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熊义龙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下,他已经成功的将叶天宇的右手给掰了下去。
此时叶天宇的拳头关节处距离红木桌面只有不到两厘米,只要熊义龙稍微再用一点力气就可以取得胜利。
一旁的圆脸青年叫何维良,他不断地把玩手中的打火机,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叶天宇,心道:
“瘦的跟个猴子似的,还特么好意思说自己是东江市掰手腕第一人。一整只手都掰不过,竟然还大言不惭用两根手指跟龙哥掰手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本以为叶天宇坚持不了两秒钟,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圆脸青年何维良和大眼美女大吃一惊。
叶天宇的右手明明距离红木桌面只有两厘米,本来是必败无疑的,但是到最后取胜的关键时刻,熊义龙右手的力气似乎用尽了。
“呀!”叶天宇大喝一声,突然发力,猛地将熊义龙的右手给掰到红木桌面上,瞬间取得了胜利。
一旁的大眼美女用欣赏的眼神看着叶天宇,心道:“人不可貌相啊,这位帅哥看着这么瘦,没想到力气挺大,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其实刚才叶天宇之所以能赢,是因为他对熊义龙使用了傀控术技能。
输掉了比赛之后,熊义龙心里满是震惊和失落,但是愿赌服输,他向来是一个说话算话之人。
照刚才的赌注,接下来熊义龙需要帮叶天宇去奶牛群里取三张卡片。
熊义龙面无表情对叶天宇说道:“卡片你要取哪三个数字?”
虽然刚才叶天宇表现得十分嚣张,但是他赢得比赛之后并没有继续嚣张下去,而是彬彬有礼的对熊义龙说道:
“老师,在您去帮我取卡片之前,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我已经知道了,奶牛群里三种颜色的奶牛是按照顺序排列的,请问棕白色奶牛是不是序号为1到18的奶牛?”
之前完成普字帐篷里面的任务后,叶天宇获得了一张假卡片,上面有一条真卡片的线索,真卡片挂在棕白色奶牛的脖子上。
但是叶天宇并不知道棕白色奶牛是1到18,19到36,37到54里面哪一个部分的。
熊义龙板着脸说道:“这个不在咱们的赌注范围之内,你赶紧说出三个数字。帐篷外面还有学员正等着完成任务了,你别在这跟我浪费时间。”
虽然愿赌服输,但是熊义龙心中还是十分不爽的。
叶天宇态度和蔼地说道:“老师,要不这样,我问您两个问题,您既可以告诉我真话,也可以告诉我假话,到时候我自己在里面找正确答案。”
一旁的圆脸青年何维良阴阳怪气地说道:“听你这意思,你能判断龙哥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吗?”
叶天宇目光坚定,颇为自信地讲道:
“没错,我这人喜欢研究心理学,能从对方说话时的语气,神态动作,还有脸部微表情分析出对方是不是在撒谎,我做过无数次测试,从未失误过,所以接下来我坚信自己能从这位老师口中得到正确的答案。”
叶天宇表现出来的自信感让何维良心里十分不舒服。
何维良大学专业就是心理学,加入地武者联盟之前,他还从事过3年的心理医生,要说心理学方面的知识,整个地武者联盟,要是何维良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但即便何维良如此精通心理学方面的知识,他也不敢口出狂言,说自己从未失误过。
何维良瞥了叶天宇一眼,冷冷道:“小子,做人要谦虚一点,别以为你赢了龙哥就可以天下无敌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知道吗?”
“谢谢老师的教诲,要不我问您吧,想必您也知道棕白色奶牛在哪个部分?”
“好啊,你不是喜欢打赌吗,咱们不妨再打个赌,接下来我向你说三段话,如果你能猜出我哪段话是在撒谎,那么就算你赢了。”
顿了顿,何维良阴笑了一声,讲道:
“赌注咱们玩大一点,如果你能猜对我撒谎的这段话,那么我给你从奶牛群里拿一张达摩卷或者丹术卷的真卡片!但你要是输了的话,那么你不仅要被淘汰,被龙哥掰断三根手指,还要被我扇十个耳光。别问我为什么扇你耳光,因为我觉得你嘴欠抽!”
叶天宇一脸期待道:“好啊,咱们快点开始吧。”
何维良冷哼了一声,讲道:“竖起耳朵听好了!第一段话,我叫何维良,来自汉北省西林市,目前在地武者联盟工作,我是一名地武者初期高手,同时也是一名丹药师。”
说到‘同时也是一名丹药师’之时,何维良快速地眨眼睛,脸部的肌肉不经意间抖动了一下。
顿了顿,何维良指了指国字脸壮汉,介绍道:“第二段话,这位是熊义龙大哥,他来自汉北省元吉市,目前在地武者联盟工作,额……他不仅是……地武者中期高手,二品丹药师,还是一名中等御灵师。”
说到‘他不仅是地武者中期高手’之时,何维良停顿了一下,双眼向右上方瞥了一眼。
最后,何维良指向正中间的大眼美女,介绍道:“第三段话,这位是文雪娟,来自汉北省乐山市,目前在地武者联盟工作,她是一名地武者中期高手,同时是一名一品丹药师。”
说到‘来自汉北省乐山市’之时,何维良下意识地抹了一下鼻子。
何维良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讲道:“这是一道多选题,有可能我三段话中只有一段在撒谎,也有可能这三段话我都撒谎了。多选或者漏选判定为输,给你半分钟的时间考虑。”
刚才何维良三段话里所展现出来的微表情,都是人们撒谎时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动作,有一部分是他刻意装出来的,也有一部分是他真实的微表情。
叶天宇不假思索道:“不用半分钟,刚才你说的三段话都有撒谎。”
何维良心里一惊,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师,这不在咱们的赌注范围内吧?”
何维良一脸严肃地讲道:“你必须说出来,要不然赌注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