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的严刑拷打,完全出乎凤雪想象极限的严刑拷打。在凤雪想象中,安溪最多毒打她一顿,打断她的骨骼,打碎她的肌肉,甚至抽筋扒皮之类的,她也毫不在乎。
她自诩高贵,觉得自己不会轻易妥协,但是安溪的手段完全超出了‘残忍’所能标注的极限,凤雪苦苦忍受了许久,最终彻底崩溃。把他们得计划,凤雪全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看着堆积在囚牢角落中,那些从自己身上不断抽取出来的骨骼,以及在这个过程中,安溪对她做的那些残忍到了泯灭人性的事情,凤雪突然鼓起了最后一点元气,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恶鬼!”
“恶鬼么?”安溪蹲在凤雪身边,轻轻的按了按她的心口:“或许,你应该感激我。”
安溪轻声说道:“刚才,我的确对你严刑拷打,但是你还记得,我对你做了什么?”
凤雪茫然的看着安溪,她的脑子里一阵空白,身体上的剧痛让她完全无法回想安溪对她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她将刚才的那些残酷场景,已经遗忘了七七八八。如果她全盘记得那些东西,她怀疑她要疯掉的。
“我抽掉了你的骨头,挖出了你的骨髓,让你流干了体内所有的血液,甚至还帮你把心肝肺子都换了一套。”安溪慢慢得伸出手指了指一旁得雌性骸骨。
“你应该有印象?我从这些不是你的骨头里面,取出了一点点的骨髓,种进了你的身体?”安溪的表情很诡异,她看着若有所思的凤雪,轻声的说道:“这些骨髓不多,毕竟我放火把她全身都烧掉了,只剩下了一堆骨头,我找遍了她全部的骨头,也只有一点点骨髓留了下来。”
凤雪突然来了精神,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子力气,她‘哗’的一下坐了起来,手脚冰冷看着安溪:“你把我和那个卑贱之躯换了?”
安溪微微一笑,看着毫无生命,死气沉沉得凤雪,淡淡的说道:“是啊,这是阿雅的骨髓。我把它换进了你的身体。我把你旧的躯体内的骨髓抽走,你不开心么?”
“现在你的五脏六腑,你的肌肉、你的筋骨、你的皮毛头发,都是在阿雅的血液滋养下重生的。”安溪淡淡的说道:“你不是觉得我们卑贱么,现在你不也是卑贱的身体了?。”
“你还想要回你高贵的身份么?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你不想永远那么卑贱吧。”安溪微笑着看着凤雪,一柄短刀慢慢的顶住了凤雪的喉咙:“嗯,你还有什么秘密?全说出来吧!不要瞒着,不要藏着掖着。”
凤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的眉心一抹淡淡的血气闪过,沉默了半晌,她淡淡的说道:“我们除了青莲在其他得部落都安排了字集的人,包括黑土部落。”
凤雪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名字,安溪摇摇头,一刀将她的头颅斩了下来。
看着凤雪在地上乱滚的头颅,安溪站起身来,淡淡的说道:“下辈子,还有我其实更不愿意你侮辱了我们。”
缓缓走出囚牢,安溪向林杉、林恩点了点头,然后心中一阵翻滚,突然剧烈的呕吐起来。“安溪,辛苦了”林杉神色复杂的看着俯身剧烈呕吐的安溪:“我一会儿就得让呼兰和堂木注意一下,千万别在被骗了。”
安溪大口大口的呕吐着,很快就连苦胆水都吐得干干净净,只有一滴一滴粘稠的清水不断的喷了出来。她吐得天昏地暗,吐得五脏六腑都差点翻了过来。
她根本不是为了囚牢中的血肉模糊而呕吐,而是为了凤雪那变-态扭曲的灵魂在呕吐!
