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对,怎么这么重?”
走出第一步叶涛就发现问题了,这情况根本就是他始料未及的。这石阶有一股压力,压得他根本就走不上去。
此时的道士已经踏出了有十步阶梯了,按照他刚才讲话的样子,似乎这石阶也是一种修行。如果能顺利的踏上去,说明进入鹰愁涧还有望,否则就不用进去了。
叶涛身上平时看不出什么,永远都是一种随遇而安的样子。可是在关健时候,那一种叛逆的样子,逆天而行的气势,轰然而起。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也没有让道士等他,再一次的再上了一步。至此,叶涛已经踏上了两步了。
第二步比第一步的阻力还要重出一倍来,叶涛心中更加的滔天骇然,如果按照这样子的话那么他自已踏不出十步来。
终于--
叶涛不管不问的,踏出了第三步。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石阶至少有万步之多,如果一次性只能踏出十步而已的话,那么估计叶涛这一辈子也别想上去了。
叶涛一步一步,有如千斤重担压身一般,此时全身汗水湿了衣服,但是堪堪只走出了八步而已。
“不行了,要修息一下。”叶涛心里默默的间,这要子不行的。
这个情况一定有方法的,如果每个人都这样子使用蛮力的话,相信这石阶的制造者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方法不对!
叶涛无奈的退了下来,再一次回到了起点之处,坐了下来冥思苦想。
这一股重力为何如此,好像自已就是格格不入这样的。为什么道士看似那么的简单的呢?他是将自已溶入到了这一股重力之中吗?
溶入?叶涛的大脑灵光一闪,似乎有什么问题出现,但是转瞬之间没有抓住。想到这些,叶涛再一次的站了起点,再一次的踏上了石阶的第一步。
重力加身,瞬间又回到了刚才的样子。重力阻止他前行,似乎要让将他挤出这石阶似的。
在没有弄懂这情况之前,叶涛不会再前进了,只会在这里默默的参修,一直到悟透这一重力的情况才会前行。
法则!
叶涛瞬间就想透了这一点,所谓的修道,修的是法则之力。和凡间的武修不一样,那是纯力量的比拼。
修道,修的是长生大道,如果你连天地法则原理都没有搞清楚的话,你怎么能长生不老,怎么能借助天地力量,去与天争命。
参悟法则,换句话来说就是了解法则,并且溶入法则。天地法则就像是一个敌人,你只有弄懂它了,你才可能驾驭他。
这是重力法则!
叶涛眼睛闭了起来,进入到了一种冥想之中。
此时进入到了道观之中的道士,极目远眺,一眼万里。对于山脚下的叶涛的表现,他是极度的满意,似乎叶涛给了他一个意外一样。
“此子不错,比师傅老人家之前遇上的那几个人都要强。这才只不过一柱香时间而已,就明白了这是法则的力量。只是,不知道他能否悟透,花多久时间悟透。”
自言自语讲完了之后,道士放下了自已的两桶水,席地而坐闭目参详。他现在是陪着叶涛一起,时刻观注着叶涛。
看似眼睛闭上了,其实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不关注着叶涛。
叶涛似乎也感觉到了,总是发现身边有人在看自已,可是真正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空无一人什么也没有。
神识!
道士的神识一直围绕在叶涛的身边,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一天过去了,叶涛没有任何的收获。
两天过去了,叶涛的身上只是感觉到了重力加身,没有发现任何的规则之类的东西。
紧接着,三天四天五天,一直到第六天时,叶涛全身泛力,精疲力尽。他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没有任何的收获。
心中有一股气馁,同样有一种不甘!
他不相信,雷老虎那样的人都可以进入到鹰愁涧之中,自已却不行。难道自已的悟性还不如他吗?
不可以,这绝对的不可以。雷老虎是个什么人,首先自已从明月大陆穿越而来,从这一点上就比他要强多了。
并且自已大脑内的智能芯片拥有别人不能拥有的悟性,很多人都是在参悟,而叶涛不是的。他是直接用智能芯片在分晰而已。
如果说连这石阶都踏不上去的话,别说对不起老疯子师傅的在天之灵,就连自已心中那一关也过不了。
可是有时候,现实与人强。不行就是不行,叶涛的智能芯片这一次真的好像失灵了,没有发挥一点的作用。
叶涛依然盘腿坐在了第一块石阶上面,收回了芯片的雷射电波之力。全身的放弃了一切的抵抗,此时身上的重力比之前更加的厉害。
似乎,有如四面八方的挤压一样的,想要将叶涛的身体的碾碎一般。
叶涛咬牙坚持,用自已的意志力坚持。他现在身体早已不听的使唤了,唯一所剩下的就是意志,是自已的精神意志在支配着自已。
“不可以,我不能输。如果这么一点点都达不到,那还算个什么强者。”
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已,至从见到了这个道士之后,知道还有仙神之术,这个为叶涛打开了另外一扇窗户。
他知道,世俗界的武修根本不算什么。所谓的高手,在这些人眼里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生杀谑夺,欲取欲求,随时都可以。
他不想将自已的性命交托给别人,自已的性命要撑握在自已的手中。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是叶涛心中的想法。
就这样子,叶涛以肉体力量坚持了一天之后,终于坚持不住了。可以说,如果不马上撤下石阶的话,相信连命都会丢在这里。
终于--
这时候他似乎肉体有了一点点的触摸,他感觉到了一丝法则丝线,从自已身体的肉体之上而过,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来抓去,却又抓不到,但是用眼睛却又看到了。
他再一次的闭上了眼睛,将自已当作了一张白纸,轻若鸿毛,随波逐流,和这些规则丝线溶入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