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磊点了点头,“放心吧老大,我一定能把这个人给揪出来的。”
这些杀手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杀手而已,并不是私人圈养的,所以说,要想查到到底是谁雇佣这些杀手,很简单。
办公室内,陈磊急切的敲了敲门,男人不耐烦的声音缓缓响起,“进来吧。”
陈磊拿了一份资料,“我已经查到了,雇佣这些凶手的人,正是温小姐的父亲温成濯。”
这亲生父亲未免也太毒辣了,虎毒还不食子呢,温成濯居然想着让这些人杀了自己的女儿,这简直太可怕了,陈磊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也是有些生气。
温亦舒居然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面,本来只是以为家庭不和,没有想到温成濯被逼到无路可退,居然还想杀了自己的女儿。
宫屹北脸上的表情逐渐阴翳,“既然这样的话,我们这里就加快动作,把他们那边一锤定死,早早的进入监狱之后就没办法再祸害人了。”
他的亦舒有这样的父母,简直还不如没。
想到温亦舒那张倔强又可爱的小脸,他的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
“我们这里还有大部分温成濯在暗中做一些地下交易的时候留下来的证据,我会让人把这些交给警方的,黎婉华那个女人也有在参与这件事情,还有当年害死温小姐母亲的人,也正是她出的主意。”陈磊也是很可怜温亦舒,不过现在这些坏人就要就地正法了。
宫屹北叹了一口气,要是自己早早出手的话,恐怕也不会酿成这样的结局,温亦舒也不会受到一点伤害,“去办吧,记住跟那边的人说,在牢里好好的对待温氏,还有那个恶毒的女人。”
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宫屹北就觉得嫌脏。
“另外再温成濯那个男人手里所有权的股份转让,必须让他按上手印,把我们公司里的项目也全部转让给亦舒。”必须要让温亦舒没有后顾之忧。
“温亦舒肯定要把温家大宅的所有权想办法转让给自己,你把东西交给那边的人,直接把这件事情办妥。”
他的温温受了这么多苦,以后一定要苦尽甘来才行啊。
公安局门口。
“我没有做,这些都是那个小贱人诬陷我的,现在我要见我的律师,你放开我。”即使这么说,可是警方依旧是不理会这些人的喊叫。
黎婉华往日贵夫人的形象全无撕扯着嗓子,脸部扭曲,“警员同志,我是无辜的,这些事情我真的没有参与,都是被人冤枉的,求求你让我见一眼我的律师好吗?”
“让我见一眼我的律师!”
警员冷声说道,“对不起,这位先生,现在你偷税漏税外加故意害人,罪名已经成立,不管你怎么说,我这里都不会同意的,你们后半生,麻烦就在牢里好好待着吧。”
“如果现在你们再闹的话,就别怪我们进行非法手段了。”
温成濯脸色愤怒,“派了那么多杀手,居然也没杀死那个贱丫头。”
“都怪你平白无故的,为什么把那个贱丫头给接到我们家来,现在可好了,闹出了这么多事情,都是那个贱丫头一手谋划的。”黎婉华气急败坏,本来自己嫁入豪门做贵夫人的梦就已经实现了,现在还没享受多久呢,就落到个这样的地步。
让自己那些亲戚朋友知道了不得笑话死。
温成濯听了黎婉华的话更加恼怒了,“废什么话,当初把那个小丫头骗子接过来,不还有你的主意吗?你以为你想的老子不知道吗?你现在的一切都是老子给的,现在你反而倒是埋怨起我来了,你要不要脸。”
“你居然这么说?温成濯,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没了利益的那一层枷锁,两个人彻底撕破脸。
温长庚站在远处看着自己的父母,用最泼辣的话,最脏的字眼说出了自己之前所做的恶行,眼眶不自觉的湿润泪水流了出来。
蓝天白云,温可心全身痊愈之后,一身名牌,拉着行李箱,扯高气扬地走出医院。
刚走出医院之后就发现身边的人居然对她指指点点,她摘下墨镜,一脸不屑,“一群垃圾人。”
说完之后,便打车回到了温家别墅却发现别墅,刚准备要进门,却被门外的保安拦住了。
“你好,这位女士,这是私人别墅,您不能进。”
温可心听到这话之后自然是非常生气,“拜托,我可是温可心这里是我家,我有什么不能进的,别给我废话让开。”
“那你就更不能信了,可能你之前在医院,不知道现在这个家已经成为了温大小姐温亦舒的家,而您的父母现在正在监狱里面,如果你现在去看的话,估计还能看到。”保安勾了勾唇一脸嘲讽,还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也不看现在落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温可心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对于这些话自然是不相信的,赶紧给黎婉华打了电话。
可是那边依旧是无人接听。
温长庚这时候从车里走了出来,温可心看到温场更之后,一脸的欣喜,拉着行李箱走了过去,“哥你终于来了,你看这个臭保安居然不让我进家门,真是烦死了还说爸爸和妈妈都进了监狱,真的是说什么胡话。”
温长庚看到自己妹妹这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可心,他说的都是真的。”
温可心听到这句话,猛然回头,一脸不可思议,“哥你可别骗我。”
“可心,我真的没骗你吧,我现在说的都是真的,爸爸和妈妈两个人,因为几年前的故意杀人案,在加上爸爸近几年偷税漏税,贪了不少钱,税务局那边的人已经查证线索了,今天刚把人抓走。”
“而且昨天爸爸雇了杀手去杀温亦舒,又让警方抓住了一个证据,所以说,这次爸爸妈妈的罪行是真的定死了。”原本还有回旋的余地,可是温成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想要除掉温亦舒。
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彻底完了。
温可心呆呆的站在那里,“哥,哥,你告诉我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呢?那个贱人不可能会赢。”
“哥,你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对不对?”怪不得自己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那群贱人对自己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