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娱记越逼越紧,好多麦直接朝我脸上捅,如若不是保安队长带的人强势,怕都拦不住这么大的人潮。 水姐急得团团转,拉着我想护着我出去,身前许盼借着强壮的身体强行朝外挤,想先挤出条路,让我直接离开。 我站起来,看着台上握着麦,一脸害怕样的秦碧空,她这会却什么都不说了,好像等着我解释,只是眼里全是冷意,明显这是准备示弱借舆论打击我。 朝一边水姐摇了摇头,我朝娱记中间伸了伸手,众人立马将麦使劲朝我手里塞,幸运在人潮中朝我眨了下眼,我一把就抓住了她递来的麦。 对着麦清了清嗓子,我这才道:“大家让让吧,这种事情两相对峙才有意思对不对?正好今天秦总摆脱了杀害刘天雄的嫌疑回国了,我也有很多疑问要问秦总呢。原本以为场合不对,不好问,既然秦总自己旧事重提,我也不好再藏着了。” 众娱记要的不过就是新闻,这会听闻我和秦碧空要两相对峙,立马从原先的采访改为直播,有直播平台的几乎第一时间打电话回去,要切到直播频道。 这种对面开撕的新闻,放哪都是收视啊,谁能放过。 娱记立马给我让出一条路来,水姐和许盼还不放心,一左一右如同两个金刚护着我,保安队长带人前后开路,这阵仗比刚才秦碧空上台大得多了。 只是我一上台,她穿着低胸礼服,我穿着高领毛衣还裹着羽绒服,一个在赤道,一个处北极,相隔太远。 为了不让我这一身羽绒服冷着她,我特意站着离她远一些,保安队长全程都站在我身后。 “唐总,我真知道错了,您放过我行吗?”秦碧空见我上台,满脸怯弱,好像吓得瑟瑟发抖。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秦碧空强势,就算最后秦氏破产,依旧保持着良好的风度退场,个人风流只是另谈。这会她这小绵羊的样子,自然给舆论群众是受害过渡,所以害怕了的错觉。 这年头,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舆论炒作之下,观众都宁愿相信自己所愿意相信的,所以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只是我并不接茬,连看都不看秦碧空一眼,握着麦看着对面一排摄像机道:“其实我一直在等秦总回国,刚才也有记者朋友问到,上次秦总失踪正是我被爆黑料、泼硫酸的时候。那么请问大家,在今年之前,有谁知道唐妃这个人?我在圈里整整六年,依旧混在十八线,说到唐妃这个名字是谁,都没几个人知道。” “问这里的记者朋友们一句,你们跟拍圈里的人,上半年之前,大家又有几个人跟拍我?我连个大新闻都捞不着,如果有本事黑直播网站,有能力对刘天雄和秦总这两位大佬下手,还引渡出国,会被爆出什么车震啊,拉皮条啊之类的负面新闻吗?”我声音发沉。 台上众娱记侧目相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个问题的答案自然不言而谕,谁也不相信一个十八线明星有多大的势力,有钱有势力的不会甘心呆在十八线。 我转眼看着秦碧空:“秦导是导演出身,演技自然超过一般的艺人,也能掌控大局,可我不行,秦总说让我放过你,不知道我哪里得罪秦总了?您将公司开到我楼下,开发布会,却直接说这些事?” 秦碧空要维持受害人的形象,瑟瑟的不好开口,只是颤抖着嘴唇,双眼含泪的看着视频,不住的摇头:“是我的错,求大家别再追究了。” “大家并不想追究,可秦总回国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我却猛的扬声,扭头看着秦碧空道:“秦总买凶伤人的事情还没完呢!刘天雄国籍迁出去了,秦总国籍也签出去了,但我和席总可没有迁国籍,刘天雄死的事情跟你无关,但你唆使新娱保安朝我和席总泼硫酸的事情,难不成就这样过去了吗?就因为你将国籍迁出去,再回一趟国,这件事就不存在了吗?我和席总就这样平白受了伤害,就是因为我们没有将国籍迁出去,追究不了你吗?” 我声音越来越大,冷哼一声,将麦递给水姐,把羽绒服扯开,当众脱掉高领毛衣,然后将里面打底衣的肩膀处朝下扯,把肩膀上的伤露在外面,愤怒的盯着秦碧空:“大家好奇昨天我为什么打秦总,现在我就告诉大家。” “泼硫酸的事情过去四个多月了,我肩膀上的伤还只是轻微溅到的,可席总呢?”我将肩膀上的伤口一点点的转过去,盯着秦碧空一步步的走过去:“席总整个背部都被硫酸灼伤了,在国外养了一个月的伤,至今每个月还要去国外做一次手术,秦总你呢?” “秦导你受了什么?”我将扯着衣服的手松开,并不理会水姐拿着麦跟着我,一步步逼近秦碧空,上下打量着她:“这么冷的天,秦总依旧穿着低胸礼服,肌肤完美,身材窈窕。可我受伤后,连露肩膀的衣服都不敢穿,高领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事业刚上升,今年有两部剧上,可从这件事后,我连镜都不敢露。刚才大家看到的,还是我最近三个月暗中治疗的结果……” “秦总,你说你错了。秦氏破产倒闭,几十上百亿的市值蒸发不见,可你转眼就接手了这么家影视公司,卷土重来,秦夫人依旧穿高定,拎限量版的包包……”我越说越气愤,下面娱记都震惊了,没想到事情直转成这样的质问,原本对着我的摄像头,全部转到了秦碧空那边。 秦碧空这会也装不下柔弱,一旦她再转,也就是说她这么多的资金,极有可能是倒闭破产的秦氏转移出来的,忙大声道:“我接手影视公司是别人投资的,我只是回国管理。” “我不管是不是你投资的。”我抢过水姐手里的麦,脸上带着愤怒,看着对面的摄像机道:“对于泼硫酸的事情,我在警局立过案的,上次也查到了秦总这边,证据依旧在,我相信警察会给我一个交待的,这件事情我会追究到底。” “我知道自己坏了秦总的事,阻了秦总的路,可秦总自己怀着孩子找接盘侠,自己是外国籍,嫁的也是外国籍,却要回国订婚,还让别人接盘就不大对了。”我看着秦碧空冷声说着,接过水姐递来的羽绒服套上:“而且昨天打过那两巴掌后,我说要和秦总好好联络感情的,原本这样的场合,我也不想坏事,可秦总示弱装白莲花相逼,我也只能当恶人。” 我套好羽绒服,将麦递给水姐,拉好拉链准备朝下走,却见秦碧空盯着我羽绒服内,眼里带着不可置信的冷意。 心里猛的感觉不好,刚才太过激愤,一时情绪上来压不住,这才脱了羽绒服,却忘记秦碧空是怀过两次的人,保不准看出了什么。 转身拉着水姐正要离开,将这里的烂摊子留给秦碧空收,再打落水狗就显得没风度了。 可刚一转身,就听到台下有都在惊呼。 跟着就感觉后腰一痛,整个人朝前面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