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脑袋都变得咚咚咚的了。莫非又要发作了,我立刻又爬到了寒玉床上,马上变得好了起来。呜呜呜!我大声的又哭了起来。管他呢,姑奶奶才不怕丢人呢,这么个东西以后要跟我相知相随了,我能高兴吗?别人拥有的是个男人,我拥有的是块寒玉床?而且还不一定能拥有呢,有一天那个白面具老大,看我不顺眼,觉得我不那么美了,将我赶出去,我岂不是,死的很惨?我还不想死呢!呜呜呜…我越哭越觉得伤心,正哭的肝肠寸断呢,突然有一个人走了进来,给了我个盆,说让我放脸底下。真是遇到少有的奇怪事情了。这是要让姑奶奶哭死的节奏?原来我就是被抓来喊哭的?我花木兰!其实也可以叫兰馨,总之我堂堂一国将军,也是堂堂一国公主,最后落得要卖哭求生?我偏不哭了,拿起脸盆向着地上扔去!
“都给我滚!简直是欺人太甚!”
“花将军,你不哭可不行啊。”他都知道我是将军!我瞪了他一眼,知道我是将军还故意欺负我?
“慢着,你叫我什么?”我忽想起他喊我好像是花将军,然后马上问道。
他仿佛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马上拿起脸盆便逃跑了。
原来是自己人欺负自己人,那那个白面具老大会是谁呢?而且还古里古怪的要女孩子的眼泪。可我左思右想、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是谁,在我的记忆中是没有人,这么古里古怪的。反正,既然我的眼泪这么重要,那我偏不哭了。我要留着,让他们求我哭。我想此时此刻,这是我最有成就感的时候了吧。可是!关键就在这句可是上面,在我被关了两天,完全成就感以及优越感爆棚的时候,我趁那两个看守的人,打盹时,偷偷的溜到了…溜到了…我左看看,右晃晃终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是,知道才怪了呢,又不是我家,即使我家我也不一定知道路呢!我家那么大,三宫六院,简直是一座小镇了。作为一国帝皇,住那么大,跟那么多人有关系,被那么多女人围着,也不觉得透不过气来?仿佛是,世界上美女都应该是自己的,这可是真放纵啊!
咳咳…这些似乎不是我一个女孩子该讨论的吧?总之我抹黑的向前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嘀咕了多久,左拐弯,右转弯,稀里糊涂听见滴水的声音。心想道,有滴水的声音,证明就会有缝隙,在我兴高采烈的靠近滴水声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男人,他赤着上身泡在一个大池子之中。因为背对着我,所以根本看不见脸。不过可把姑奶奶给羞死了,好像我在偷看一个男人洗澡一样。在我终于克制自己,转身离开的时候,好像不小心惊动了他,他三两下将衣服穿上,并将面具带好,飞到了我的面前。
我哆哆嗦嗦的望着他,并且完全很有胆量的白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总之我就是那么理直气壮的白了他一眼,仿佛我这一眼很管用一样。对,我的意思就是在说,你吓到我了。可他竟然一手,将我抱进了怀里,我完全木在了那里了,这是什么鬼啊,完全无法思考,无法预料。
我这是应该开心呢还是应该尴尬?总之我的脑袋完全被放空了,仿佛触电一般,头上冒出的电流,都是叭叭叭的在作响,这完全不符合剧情需要嘛,这是哪里跟那里啊?我是不是应该反抗?我反抗?我应该反抗,我的脑袋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假如此刻我想到了矜持,也许你们不信。爱信不信,切!我确实想到了矜持,而且想到了廉耻,我是一个有着心中幻想的人,而且知道应该为哪个人钟情,对!我想到了阿海,我这一生是嫁过人的,我深爱着阿海,即使我自己都不清楚有多深。我生气的一把将他推开,然后也不知道朝着哪个方向逃跑了。
我自责的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事实上真的不知道哪里,知道才怪了呢,这么多拐弯,总之我逃离了那个错误的地方。他也没有追过来…我这不是遗憾,我没有那么红杏出墙好不好,好吧,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失落,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久没有这么心跳加速了,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却始终想不起他是谁。总之…对!就是总之!又或者又是总之,总之我对于他没有距离,这让我充满犯罪感。
我觉得自己对不起阿海,我确信我现在只爱阿海的。可我刚刚那样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到了红杏出墙的地步?可恶!可恶!这样骂自己确实是有点狠啊,明明什么也没做……花木兰!你还想做什么吗?哎呀……好吧,我脑袋一片混乱。我走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这个地方唯一让我觉得开心的事,就是有好多女生。也唯一让我不开心的事,也是这里有好多女生。
哼!原来这么多天,我沾沾自喜的眼泪,在这里只是其中一位啊。我气愤的走在了最前面,生气的对着这些女子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切!”他们完全不屑一顾的,发出了这一个字。
是对我的轻蔑吗?
“啊!”我大叫着,“切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庸脂俗粉,竟然在这里大呼小叫!以为木公子会喜欢她这样的人呢!”
“是啊!也不看看自己长的那个傻样!”
“你竟然说我长得傻样?”我真想下去,把她的头发弄乱,然后告诉她什么是傻样,可那不是我的作风。我的作风是…“刚刚我看到那个面具男洗澡了…”呵呵,我这是在说什么,管他呢,我就是不开心,她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
“什么?你竟然偷看木公子洗澡了?”所有女人聚集在一起,完全不信,又很气愤,一个个准备把我变成一个圆球,踩在脚底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