掏出一个酒袋,往嘴里灌了几口老酒,安溪强忍着再次呕吐的冲动,看着林杉很认真的问道:“林杉,你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林杉,双手用力的按住了安溪的双肩,很认真的看着安溪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安溪,不会再有这种人了。”
“我会保护你的。”
安溪点了点头,用力的握了握林杉的手腕,拎着酒袋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这座关押了无数俘虏的监狱。
安溪所过之处,她身上浓浓的血腥味让那些被生擒活捉的俘虏胆战心惊。那些嚣张跋扈、骄狂过人的奴隶哆哆嗦嗦的蜷缩在囚牢角落里,甚至没人敢多看安溪一眼。
你们这群……懦夫!”安溪看着这些平日里张牙舞爪不可一世,杀戮黑土部落犹如猛虎恶狼一般,此刻却好似羊羔一样乖巧顺服的奴隶,放声大笑起来:“你们都好好记着今天。”
狂笑声在监狱中回荡,化为滚滚巨浪呼啸翻滚。奴隶们嘶声惨嚎,安溪中气十足的狂笑声犹如雷霆,震得她们耳膜碎裂,震得她们口吐鲜血,震得她们五脏六腑都差点碎裂。
大笑了好久好久,安溪才昂首挺胸的走出了监牢。
站在监牢门口,眺望着东方刚刚升起的朝阳,安溪突然咧嘴一笑,心里一阵畅快之气涌了上来,她朝着淡紫蓝色的天空,再次发出了一阵阵的狂笑。
大笑声中,安溪慢慢得流出了眼泪,说不起清楚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哈达他们得可悲。
安溪回到黑土部落不久,就挺到了呼兰堂木两个人还在争执些什么。
“你们两个怎吗还在吵架?”
“赶紧过来准备吃饭了。”
说完话,安溪瞧着那太阳,很像春节期间的阳光,特别灿烂,而且时间也长,会一直照到傍晚时分。虽然早晚的天气还是很冷,但如果白天在太阳底下干活,还是能让人热出一身汗来。
果然寒冬都会过去,春天还会来的。
中午得时候,安溪特意给他们准备了好多萝卜,萝卜炖肉、萝卜炒肉、凉拌萝卜丝。
下午指菜地长了些杂草出来,旁边也有一些野人过来看,安溪就找了两个人让他们除草。
除草这项工作他们有些不理解,但听往后的总没有错的,两人很快行动了起来,有路过的或者是也来巡视菜地也加入了进去。几块地很快就干干净净了。
而安溪也在他们除草时说了为什么要除草,一块地的养分是有限的,有了杂草,杂草就会分掉菜的养分,这样一来,他们种的菜当然就不会很大很肥了。他们一听,恍然大悟,想到之前他们种芋头,周围全是草也从来没管过,所以他们种的芋头才会那么小啊
安溪见他们都在听,又说了施肥。可以去外面捡那些动物的粪便,经过发酵之后就能用到菜地里来。效果要比草木灰好一些,而且也适合在植物生长起来之后施。比如这芋头,等再过段时间,等叶子再长大些,茎干有个20厘米的样子就可以施一次肥,还能再将多发出来的小茎干割掉,以后长出来的芋头就会很饱满了。
几人一听,兴奋得好像是明天就能长出来了似的,将捡粪的事奔相告走,争取部落里每个人都知道。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山谷就会出现一道道一群人集体捡粪便还捡得一脸贼开心的靓丽风景线。
安溪得知后,一脸复杂,担心他们该不会是徒手捡的吧
安溪捂鼻。
不过许久没有体会过这么简单的生活,还真是让安溪有些不大适应了。
现在里面已经有了足够的积水,安溪就人准备捕鱼和养鱼了。
捕鱼这事,整个部落的人都出来围观了,包括大海他们。这么长时间他们烧了不少陶器,得到了盐和猪油,之后无论是猎物的肉还是野菜,都好吃了不少,但是还是没有安溪自己做的好吃。
林小花也拉着自己的哥哥屁颠屁颠得跟在大人身后,问东问西。
白凤得那些人,看着黑土部落过得这么好,心里自然也是开心,当下也就住在在这里了。
林风和林恩两个人也是如此,只是这几天还是会提到一下凤族得那些人。
不过安溪倒是满不在乎得,反正在她眼中,凤族那些人在重要也不会有多重要,不值得。
有这时间不如多做一些吃的,让人开心。
