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找了许久。
“皇上实在找不到人,而且整座山也搜遍了,并没有任何外来人的痕迹。”士兵对于这样的回答自己很不满意,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也没办法给段黎栩其他的答案。
段黎栩难得有空闲,便放下军中事务出来,一同寻找百里璃瞳。哪儿在这山上走的几乎也累了,确实没有任何的痕迹,段黎栩心中心急如焚,百里璃瞳到底能被带去哪里?若是她真的在犯病了。
想一想百里璃瞳痛苦的模样,段黎栩就觉得自责难受。
“尽力寻找吧,若是真的没有结果,这件事情只有你们继续寻找,切勿上来声张。”段黎栩到目前都没有怪罪任何人,因为她知道这并非是怪罪就能用的事情。
“你们尽全力寻找,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比较隐蔽的山洞之类的,有人叫百里璃瞳绑在了那里?”
“还请皇上放心,属下定当尽力寻找,在这之间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也可能有遗漏的地方,所以属下会让士兵再去寻找。”段黎栩的得力助手抱拳对于这件事情也是十分的上心,按理说他们不应该为这件事情操心,只要段黎栩找了人去寻找便可,但是他们觉得百里璃瞳对自己也是不错的,往日中也是有交情的,所以他们愿意这样去寻找出了事的百里璃瞳。
段黎栩自然没有什么责备之言,只是点了点头,对于他的话记在了心里,若是这件事情真的无法确定的话,那么自己也只能继续干耗着。
漫山遍野的寂静,段黎栩真的不愿意放弃,可是若真如同士兵所说,里里外外都找过了,就是没有发现百里璃瞳的踪影,那又应该怎么办?
突然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手中又拿了一只鸽子,这只鸽子似乎不是上一次的。
“抓住了一只信鸽腿上绑的信,似乎让皇上亲启。”士兵跪在地上。
这里山路崎岖跪着自然膝盖也受不了,段黎栩接过信鸽之后让士兵赶紧起来了。士兵紧张兮兮的看着段黎栩段黎栩看着信中的内容,越发的皱了眉头。
“去断头崖。”段黎栩看完信之后就只有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因为信上说百里璃瞳被绑至了断头崖,怪不得没有人能找到那个地方,断头崖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虽说大家提起这件事情都知道,但真的没有人敢冒险去哪里。
断头崖这个地方只要进去了一般是不会再出来了,而且断头崖非常难进,十有九死。
“莫非是有人将百里璃瞳绑到那里?”段黎栩心中的疑惑呢喃出口,他觉得这样的话自己总算是有了一丝的希望,漫无目的的寻找,根本就找不到人,而且平添的只是担心。
大可也有可能是人假造的这封信,为了安慰段黎栩,有的士兵是这样想的,但是信中夹着一支簪子,那是百里璃瞳往日里最爱戴的一支簪子。
所以所有人都不敢说这样的话了,只能默默的寻找段黎栩,让往东绝对不会往西。
过了一会儿,段黎栩的心腹过来了。
“可是有了什么新的消息,我这边让士兵们尽力的去寻找!是否还需要正派人手到底是什么可恶之人居然敢下这样的狠手,若是让我抓住了定然千刀万剐!”这个说话的人是段黎栩的幸福在军营之中战功赫赫,但是他对段黎栩的忠心无人能敌。
“应该是往日的仇家对百里璃瞳下了手,不过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段黎栩琢磨着突然又有了新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人泄露了他们的行踪,虽说众人知道他们在此打仗,可是具体的内容又怎么会有人知道?
并且段黎栩敢保证,因为百里璃瞳是个女人,他根本就没有往外说,并且也不会往外说。
“看样子内部出了奸细,若非如此的话,怎么会泄露出这些消息?您放心,属下近期就会排查。”算是能称得上将军的心腹,赶紧跟段黎栩保证,这并非是他夸大其词,而是这件事情真的不容小觑。
“你尽力办就是了,让人继续寻找百里璃瞳。”段黎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不想在这件事情多做纠结,他内心的担心,相信百里璃瞳心中是能够明白的,只是太多的事情不能让他一一处理,自然有轻急缓重。
“其余的事情您照常处理,属下一定会时刻跟进。”心腹自然也知道段黎栩的为难,不可能为了百里璃瞳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只寻找一个女人,这样他对不起天下。
虽说段黎栩一狠心也能对得起天下,但是百里璃瞳是他心中唯一的女人,自然不会这样不管不顾。
士兵们往断头崖进展了。
所有的人看到了这样艰难崎岖的路,都知道是一个非常难的工程。
“咱们到底应该怎么过去?若是真的十有九死该怎么办?”被派过去的士兵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虽说嘴上只是清淡的抱怨,但是别人听了去也是不舒服的。
“想想往日里皇上是如何待咱们的,居然在如此关头有了退缩之意?”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说这里比较难进,若是真的有可能的话,我定然是万死不辞的,也要过去寻找百里璃瞳,百里璃瞳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士兵竟然不是不敢去,而且他也没有要退缩的意思,只是人之常情办的嘟囔两句。
接下来将面对的是一个无尽的难题,到底应该怎么到断头崖,是不是到了断头崖就把人给救出来了,而且他们根本就查不到这里面有人,更不知他们有多少人到时是否会全军覆没。
“算了就当我多虑了即便是去了就没命了,我也定然要去,这一切是不能拒绝的!”士兵像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想了想往日待自己不薄的皇上,自然也不会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要找到百里璃瞳姑娘,那么一切就都吻了百里璃瞳姑娘也不该受这样的罪。”军营之中不知他是何人,自然也都以姑娘相称,只知道她是个柔弱的弱不禁风的人。
所有的人也不敢相互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