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心极了,刚要开口,就被身后的“花孔雀”给打断了:“啧啧,你们俩能不能注意点,这还有人呢,知道你们感情好,也不要光天化日之下虐狗嘛。”
南麓“呵呵”一笑,毫不留情地嘲笑:“你也知道你是狗?你跑来干嘛。”
江远皱眉,不悦道:“小南麓说话不要这么狠,我可是一片好心,听说你们没有伴郎,特地跑来支援。”
他“**”地拍拍自己,自恋道:“有我江少给你们撑场子,你们这婚礼一定是漂漂亮亮的,声势赫大!”
南麓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漂漂亮亮和声势赫大是同义词吗?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当伴郎之前先去控控你脑袋里的水。”
“还有,我们不缺伴郎,也不用你撑场面,你哪来回哪去吧。”
江远正在镜子前“搔首弄姿”呢,忽然就听见这话,急了:“南麓,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念叨也是白念叨,人家南麓和郑书言早就去跟顾问沟通细节了,哪有功夫理他。
他跟着转了很久,就差没跟南麓到换衣间了,即便如此,他也是在换衣间门口不断哀求。
给南麓烦的,她忙把手里的法式礼服换好,开开门又拉开帘子:“江远你是没事儿干了,准备开拓第二业务给人当伴郎是不是?你是闲的吗?”
江远嘿嘿一笑,开始拍她马屁:“姐,你这身真好看,跟你人一样好看。”
南麓也笑:“江远,你再多说一句或者再这么跟着我,不是被定义为性骚扰给我告了,就是得被郑书言扔出去,你看这两个选择,你选哪个?”
江远看了看那边的高大男人,心里也是发怵,语气便更加恳求:“姐,我哪个也不想选,我就想你们婚礼的伴郎,求求你了。”
眼看江远就要跪在她脚边了,南麓赶紧让店员退了出去,皱着眉头问:“你又怎么了,非要当伴郎干嘛?”
江远一蹦三尺高,指指那边:“你看看你们婚礼选的伴郎,个个一米八五以上,长那么帅,我刚问了还基本都是国防大学毕业的,这不是赤果果的诱惑吗?这就是对你们婚礼上所有单身女性的诱惑!”
“这就是一群糖衣炮弹!”
南麓往那边一瞧也笑了:“那些是他战友,肯定是要来参加的。其实还有他发小呢,他发小是博士,今年已经成大学老师了,长的也可帅呢。”
江远一拍大腿,更加激动:“那不就是了嘛,眼镜一戴,整个一个斯文败类,还大学老师呢。”
南麓瞪他:“你说话注点意啊,怎么就斯文败类了,你歧视戴眼镜的啊,他不是还戴…”
她脱口而出又自觉失言,不再说话了。
江远却来了劲儿,格外拉关系:“是吧是吧,你们俩都没成了,不能让我们俩也不成吧,咱们几个之间总得成一对的,大家都这么多年朋友了,你不能眼看着我死啊。”
南麓站起来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似笑非笑地看江远,有些讥讽:“你又怎么惹依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