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台站了会儿,肖寒川也将雪茄抽完了,他走到蓝汝嫣的卧室门口,手停在半空中,想敲门,又不敢敲门。
实在是不知道该跟汝嫣说些什么好。
唉~他垂下眸子轻叹了一口气,刚想转身离去时,身后的门卡的一声开了。
他下意识抬眸望去。
蓝汝嫣站在门口,显然看到他后眼底闪过一抹疑惑,随即就是愤怒,再之后就是无视,她完完全全将肖寒川当成透明人,越过他,往走廊走去,还没走几步,纤细手腕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紧,接着她耳畔就响起一道苦涩的嗓音。
“汝嫣,你能不能别将我当成透明人?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话?”望着一脸冷漠到极点的蓝汝嫣,肖寒川的心好像被人切了一刀,幽深的眼眸此刻铺满了伤痛,一瞬不瞬定格在她姣好的侧脸上,这样看过去侧轮廓精致地一塌糊涂,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蓝汝嫣‘哧’一声冷笑,再之后冷冷地抽出手,并无转身面对他,只是冷笑了几声后再开口,“肖寒川看不出你也会有今天啊,想不出你也会求人那一天,你知道吗,我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求人的。”
肖寒川微微垂了垂眸子,眼底划过一抹知错,再之后抬眸,眸中沉痛闪烁不停,“汝嫣,我真的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真的!”
“肖寒川你现在真的很像一块狗皮膏药,怎样甩都甩不掉!让人很厌烦!”实在是忍不住心中一股火气,蓝汝嫣蹭一下转过身,满脸的冷酷,红唇轻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你这副模样是做给谁看,只做给家里的佣人看吗,看看你又那么好,那么好,我是那么那么的不近人情,矫情啊?!”
“汝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肖寒川急迫解释,一双眸子里满是焦急的光,他慌忙地想去拉蓝汝嫣的手,想她好好听他解释。
“肖寒川!”蓝汝嫣突然大吼一声,也后退了几步,“坨坨妈妈,一点干脆果断都没有,你还是不是在生意场上那个指点江山的肖总,人人惧怕的肖大总裁?你的果断去那了?”
肖寒川苦涩扯唇一笑,眼底更是苦涩连连,声音里都夹着苦涩的味道,“汝嫣,在你面前的我,是一个普通的丈夫,是一个负荆请罪的丈夫,是一个曾今不懂得珍惜,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的混蛋丈夫!”
“……”
蓝汝嫣昂起头‘嗤’一声笑,而后她声音冷酷道,“是,你一个不负责的丈夫,是一个全世界最混蛋的丈夫,是一个最混蛋最混蛋的爸爸,”顿了下,她的眼泪从眼角滑下,“如果你对我好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或许我们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步,是你,是你亲手将我们的婚姻送进了坟墓,是你亲手断送了我们的婚姻!!是你啊肖寒川!”
“是我,是我亲手断送了我们的婚姻,,”说着说着,肖寒川垂下头,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眼角突然有润湿了。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