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姑奶奶才不怕呢,你们一个个一起上啊,不过又想想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不行!我警告自己道!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退缩呢?是!我只是为了气她们,她们一个个庸脂俗粉,竟然说姑奶奶是庸脂俗粉。然而她们的惊讶,并没有让我觉得怎样,只是刚刚站的好好的几个士兵,竟然扒过头来,问我,“你真的偷看他洗澡了?”
什么鬼,他们怎么比这些女人还兴奋!难道…难道这几个士兵有断袖之癖?我嫌弃的,把一个靠我最近的头颅掰开。难道我触碰到了全人类的底线?
“不错嘛!哈哈哈哈…”士兵竟然表现出这样的反应。这是什么跟什么?这里人都有病吗!也不是,是被那个木公子给下药了吗?我起身要走,因为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可能会被下药了,而且也不能只为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成为所有女人的劲敌吧。只是…我好像因为那一句,看木公子洗澡,完全无法推脱的,完全成功的、当仁不让的变为了,这些女人的劲敌。她们完全失落、伤心、愤恨、总之情绪不稳定的挡在我的前面,有的人竟然张着大嘴哭了起来。
事实上,女人哭我是完全还可以接受的,我不能接受的是,一群女人在哭之前,将原本放在一旁的木盆拿起来,放在脸底下,尽情的哭。这难道能说不是有病吗?不!应该是这难道说,不是被放药了吗?最让我觉得不可理喻的是,她们边哭边挡路,就是不让人家过去!人家想离开,人家不想看你们哭!这也太无聊了吧。看来我必须假装胸口痛的晕倒了。
说实话,我真的只是想假装晕倒的,可我完全没想到,在我准备晕倒之前,竟然猛的一下,被一个不知道多长、多粗、多光滑的木棍给打蒙了。这可能是我最悲惨的一次落难了吧。我踏踏实实的挨了一棍,踏踏实实的晕倒在地上,踏踏实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再一次被放在了这块寒玉床上。我醒来时,脖颈还疼呢。看来这个木公子长得不错,否则这么多无聊的人,为他哭泣呢?
在我醒来时,再一次看到这个木公子——这个戴着面具,竟然可以让那些无知的少女以及那些无知的少男痴狂!对!我就是用了无知这两个字!我就是认为他们是很无知!我就是认为她们都是少男少女了!对!就是因为他们欺负我,而且还把我打蒙而不开心,难道平白无故的被打蒙,不能用一些稍微带着贬义的词汇来形容他们吗?我容易吗?我三天两顿不是被阿海抛弃,就是被慕容博欺负,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还要被这么一大帮人欺负!哼!总之我就是要过过嘴瘾,就说他们是无知少男少女了!
还有眼前的这个面具男!这个什么木公子木公子的!每次都是我晕倒的时候坐在我的床头!关键的时候出来一次也好啊!都是受伤以后才出现!
我在疼痛中醒来,然后委屈的摸着自己的脖颈,望了他一眼。不应该是望了他一眼。而是白了他一眼。这次他没有走,而是背对着我的坐着。难道这样便是安慰了?我也不要这样的安慰。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感觉他也不是坏人,而且我觉得他也不会一直,这么困着我,不让我走的。
可是他没说话,也不看我一眼。冷帮帮的站起来,像是思虑什么,又仿佛已经拿定了注意。然后转过身望了我一眼。这一眼显得有些忧伤。
那满满的忧伤让我动容,也让我觉得熟悉,我想他的眉头也是紧蹙的吧?花木兰你在想什么呢?此时此刻是你迷糊的时候吗?我警告自己道。不能因为他满眼的忧伤,便把他当做阿海,阿海才不会需要这么多女人的眼泪呢。
但我确实被他眼睛里的忧伤所牵绊住了,再也无法说出口,要离开的话。
我鼓着嘴,仿佛犯错了一样,定在那里。直到他犹豫的走出这间山洞,我的犯罪感才彻底消失。花木兰啊!你这是怎么了?你犯错了吗?你有必要这么良心泛滥?难道你不准备离开,不准备去见管大人,不准备还给阿海红珠了吗?可我……我又想起了,刚刚木公子忧伤的眼睛。不行!不可以这样下去了。你给我清醒!花木兰你给我清醒一点!
在一整天的挣扎下,我除了把我十个手指头上的指甲盖,挨个的咬了一遍以外,任何思绪都没有想明白。我怎么可能想明白呢?犯花痴的花木兰是无法将事情想明白的,满脑子都是人家木公子,怎么会还有精力想其他呢?我一定是被下药了!是的!那些女生…甚至那些男生…都被下药了。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难道到处都可以安放春药吗?不行!我必须杜绝自己食用这里的食物,甚至还有水。
阿海我对不起你,我怎么可以这么水性杨花?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我全心全意只爱你的,可是…可是…可是他又来了,那忧郁的眼神,那忧郁的眼神!啊!呜呜呜!我大叫着,一会儿哭,一会叫,士兵可能都认为我是傻子了吧。谁让我吃了这里的食物呢?我要是不吃这里的食物,一定不会这样的。我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才是造成我,无法自拔的因素。
于是接下来,我选择拒食。不过拒食真的好难受好不好,那些可爱的小鸡腿,那些香喷喷的清酒,我好想吃上一口,喝上一口啊,真的好想喝。哪怕只有一口…不行,我一再警告自己,可是没想到,刚刚一盘鸡肉,现在变成了一条清蒸鱼。呜呜呜!怎么可以上清蒸鱼,阿海为我做的最好吃的便是清蒸鱼了。味道好香啊,好像有葱花的味道,还有大料?麻椒?杜仲?啊!怎么可以这么香?原来的一小杯酒,变成了一大碗,满屋子都是美味佳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