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会是想把我拉到火车站去吧?”女孩看了看前面的路,还有很长
一平笑了笑,“当然不会!”他说着,朝着路边的出租车一挥手,打了一辆车。
两个人坐着车,朝着火车站驶去。
6路公交车,司机看了看一平和那个女孩远去的背影,“好了乘客朋友,我们的故障排除了,车子可以继续开!”
“那公交车怎么会突然没电呢?”建民问。
“你傻啊?”一平看了他一眼,“那司机是我二舅的哥们,我让他没电,他还不就没电了!”
哦,好吧,一平,你好阴险。
而出租车的司机师傅,带着一平和那个女孩,故意绕起了远路,最终的结果和目的。
他们迟到了,火车已经开走了!
夜静静的,一平和女孩,走在回学校的路上,此时,已经是半夜两点,宿舍的门,早就关了!
那天晚上,一平在学校开了个房,和女孩睡到了一起。
“平哥,您牛!”建民竖起了大拇指。
“我看看,你这非处男到底和我们处男,有什么区别!”我赶忙扒他的裤子。
一平用手捂着自己的裤裆,笑着,朝着自己的床躺去,“哎呀,折腾了一晚上,该睡会觉了!”
这就是一平,一张火车票,搞定一个女孩的故事(虽然情节有些夸张。)
“咋韩雪还不来呢?”一平抽着烟,“他要是不来,咱们是不是就不拍了,咱们不拍了,那我们今天做群演的工钱,还给结算不?”
“这个,我得问下!”我也不知道,这剧组,究竟是怎么安排的,这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人怎么还不来呢?
“就是,跟剧组说一下,怎么能让平哥这么大的腕儿,在这等着呢,一会还得坐下午的飞机,去好莱坞拍片呢!”建民说,“平哥,导演给你打了几次电话,都被我挂了!”
“嗯!”宋一平装作很牛逼的样子,“告诉他们,让他们先等等,没看见我在这,跟峰哥拍戏了吗?”
哈哈,我笑了笑,这俩人自娱自乐,以为自己是黄晓明和佟大为啊?
我看着春哥正在那打电话,连忙走上前去。
“春哥,这戏,还到底拍不拍了,我们都等了一个小时了。”
“不拍了不拍了!”春哥说,“韩雪身体不舒服,今天的戏,就取消了。”说着,他连忙通知剧组其他人。
“那我们的钱呢,今天的还给结算吗?”我赶忙问,这事,可是个大事。
“结,肯定结,回头你们找小齐!”春哥说完,忙别的事去了。
我走了回来,告诉建民和一平,今天的戏,取消。
“走吧,平哥,飞机都快起飞了,就等你一个人了!”建民还在那演着,后来,我知道,有首歌叫做《入戏太深》。建民,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那天,虽然在剧场等了很久,也没有拍戏,虽然有种时间浪费的感觉,但是,正是因为这一次的坚持,才有了后来,小齐将群演领队的任务彻底交给我,有时候,等待,是为了更好的遇见。
就像是十年前的王宝强,包贝尔,正是这一次次,在剧组的等待,才成就了自己的演员梦想,成为国内当红的影星,等待,是一种坚持,是一种希望,是每一个心怀梦想的人,通往成功的路径。
“一平,你和那个卖面包的小姑娘,怎么样了?”回来的路上,我不停的问宋一平。
“什么怎么样了?我媳妇,你关心那么多干嘛?”一平笑着,走过秦皇岛体育总局,据说,当年,他在这里练射击。
“我就是好奇,别你把人家睡了以后,就不搭理人家了,这可不是咱们504宿舍的风格!”我在想着,一平那天晚上之后,在早上醒来,坐在床头,抽着烟,喃喃的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平现在,隔三差五的和人家出去开房,还办了个会员,桔子酒店的会员!”建民忙在一旁解释。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点了点头。
“你放心个啥,我睡的又不是你妹!”一平笑着,贱贱的样子,跟只发情的公猪似的。
我们朝着学校走去。
“咋回来了?”大辉正在宿舍的水房洗脸刷牙。
我解开裤子,赶紧放水,这一路,憋死我了,“韩雪身体不舒服,拍摄取消,我们就回来了!”
大辉将洗面奶揉在脸上,跟个唱戏的戏子似的,“你知道她为啥不舒服吗?”
“我怎么知道?”我提上裤子,看着大辉,他每次洗脸的时候,都把洗面奶涂好多。
他笑了笑,“你不懂,每个女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切,我没有理他,走进了宿舍,打开自己的电脑,继续写自己的小说,希望在毕业前,能把这部小说《九零后》,写完。
水房里,响起了大辉的歌声,一会《山路十八弯》,一会《月亮代表我的心》一会又《罗密欧跟朱丽叶》,他沉浸在自己的歌声里,并为之陶醉,仿佛在开自己的个人演唱会。
而我待在宿舍里,静静的写着自己的小说。
“啥时候,还去拍戏啊?”大辉洗完了脸,叼着烟,走进了我宿舍。
“不知道,等通知!”我没时间搭理他。
“下午的课,还去吗?”他又问。
“去!”我头也不看他。
“去干啥,你去了听吗?就算是听了,也不一定会,就算是会了,也不一定考,就算是考了,也不一定能过,就算是过了,也不一定能毕业,就算是毕业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工作,就算是能找到工作,也不一定能娶到媳妇,就算是能娶到媳妇,也不一定能生出孩子,就算是能生出孩子,也不一定是自己的,那你说,你去还干啥,去个毛啊?”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在那自言自语。
我抬头看了看,“你咋不去死呢?滚,别影响老子的写作灵感!”我瞪了他一眼,想拿起拖鞋抽他。
他见情况不妙,赶紧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嘴里还嘟囔着,“你每天就知道写你那个破小说,就算是写了,也不一定能发表,就算是能发表,也不一定有人看,就算是有人看,也不一定能火,就算是火了,也不一定能赚钱,就算是能赚钱,也不一定能获诺贝尔文学奖.............”
“滚!”我大声的骂了一声。
大辉灰溜溜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