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悔婚
陈浩然思考了片刻,缓缓地说道,“这些都是你一个人的片面之词,你以为我这样就会受到你的挑拨吗?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乔可欣挑了挑眉头,她当然相信自己就能够有这个本事,可以挑拨起陈浩然的愤怒,“那好吧,其实我今天还碰到乔羽珊和叶临深了,他们就在城里的会员制餐厅用餐,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个地方吧?”
抛出这个问题之后,电话那头的人再次沉默了起来。
“陈浩然,我是替你不值得,你知道吗,乔羽珊碰到我之后,竟然还跟我说,这对比之下,叶临深比你强多了,不管是经济实力还是人品外貌,一直在跟我炫耀来着,毕竟你曾是我妹夫啊,我就反驳回去了,可没想到她竟然泼了我一身的红酒。”乔可欣用委屈的语气说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可欣,谢谢你为我说话,我没有想到乔羽珊竟然是这样的人,之前她为了嫁给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就知道她不是那么简答的人。”陈浩然气愤地说着,语气里满是愤怒。
“浩然,你不用客气,这都是应该的,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让你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当初你也有错,但是不用觉得对她有愧疚,因为她不值得。”乔可欣说着,假装啜泣了起来。
“可欣,你别哭,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一定会找这个女人要个说法,要是她真的给我带了绿帽,我肯定不会放过她的。”陈浩然咬牙切齿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乔可欣满意地挂断了电话,想到陈浩然回来之后,乔羽珊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想想就觉得开心。
而另一边,乔羽珊则到达了夏晗的家门口。
乔羽珊举起了手,刚想敲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衬衣上的红酒渍,要是夏晗问道了,自己怎么解释?
还在纠结着,夏晗便拿着一袋垃圾打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被吓了一跳。
“佳人,怎么是你啊?快进去吧,我去扔个垃圾就回来。”夏晗说完就走下楼去了。
乔羽珊收回了自己的手,便脱下自己的高跟鞋,走了进去。
“还是夏晗这里好,自己一个人住,想干嘛就干嘛,也没有什么烦心事。”说着,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熟练地打开了电视。
没一会夏晗就回来了,手里还带了两个冰棍,递了一个给沙发上的乔羽珊,“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吃饭了吗?”夏晗一边说着,一边在乔羽珊的身边坐了下来,一副悠闲的样子。
“吃过了,就是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乔羽珊默默地说着,打开了包装袋,咬了一口,冰凉的感觉从口腔弥漫开来。
“切,我才不信,你的语气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好。”夏晗说着,目光偷偷地瞄了瞄乔羽珊的脸色,随后就看到了乔羽珊带着酒渍的衬衣,惊呼道,“你这是怎么了?谁弄的?”
“没什么,就是和临深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弄翻的。”乔羽珊说着,便打开了自己的包,“对了,还有一个事情,想要和你说。”
“什么?你们结婚证都领了啊?这么速度!”本来夏晗还想再问下去,但是被红本本吸引了注意力,便忘记了这个事情。
乔羽珊笑了笑,下一秒便拿了回来,“对啊,其实就是今天,但是你说,我们的进展,会不会太快了啊?”
夏晗将嘴里的冰棍咽下去,半信半疑地看着身边的乔羽珊,“快,快吗?但是我看叶临深觉得不早吧?还是你反悔了?”说到这里,夏晗有些不确定,总感觉今晚的乔羽珊有些不对劲。
“我……”乔羽珊看了一眼夏晗,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就是乔可欣跟自己说了那些话之后,确实自己也有些担心,虽然自己乔可欣就是故意要挑拨两个人的感情,但是乔可欣坐到了,这些话让乔羽珊犹豫了起来。
她担心自己会重蹈和陈浩然那样的覆辙,太着急地结婚了,到最后却分道扬镳。
而叶临深真的很优秀,而且对自己好得没话说,好到乔羽珊开始害怕失去他。
“我就是拍,结婚之后他不爱我了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很依赖他了,他那么优秀,肯定也很多女孩子喜欢他的,我能挡住一个,两个,但是挡不住第三个,第四个啊。”
夏晗听了乔羽珊的话,感到她现在心里很没有底气,感觉她突然变成了一个自卑的人。
“佳人,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也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欢叶临深啊,再说了,现在你们结婚证都拿了,你还怕什么?况且这些都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你想这么多做什么?在我眼里,就是十个叶临深也抵不过一个你!”夏晗霸气地说着,双手放在了乔羽珊的肩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乔羽珊的眸子。
仿佛是受到了夏晗的鼓励,乔羽珊点了点头,感激地抱住了夏晗,“夏晗,谢谢你啊,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值钱,叶临深听到应该会难过吧。”说着乔羽珊便笑了起来。
“笑一笑多好啊,你笑起来最好看了,愁眉苦脸的样子真是丑死了。”夏晗嫌弃地说道,随后看了一眼她的衣服,下一秒就推开了乔羽珊,“天啊,我居然抱了你。”夏晗不可置信地说着。
乔羽珊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衣,便反应了过来,伸出手去,还想抱夏晗,但是被冷冷地拒绝了。
“行了,别抱我了,你赶紧去洗澡吧,不然今晚你别想上我的床。”夏晗说着,离乔羽珊越来越远,找了一件宽松的睡衣丢到了乔羽珊的面前。
乔羽珊拿起了衣服,朝着浴室走去,“行,那我就去洗澡了,等我哦。”
她站在浴室门前,做了一个诱惑的姿势,朝着客厅里的夏晗抛了个媚眼。
夏晗径直就忽视乔羽珊,一脸冷漠地坐下来看电视。
见夏晗不再搭理自己,她便关上了门,将沾满酒渍的衬衣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