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个多月以来我第二次出门,对国外不是很了解的我也只能跟着夏悦,毕竟他在国外生活了很多年。
而且我相信夏悦,他会知道我适合哪里,我应付去哪里。
不得不说,我是在这段时间里慢慢地依赖了他,我一直告诉自己这种想法不能有,因为我不喜欢他,也不会跟他走到一起,最多只能当个普通朋友。
今天天气还算比较晴朗,不过并没有出太阳,夏悦带我去江边逛了逛,但是鉴于我刚出月子还不能吹风,所以也只是停留了片刻就离开了。
“还想去什么地方吗?”在车上待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夏悦问还有什么想法。
一直待在车上也挺闷的,而且对身体也不好。在我看来萧亦凡已经回国,所以我不管出现在什么公众场合理应都没有任何问题了。
来国外这么久,还没有去喝过咖啡,想想还是挺遗憾的,国外的咖啡应该会比较正宗吧。
我试着去放松心情,现下我有了自己的宝宝,还有妈妈在我身边照顾,也不会有人伤害我们,我是应该珍惜,并且带着乐观的心态去面对生活,拥抱新生。
这么想着我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连带着嘴角也渐渐弯起,不能让关心我的人担心。
“夏悦,带我咖啡厅吧,来国外这么久还没正式唱过呢。”
见我的语气轻松了不少,夏悦好像也很满意,虽然他经常朝我笑,但是我能分辨出这一刻是与众不同的,像是放下了什么担子一样,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的态度转变让他也为我高兴吧。
“好。”
他带我去了一家他以前常去的咖啡厅,说是这里的咖啡味道不错,我当然相信,而且我对咖啡的要求也没有那么高。
到了那里夏悦还是按照一贯的绅士风度给我开门,我也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是一家比较大型的咖啡厅,很具有洲域的特色,我一直都挺喜欢洲域的建筑,看着也比较喜欢,也许新生活就是从这里开始吧。
门外有帅气的男接待为我们开门,我点头道谢,他好像夸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这里的工作人员似乎对他已经很熟悉了,见到他都会跟夏悦打招呼,我知道夏悦的交际能力很强,但是没想到是这么受欢迎。
夏悦带我在靠里面一点都包厢坐下,我看了单子决定尝一尝黑咖啡,看看到底怎么样。
等待的时候我一边和夏悦闲聊一边扫视着这家咖啡厅,很别致的设计,我所在的包厢和外面其他的是隔开的,可是中间有镂空的设计,可以到一点点。
我不可避免地想到以前和萧亦凡刚认识的时候,他也会抽空带我来咖啡厅喝咖啡,还有电影院,其实他真的没有为我做太多,可那段时间我应该是太渴望被爱了吧,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感动,然后被欺骗被伤害。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会想起萧亦凡,他明明伤害我的那么深,可我还是犯贱地想他。
有时候我更是看着宝宝的样子就会联想到他,宝宝还很小,但是总归是我们俩的结合,还是有点他的影子。
我曾经也有一个孩子,但是很不幸流产了不知道萧亦凡如果知道我已经生下了他的孩子会做出什么样分反应。
等夏悦喊我的名字我才回过神来,我的思绪又发散了,想到了他的身上,我抱歉地笑笑,然后去尝刚端出来的咖啡。
“你尝尝看喜不喜欢。”夏悦温柔的声音就在旁边,可我脑子里却都是另一个人。
我挑挑眉然后朝他竖起大拇指,“咖啡味道不错,和国内的还是有些区别的。”
国内的咖啡没有这里的黑咖啡苦。
看我皱了皱眉夏悦拿起桌上的方糖,“放点糖吧,国外的黑咖啡比较苦。”
可是我却躲过了,这咖啡的苦涩喝着正好,我不想再喝甜味的咖啡,那像是幻想,咖啡本来就该是甜的,不该用其他的东西去改变它原来点味道。
“苦的挺好。”或者是生活有太多的苦楚,所以我并没有觉得这黑咖啡有多苦。
我微低着头,默默按下刚刚心头涌上的情绪。
夏悦也没说话,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我就当不知道,那次的事情谁都没有再提过。
良久他握住我的手,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我的手,可是他却握的很紧,让我拒绝不了。
“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我强撑着笑意让他宽心,可是他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我只好借口去洗手间才挣脱了出来。
我脚下的步子很快,问了服务生才找到了洗手间,我用冷水冲了冲脸让自己清醒下来,停止去思考那些事情。
可是不知道我的心里却十分不安,总感觉……
在下一秒我不好的感觉就有了印证,我听到了很熟悉的男声下意识地我整个人一怔,随即赶忙躲到了女厕所里,我背靠着门,心在怦怦跳。
那声音很低,但是却存在性极强,而且那声音渐渐地近了,我能感觉是男人在洗手间靠近。
我其实也告诉自己,那个人不是萧亦凡,世界上声音想像点人也很多,可是我总是觉得自己会听错,我不可能认错他的声音。
为了确认,我颤抖地转过身趴在门上透过小孔去看外面的人,那人的轮廓那么清晰,那么真切,让我的眼中渐渐蓄满泪水,我看到他我以为我会只有害怕,却不知道还会流眼泪。
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外国男人,萧亦凡的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即便是隔着一道门我还是能感觉到,这个才是真正的他,在出国前的那几天那个人根本就是他故意的吧。
我捂住自己的嘴巴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我真的很怕看到他,我以为他已经回到中国,可是没想到他不仅没回去,还会让我再次看到,在这么近的空间里。
我的呼吸好像都已经开始不通畅,可是门外的萧亦凡还没有离开,他走到洗手台洗了洗手,那是我刚刚站的位置,那么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