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果然没有留到第二天,凌晨之后,就搭专机走了。 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是不可能留在国内的,也不敢留在国内。 席远帆开车送我去机场送他,他上飞机之前,几次扭头看我,最后却只是喃喃的道:“生下来后,如果你不想来看我,就让小金发照片给我,让我看看你的孩子。只是看看就好!” 我轻声应着,目送他上飞机,他似乎十分高兴。 等飞机开走后,金何夕朝我道:“他说你今天对他笑,比以前真诚很多,你小时候笑得太假。” “呵!”我冷呵一声,转眼看着金何夕:“你不跟他回去?” “我还有今宵啊,怎么也得守着。”金何夕朝我挥了挥手,不好意思的沉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席远帆送我回的别墅。 这次他并没有跟以往一样,强行登门入室,而是将我送到门口,看着我道:“知道你不欢迎我,就不进去了。” 说着摁了两下车喇叭,屋内水姐和许盼出来接我后,等我进了门,他这才朝我闪了闪车灯,将车缓缓的开走。 水姐她们早就将检测报告拿了回来,检测都没有事,我们都重重的松了口气。 许盼剥了个青桔递给我道:“吃不吃?酸儿辣女,猜猜吗?” 那桔子带着酸涩的味道,冲击着凌晨有点麻的味蕾,我吞了吞口水,接过来掰了小半放进嘴里:“那你也信。” “尹冰霁跟我说了,你们猜秦碧空是着了道的?”许盼倒是兴奋的凑到我面前,笑道:“她对席总可能是有点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吕无心从医院的档案里,找了一个和席总长相有点像的新病人,借着去秦碧空影视公司试镜,搭上秦碧空的。据说当晚就滚床单了,这秦碧空得有多饥渴啊?而且还接连滚了两天,吕无心还给那病人一大笔钱,这也太值了!” 我轻咳了一声,瞥眼看了看她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水姐冷哼了一声,将用手一个青桔直接掰成两半,对咬:“国人对艾滋病还是有点害怕的,她连面都不敢露,席远帆的人盯她盯得紧,据说都发了防化服,就是为了防备她。要想治好,就得打阻断药,她自然得去国外找药,还是保命重要。” “那些资产刚划到她名下,周若若那般不要命的炫,自然是被追债了。席远帆也不会让她再有机会回国了,以后她死了,我们都不可能知道了。”水姐三两口将一个青桔咬完,看着我道:“你跟你家那位怎么样了?” 我握着桔子,想了想将事情如实跟她说了。 “这样也好,以后我们就过自己的日子了。”水姐沉了口气,趴在沙发上道:“我好久没熬夜了,去睡了吧。” 卫轩舟走的时候,我并没有去送他,但他却托席远帆将那套房子的钥匙带给了我。 席远帆送钥匙的时候并没有进门,他或许知道我还不是很欢迎他。 “他走了也好,再回来也不过是伤心地。”席远帆靠着车,看着我披着的羽绒服,沉声道:“秦碧空昨天也走了,我让人押着她上飞机的。这段时间留着她一直猖狂,就是想等那个病确定下来。” 我轻嗯了一声,手指扶着那串钥匙:“谢席总了。” 席远帆脸露出遗憾的颜色,却也不好多说什么,朝我摆了摆手,然后苦笑着走了。 工作室那几个艺人已然开始出镜了,席氏名下的影视公司也好,吴媚的天行也好,就连原先划在秦碧空名下几家公司,都知道席远帆在讨好我,所以有什么合适的资源,率先就会想到我工作室的人。 都是从艰苦中爬出来的,邵绍和莫司名都知道机会得来不易,很是珍惜。 就连那两个男模和闻雅琴都很努力,无论什么剧本,必定下足苦功,拿捏住角色。 无论什么事情,只要肯努力,总会做好,虽不至于最好,但至少不会太差。 梅书言在春节前来找我过,和梅书节一块来的。 席家和梅家虽没有联姻,但也算是同盟,梅书言和席远帆的婚约也在媒体上解除了,只说是性格不合,但圈内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既然不用联姻能合作,就没有必要搭上一对怨偶。 “我就要出国了。”梅书言跟我说这个的时候,正接过许盼做的泡椒鸡爪在吃。 明明差不多的月份,她却比我显怀许多,大概是心比较宽吧。 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