不过这会儿,部落里不少人也只是刚吃完饭,或者还没吃完,都还没有人开始工作。
白凤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干活,道是让野草给拦了下来,带着他们去了河边,河边搭了两间比较宽敞的木棚子,四面都用茅草挡住了风,不过棚子里面有一点奇怪,挖出了条沟,沟通到河里。
白凤有些好奇,没有说话,没一会儿,野草就从另外离了一点距离的小棚子里出来了,并叫上了几个人过去搬东西。
不一会儿,东西被摆到了空地上,都是石锅,木桶,然后还有用来舀水的竹筒。
野草说道“王后说了,你们以后都要在这里住下来,我就来给你们讲一下现在得环境,这里是洗澡的地方。”
白凤这次才是愣住了,等到他们洗好了,安溪才带着他们回去。回去的路上,想了想这段时间都麻烦了石头呼兰他么那几个人了,怎么都要好好得犒劳一下。
种植出来的南瓜就三个,安溪和呼兰分别拿了一个,还有一个在食堂。吃完之后,种子都是要交给安溪的。
不过呼兰得后来也给了安溪。
南瓜安溪打算都做成南瓜饼,种南瓜的甜度蓝安溪用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吃了才知道。不过就算不甜,家里还有糖呢,熬化了红糖,浇上红糖浆,饼也一样好吃。
因为今天有很多人都在忙,安溪干脆就让林杉和自己一起。
比如说揉面,安溪让林杉跟她一起揉,林杉洗了手过来,安溪却往林杉怀里靠,然后教林杉和他贴在一起,双手环着他揉面,才叫“一起揉面”。
林杉无奈笑着,却也没放开。夜晚没有事情要忙,自然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南瓜泥和面粉混合在一起,两人玩闹间,不知不觉面团也揉成了橙黄色,闻起来也有南瓜的香甜味道。
面粉做的南瓜饼,一般是用炸的方法。也是太久没吃了,安溪更喜欢的其实是糯米粉做的南瓜饼,再加上红豆沙的馅儿心,就最好了。
这南瓜的甜度果然不够,安溪尝过便浇让了糖,再吃,味道就很足了。这红糖也没有现代工艺的腻,起来刚刚好。
不过冷掉就不怎么好吃了,安溪吃了几个就饱了,便看着林杉吃。
林杉喜欢这种甜甜的东西,安溪看了一会儿,有点心痒,朝林杉眨眨眼睛,撒娇道“你吃不吃我喂你?”
爱人提的要求,林杉又怎么能不满足了,他放下南瓜饼。
但安溪还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林杉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擦了擦手,去了卧室。
当然另一头得青莲的情况可就不好了。
此时青山已经联系不到凤慌了,心里自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偏偏凤族得那些人又都不在眼看着青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
他不知道又从哪里找到了不少据说是可以解决问题得巫医。
凤族得宫殿内,青山再一次看着跪在地上不知道说什么的巫医,脸色难看,直接大声吼道:“我是让你们来救人的,可是你们现在看看,你们究竟会了合适呢么?”
“到现在根本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还可以不可以了?”
面对青山得问题,巫医也是一脸得茫然,倒不是她不愿意,实在是根本没有办法,青莲中的蛊和她之前接触过的都不一样,就是一直看着都没有办法,她也擦尝试了不少,但是每次都会被一种诡异得阵法,挡在外面,似乎就是冲破不进去。
“大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如果相救青莲大人,只能……”
说道到这里,巫医顿了一下,然后神色越发的南卡你,好一会儿之后才颤颤悠悠得再青山吃人的目光中,开口说道:“用别人的身体作为引子了。”
用别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