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短箭,你小子要是真喜欢姜家堡,对那里的人感兴趣,现在我就替你家少爷做主把你送过去如何,
虽说以你这身份当不得那姜大小姐的上门女婿吧,但起码让姜家大小姐给你配个春玲什么的丫环之类的,想来也还是不错的……”
“郝大少爷您这说的是什么话,短箭我这不是在为我们少爷打算吗?您怎么还扯到春玲身上了,这事和她有什么干系……”见郝志冷不丁竟提起了春玲,毫无准备的短箭唰一下就红了脸。
结果他这脸一红,自是让郝志正抓了个现形,“哟哟哟,你小子还真脸红了,这是真心虚了哈。
切,真当别人都像你家少爷这么傻,什么事都由得你糊弄呢。
还冠冕堂皇的什么都为你们家少爷着想,依本公子看你分明是就在为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做打算好不好,
你不是和姜家大小姐身边那丫环春玲看对眼了吗,为了讨好人家,不惜得把自己家大少爷给贡献出去,当谁不知道呢?”
“你……我说郝少爷你这是真准备红口白牙的冤枉死短箭呀,短箭哪里能有这般自私的想法……”短箭被这郝志盯得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大虾,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料郝志却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意味深长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短箭,继续试探道,
“快说说,那春玲小姐姐又给你带什么好吃的点心了,以至于你吃人家的嘴短,受了笼络就心软,没完没了的在这催促你们家少爷去应战,极力想促成这门好事。
说出来,如果东西真有那么好吃的话,一会我帮着你一块劝你家少爷……”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郝大少爷你真的是冤枉死人了,”短箭被问的急了,脸红脖子粗的力证清白道,“不信你扒开我的肚子找找,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点心,看里面的东西是不是都是这薛府的东西,我这次是真的没有吃别人的东西……”
“吃没吃别人家东西也跑不掉你的,你以为不吃东西你就清白啦。”郝志眼一瞪根本不给短箭摘清自己的机会,
“还口口声声我冤枉你了,拜托你自己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行不行,
那姜依依是什么人呀,从小娇生惯养,刁蛮的无法无天,哪里能配上的上我这瑟兄,
要我说,瑟兄不去也是活该。这也得亏我娘这段时间身子不好,薛夫人去陪她人不在府里,否则的话,就算是人真在府里,见到姜依依那无法无天的做派,也定是不能答应姜家这门亲事。”
“郝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姜家大小姐要长相有长相,要武功有武功,到底哪里差了,怎么经你这一分析就变得分文不值了,”
短箭被郝志挤兑的没了退路,遂鼓足勇气张嘴反击道,“我看该不会是郝公子您自己对那姜大小姐有意思,在这鼓动着不想让我们公子去,回头您再偷偷去,赢了那蹴鞠比赛,好去姜家堡当这个上门女婿吧。”
“就姜依依那样……去姜家堡当上门女婿……”一提起姜家那大小姐,郝志心里那叫一个不屑,“我呸,我郝志将军这世要娶的女人,定是要如那天仙一般美貌的人儿,
那长相啧啧啧……定端的是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举手投足都像从画中出来的人儿一般,
只看一眼,我这浑身都能酥了,连拔腿走路的劲儿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是姜家那只母老虎……”
“是,短箭我也承认姜家那大小姐脾气是大了些,这点确实有些不太尽如人意,”
想起春玲给自己下的死任务,无论如何今天务必让薛瑟去露一下面,再一看这郝志吐槽起来那姜依依就没个完,再让他这么说下去,姜大小姐真的被说的人嫌狗弃了,
短箭连忙退后一步,换个角度力求打动众人道,
“可是郝公子,不管怎么说,人姜大小姐好歹也是和几位公子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啊,
难道几位公子就真的忍心看着姜大小姐随便找个鲁莽粗汉草草给嫁了,毁了自己的一生不说,再有那起子爱嚼舌头,又不知内情的,最后少不得要骂我们公子是个负心汉,
大家好好想想,如果到时候她日子真是过得凄凄惨惨,您几位心里能过意得去吗?还不是要自责的要死?”
人短箭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想着自家公子说不得总该动摇些,好歹肯去露个面了吧,
结果不料郝志接下来一句话,却让那短箭全盘落了空,
“短箭你就咸吃萝卜淡操心吧,你也不想想那姜依依是什么人,还嫁个鲁莽草夫,他真有你想的那么蠢才怪……”
郝志用手里的折扇狠敲了下短箭的头,义正言辞的分析道,
“我刚才路过可是去看了一眼,姜家堡那规定乍一看没问题,但仔细一瞅,可是玄机满满。
什么蹴鞠一场下来,至少得进九个球,才有资格求娶他们家大小姐。
而这次比赛却要求参赛的人员各自为战,人数还有限制,最多一场参赛的只能上场十个人。
我刚才大致看了看里面已经参赛的名单,但就这前面十个人里面,就有八个都是他们姜家堡精挑细选,择出来的高手,
试问一般人去参赛,怎么可能一场球下来,一个人力战八九个人,一个时辰内还能进得去九个球,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除非是他们姜家堡有私心,私底下让人球,否则根本没人实现的了。”
“真……真的是这样吗?这么说下来的话,这姜大小姐,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危险,就是想试探一下我们公子的心意而已。”听到这里,短箭也是醍醐灌顶,一恍然大迷瞪,
细一琢磨,方知自己又中了那春玲的美人计,白白担心了这一大场。
“当然是这样,不是这样还能是哪样?你小子啊,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郝志抬手又敲了敲短箭的头,很是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