当顾淮安走了之后,南宫修远就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明白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他是二哥。
苏挽歌从小都可以说是天生的领导者,而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跟着苏挽歌学的,如果换个说法的话,他这辈子就只能是按照苏挽歌的话办事。
他也没有想过离开苏挽歌,想到这里,南宫修远就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然后喝了一口。
萧媚儿坐到了南宫修远的身边:“我看那个顾淮安早就想清楚,之所以会浪费刚才那么多的时间就是为了耍着我们玩。”
“鬼帝曾经说过,她之所以会扶顾淮安坐上那个位置的原因,就是觉得顾淮安这个人太过圆滑,不过坐上那个位置如果不够圆滑的话,那么肯定坐不稳。”南宫修远记得刚才顾淮安只是简单的看了看封面,并没有翻开里面的内容,看来顾淮安也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事情。
二秘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副总裁,刚才澳门方面传来消息,从昨天开始轩辕凤灵的人就开始在我们的地盘上闹事,现在那边在问,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措施。”
这倒是让南宫修远有点惊讶了,他没有想到轩辕凤灵会做出这样愚蠢的决定,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澳门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如果稍微做错一步的话,没准就会牵连整个世界。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毕竟轩辕凤灵的脑子能够想出什么好的主意吗?
所以南宫修远就开口说道:“媚儿你给秦言传消息,如果轩辕凤灵的人在进入我们的地盘闹事的话,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话也不用说,直接把他们打出去。”
萧媚儿明白他的意思,现在的确不是和轩辕凤灵讲道理的时候:“但是我觉得轩辕凤灵不会只是对澳门出手,我觉得这样的话,我们必须要主动出击,但是我们要动那个地方才不会动鬼帝布下的大局。”
这里不得不说一句,他们之所以会这样纠结,因为他们也实在是没有看出来苏挽歌布下这个局的利益点在那里,所以就不知道该怎么完善这个局。
乔治走了进来,看到他们两个愁眉苦脸的样子就不免好起的问道:“你们两个在想什么啊,居然这个样子,是不是鬼帝又出了什么事情啊。”
南宫修远淡淡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刚才得到消息说轩辕凤灵对澳门下手了,我们在想该怎么样出手,才能够不破坏鬼帝计划的前提下处理这件事情。”
虽然当初苏挽歌制定计划的时候并没有打算动澳门,但是整个局面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他们必须要慎重,免得苏挽歌醒来的话面对的是她不想看到的局面,那么就彻底糟糕了。
这话倒是让乔治笑了起来,他坐到了刚才顾淮安坐的位置,然后就开口说道:“我们为什么就要考虑这样没有意义的问题,即便我们把局面搞的一团糟又怎么样,鬼帝什么局面应付不了,所以我们现在不是考虑时候,应该考虑现实的情况,我们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么轩辕凤灵肯定不会对我们手下留情,我们要清楚这点。”
南宫修远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你这样的话完全没有考虑过所谓的大局,要知道鬼帝从来都不希望我们乱动破坏她的计划,而且轩辕凤灵也动不了我们。”
乔治听了这话就站了起来:“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连我这个外人都知道主动出击。而且你是鬼帝之下的二爷,你跟在鬼帝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而且做事情从来都不是在意过程,而是在乎结果,只要我们结果和鬼帝想要的结果一样的话,那最后到底是怎么做的,鬼帝怎么可能会知道。”
“但是我们现在就是不知道鬼帝要的是什么结果。”如果南宫修远知道苏挽歌想要的结果的话,那么他现在就不会这么纠结,所以就长拿起了自己面前的咖啡杯,直接向远处相框扔去。
当相框被砸烂了之后,乔治就鼓起了掌:“果然是鬼帝集团的副总裁,大家心目中的二爷,居然发火也是这么有气势,但是你现在除了发火还会做什么,现在鬼帝就躺在病床上,你现在却在等着她醒过来,做出这么没有意义的决定,或者是你想她醒过来,拖着一副病怏怏的身体,那处理这些事情吗?”
南宫修远站了起来,直接把自己的领带松开,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准备去拉扯乔治。
萧媚儿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两个人居然要打起来了,所以就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好了,你们一人退一步就好了,现在我们是要是商量出解决的办法,而不是打架。”
“在你们的心里,我乔治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这点我知道。”乔治也慢慢的站起来:“但是我这个所谓的外人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让鬼帝安心,但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想兄弟,有什么,就只会依靠着鬼帝,难怪鬼帝会离开你们五年的时间,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一辈子都不回到这里。”
说完了之后,乔治就给了南宫修远一个鄙视的视线。
萧媚儿生怕南宫修远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所以就牢牢的挡在了南宫修远的面前:“二哥,现在不是说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二哥,你深明大义,你何必跟他这样的人计较。”
南宫修远松了口气坐到了沙发上,然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当走到门口的乔治听了之后,脸上的笑容里就多了一丝讽刺,他就知道这个任务没有什么好处,早知道就不接这个任务了。
真的是倒霉啊。
等乔治走了之后,萧媚儿才松了口气:“二哥,你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你不要忘记,乔治可是科特家族的家主,如果我们现在和他闹翻的话,那么局面会更加难收拾的。”
南宫修远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真的不想这样轻易的被人窥探到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