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麓看着他,反倒是冷静了,眼睛微红地警告:“你不要过来,也什么都不要做。李沂舟你做的错事已经够多,不要再错上加错。”
男人笑了笑,倒是不介意,慢条斯理地扯着领带:“是么?既然错已经够多了,那再错些也无妨吧,就烦请你包容了是不是?”
他想抓她的手,却被她躲开:“李沂舟你是不是疯了,你能不能不要一错再错,有些错可以原谅,有些错不可以更改,更不可以原谅!”
男人只笑,看上去依旧不太介意,只是哄:“你过来,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
房间再大,始终就这么大,不多会儿就跑到了顶,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抓住她,他是个好耐心的猎人,一边给猎物上绑,一边还可以说笑:“我是真的不想绑你,可你也是真的顽皮,万一你挣扎跑掉了,就不好了是不是。”
“反正也一错再错了,我也不想要你的原谅了。”他拽住领带将她往前一拽,死死地逼视她:“南麓,我不要你的原谅,我只要你。”
*
男人的力气总归是大的,他一只手就可以压住她,这是力量悬殊所造成的压迫,她无处挣扎。
绝望间,她想起小时候老南说要送她去学截拳道,她不肯去,现在想来她真是一百个后悔一千个后悔。
男人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她呼救不了,就算呼救又有什么用呢,外面都是他的人,难道会救她吗?眼角的泪越掉越多,浸湿了床单。
男人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来,眸色沉沉,混着欲念与所谓的不甘心,语气冷厉:“你哭什么?我碰你一下你就这么难过吗?”
她被他捂住了嘴,根本说不了话,一双眼里不断淌泪。
他继续说,语气间极为愤愤不平:“昔日,许恬儿害你你都不曾掉一滴眼泪,那个秦总那样对你,也不见你掉泪。难道我比他们还让你厌恶。”
“南麓,你为什么就不明白,这世上这么多人,唯独我,唯独我才是一心一意对你好的人。”
“你以前可以爱上我,为什么现在不行。”他的眼神愈发狠戾,仿佛身下的她是他口中的猎物:“就算现在不行,以后也可以。南麓你总会爱上我的。”
她能感觉他扯开了哪里,奋力地哭喊着,却在憋闷下只化为“呜呜”的声音。
最后,男人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吻住了她,舌尖探尽的那一刻被她狠狠地咬住。
他捂着流血的唇神色冷冷地盯着她,她毫不示弱地望回去:“李沂舟你别做梦了,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永远,以前不清醒,现在清醒了,以后也只会一天比一天清醒。”
“如果你说的爱是被囚禁以后对施虐者所产生的依恋,那我不会有的,那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种病,要治的!”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明明是酷暑,却冷得像初融的冰雪,骇人的冷。
他俯**去,唇舌在她脖颈间游走,凑在她耳边阴冷地:“可惜,我这种病是无药可治了。不过我很好奇,如果我真跟你有了点什么,你猜,你那个郑书言还会不会要你?”
“他如果还要你,那叫什么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