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夏悦的样子并不像是有什么伤心的样子,希望夏悦自己可以想明白吧,我只不过是一个离过两次婚的人,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
“夏悦,我就知道你不会在公司里面,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我以前都没有见过,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怎么我几天不在,你就找了一个新欢,你这是把我放在什么地方?”
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孩子跑到我们的面前,有些悲痛欲绝的看着我跟夏悦,像是我们偷情,所以夏悦才会负了她一样。
不得不说夏悦还真的是好福气,这个女孩子长得很美,甚至比孟菲菲还要美,作为一个女人我都要嫉妒她了,但是我知道,我们两个之间完全没有什么好比性。
我这样子的人还是不要出来了,除了会给别人添堵,刚好我刚才已经跟夏悦说过了我要走了,不然的话现在的情况真的会让我尴尬很久,我转身就想要离开,但是我低估了国外女子的魄力,她们比国内的女孩子要彪悍很多,所以我没有走掉,只能跟她大眼瞪小眼。
倒是夏悦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可能是夏悦觉得我刚才落了他的面子,所以他一直都在旁边看着,我也只能看情况再说了,但是那个女孩子却是不允许他不说话。
“你们要是有话说的话我就先离开了,这位小姐,我跟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一点请你放心。”
看样子这个女孩子很喜欢夏悦,不然的话应该也不会在大街上面就开始闹了,这样子也很好不是吗?
至少夏悦不用跟陈奕栋一样,这里已经没有我什么事情了,我抬步就要离开,但是她直接就拉住我了,我心里面开始有些不痛快了,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我都说了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还要拉着我?
今天因为萧逸凡的事情我心里面已经够烦的了,为什么还要发生终于知道事情?
“我叫白苏,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连自己的情敌是谁都不知道吧?”
虽然白苏说的话真的很有道理,但是我真的不是她的情敌,这可是我来到国外最冤东西一件事情了,以前孟菲菲敌对我,那是我真的喜欢萧逸凡,更何况那个时候我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所以说孟菲菲把我当成情敌我是没有半分的委屈的。
但是我跟夏悦完全就是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两个月时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两个之间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虽然夏悦一直都在帮助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图什么,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要是说他真的喜欢我,反正我是不会相信的。
且不说夏悦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单单是他现在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并不像表面上表现的那个样子。
对了,白苏不是一个中药名吗?
为什么会那么巧合呢,夏悦喜欢中国的文化,而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就是以中药为名的,这样子看来这两个人关系匪浅啊!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被卷到这件事情里面,我突然想到我刚刚到国外的时候,夏悦就是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是不是跟这个女孩子有关系,不过这个女孩子的性子确实是我最喜欢的,因为她拥有很多我丢失的东西,而且是再也找不回来的东西。
那就是对这个世界的向往,自从老爸离开这个世界之后我就像是瞬间失去了信心,我觉得自己做什么东西都不行,而且还总是出错,又有谁会一直愿意这样子下去呢?
“你好,我是韩若雪,是夏悦的朋友,对了,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也不是你的情敌。”
我伸出手友好的看着白苏,在这个国度里面我还是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为好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很多,这样子的道理我自然是知道的。
白苏明显愣了有些,随后有些尴尬的挠着头,而夏悦离我们两个还是有一些距离的,所以我们两个说的话他并不能够听清楚,也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我人自己成为了一个搞笑的人。
“噗嗤,若雪是吧?你误会我了,我刚才只是说着玩的,我跟夏悦是姐弟关系,这小子最近瞒着我不知道在做什么,所以我今天看到你们在一起,就是想捉弄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子竟然那么怂。”
我觉得我现在的嘴里面都可以塞下去一个鸡蛋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于惊恐了,夏悦跟白苏是姐弟,这件事情简直可以跟鬼故事相比了,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而且夏悦姓夏,但是白苏明显是姓苏,大家族里面好像是最忌讳这种事情了,更何况哪个男人会想要不顾形象的让自己的孩子跟母姓,而且好像是只有特别重男轻女的家族才会同意这样子的事情吧?
没想到在那么煎熬的时候,白苏还能活成这个样子,跟她相比我实在是太逊色了,最重要的是我实在是太容易被自己的心思所控制了,这样子的话,我真的是完全跟别人没有办法比啊!
所以我一定要更加的坚强,看白苏和夏悦的样子,关系应该是很好的,这样子白苏也会好过一些吧。
但是我忘记了,这里是国外,不是我所熟悉的国内,很多东西跟我想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很正常的我在之后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太不懂世事了。
“不管你是谁,我跟他都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只不过是不想被别人误会而以。”
我语气并没有很重,夏悦帮过我,这件事情我会一直都记得的,而白苏又是夏悦的亲人,所以我理所应当的不应该跟她起任何的冲突,这一点的自觉我还是有的。
更何况我就算是跟人家硬碰硬也不一定会全身而退,这一点我是深信不疑的,虽然夏悦一直都在帮我,但白苏怎么说都是夏悦的亲生姐姐,又岂是我这个外人可以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