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敬文对白可欣施完暴后,自己打车去了酒吧,喝了一杯又一杯,醉倒在酒吧里,酒保让他给钱,他已经意识模糊了。酒保摁住他的手机,找了联系人,叫他的秘书过来给钱,把人拖走了。
秘书一看老板喝醉的样子,也是头疼得紧,从来没见过他喝成这样,成功人士也有成功人士的悲哀吧。
“老板,是不是和夫人吵架了?”秘书问道。
“你说呢?”姚敬文问道。
“那我送老板去酒店吧,然后明天早上让人送衣服过去。”秘书有条不紊地说道。
“嗯。”姚敬文答道。
秘书送姚敬文到酒店以后,就离开了。姚敬文喝多了的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他和白可欣的婚姻本来就是交易,白可欣早就心有所属,可是她作为他的妻子就应该守本分,而不是会见老情人。
姚敬文不相信他们没有联系,如果没有联系,那个男人怎么会突然来中国?
此时,贝蕾卡的电话来了。
“喂,怎么了?”姚敬文不冷不热地答道,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你听起来心情不太好啊,要我来陪你吗?”贝蕾卡娇声问道。
“好啊,那你来吧。我在皇家酒店。”姚敬文答道。
不久之后,贝蕾卡就到了酒店,一身火红的吊带裙衬得她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贝蕾卡不知道今天姚敬文发了什么疯,她用力蹬着高跟鞋,鞋跟让姚敬文一痛,姚敬文突然看到眼前的脸是贝蕾卡,放开了她。换来贝蕾卡的一个耳光。
“你发什么疯啊?”贝蕾卡捂住自己的喉咙问道,已经被他掐的青紫了。
“你也太变态了些吧?”贝蕾卡美目盯着姚敬文看。
而此时,白可欣正在医院,命悬一线。
于是她打电话给白可可,白可可正在自己的小公寓里,易脾气水在医院陪凌子苍。
白可可听说情况紧急,立马叫了救护车,自己也赶紧开车去找姐姐白可欣。所幸两个人所住的都是市中心,很快就到了。
白可可到的时候救护车也到了,她打开了密码锁,带着医生到房间里找人。
只见白可欣穿着睡裙躺在凌乱的床上,身下血流不止。
“姐,我来了。怎么会这样呢?”白可可的眼睛丽立即流下了眼泪。
她帮着医生把白可欣放在担架上,温婉美丽的姐姐显出了脆弱无助的样子,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但是此时姐夫姚敬文在哪里呢?白可可和白可欣一起在救护车上,她一遍又一遍地打着姚敬文的电话,但是姚敬文雀一直没有接电话。
白可可对于姚敬文的行为十分失望,妻子有事的时候他居然不在。
当他们到达医院,医生初步检查后,对白可可说:“白小姐,你的姐姐怀孕7周,但是因为粗暴的性生活而造成了流产。我们现在要给她做手术,你是她的家人,请你签字吧。”
白可可觉得自己的耳朵似乎出来了问题,为什么姐姐怀孕了却不说,而且会遭遇粗暴的性生活?他们不是一直感情很好的吗?
她在脑袋一团浆糊的情况下签了字,然后进入了漫长的等待。期间她给姐夫姚敬文打电话一直没接通,她只好改发了短信,把医生的话和姐姐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当姚敬文清晨看到手机上的几百个未接电话的时候,他直觉出事了,打开短信一看是白可可的短信:
“姐夫,我不知道你跟姐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晚上,我接到姐姐的电话,她说下身很痛,流血了。我叫了救护车并且自己赶过去,发现她躺在一片血泊中。医生说她怀孕七周了,遭遇粗暴的性生活不仅**撕裂还流产了,现在在人民医院做手术。”
姚敬文的脑袋里一片混乱,经过一晚上,他已经酒醒了。想到昨晚的失态,想到对白可欣的粗暴,想到那个还未来得及出生就被他扼杀的孩子。姚敬文的心里涌出了一股浓浓的愧疚,他不该那样对待白可欣。
可他昨晚粗暴地对待贝蕾卡之后,他却没有内疚。他觉得很自然,没有什么不妥。
姚敬文有些明白其实他之所以对贝蕾卡用心,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对想要征服白可欣吧,但是她的心并不在自己身上。
但是一切都晚了,即使他终于明白自己对白可欣的心意,他已经错了太多。他粗暴地对待她,害她受伤,害她流产。这是他们的孩子,他嘴上说并不想这么早要,可是当失去的时候却是心痛不已。
他恨,恨白可欣不了解自己的用心,恨自己没有控制好。如果白可欣了解他当初趁虚而入不仅仅是要白家女婿的身份,也是想要她这个人;如果白可欣能知道他对她和她家人的好,并不是都是伪装的;如果她早点告诉自己怀孕了,他又怎么会失控到让这件事情不可挽回。
姚敬文还没等到秘书派人送来衣服,也没有跟贝蕾卡说一声就一身酒味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