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悯自己也不好受,鸡巴硬得要命,戳的她白嫩的大腿红红的。
紧挨着,又不进去。
“唔——嗯哈~啊啊嗯啊……”
受不了的少女扒着他的手臂,想让他手上的动作不再那么激烈。
终于,他肯帮过满面潮红的她,两人改变了姿势。巨大的肉棒就这么夹在余宁娇嫩的双乳之间,刚刚打湿腿心的淫水早就在他的肉棒上沾了不少,现在摩擦在两乳之间,滑腻腻的
房间里充斥着两人动情的喘息。
两人玩得都狠,直到她筋疲力尽。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肯撒手。
顾悯有一种预感,她不是刚刚喜欢上自己,一定也是同样的旷日持久。
有时候,一个眼神就够了。
“睡吧。”他轻抚着余宁的额头,手指不自觉滑过她的肩膀,瘦瘦窄窄,生出的是以前没有的那种保护欲。这种感情,似乎高于情爱。
余宁嗡声,脑袋钻进被窝,毛绒绒的头发蹭到他的手臂。
他抬手关灯。
黑夜中,有什么在悄然变化。
顾悯不再多想,只要此时此刻在她身边的人是他,他就很放心。
哪怕不知道这种情愫从何而来。
他合上眼,一夜无梦。
清晨,闹钟响起。
余宁伸手去关,手懒懒一搭,碰到身边人的胸膛。
天已经有些亮了,大白天的孤男寡女赤身裸体躺在被子底下,肌肤相贴,暖暖的。
她忍不住再靠近,大腿绕过他的腿,像个树懒,抱住他。
顾悯也醒了,揽过她的后背,手感光滑。
余宁不做声,动了动,像窝在茧里的毛毛虫。顾悯把毛毛虫的脸掰正,朝着自己。
两人都不由自主地笑了。
余宁也终于坐起身了。
空气微凉,乳尖还挺着,他的手掌伸过来,轻轻揉捏。
经过一夜,亲密得不用多说。
余宁夹了夹腿,掀开被子,忽然笑了。
顾悯挑了挑眉,眼神示意怎么了。
“就是想到昨晚,觉得床上太乱了,我们居然就这么睡了。”明明她淫水打湿床单的时候还在想换床单,结果情欲上来了什么都忘了。
顾悯的手指滑到她的大腿上,写下几个字。
“写的什么呀?”她睁大眼睛好奇。
“温柔乡。”他笑了笑。
本来余宁就最喜欢他这样的笑容,此时刚从朦胧中醒来,压根受不了,赶紧跳下床跑卫生间。
她逃走,他也立马起身了,套上衣服先回隔壁,穿戴整齐后再折返回来敲她的门。
“余宁,吃早饭了。”
“你直接进来吧。”余宁在里面还没听清。
顾悯打开门,看到后背对着自己的少女。
优美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肢,从侧面看去,还有娇软有弧度的乳肉。
余光瞥见她手上拿的蕾丝内衣。
她娴熟地扣上,然后转身,“他们没发现吧?”
顾悯失笑:“没有。”
一脸镇静地问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忽然上前一大步,一亲芳泽。
余宁脸颊被亲了一口,毫无防备,直愣愣地看他。他快步转身,说走就走。
“等等我!”她套上校服紧跟上去。
早餐各自安生,松叔开车送两人进学校。
今天有一场联合测试,高叁年级的所有班级都参加。
连考叁门理科,第二门的交卷铃声敲响,已经是中午。
余宁有点饿了,走得急,领回手机就往自己教室走。
她给顾悯发消息约一起吃午饭,很快收到他的应允。
“阿姨,你找谁?”
“我是余宁的母亲,她人呢?”
听到教室门口的对话,余宁脚步猛地一顿。
这时余母已经看到了女儿,拉过她,“你这丫头怎么一直不联系妈妈?妈妈多担心你你知道伐?”
余宁捏着手机,没有回答。
都是些说给别人听的话而已。思女心切?她还想演给谁看?
余母见自己一连串的关心只换来女儿的冷淡敷衍,于是言语变本加厉,摇着她的胳膊,“家里出事了你知道吧?!”
这句话声音不小,惹得路过的同学纷纷投来目光。
而余宁早就习惯了这个说谎精,面无表情,留下硬邦邦的几个字:“我吃午饭去了。”
“你这丫头怎么这样啊!我辛辛苦苦培养你成人成才,你…你……”余母捂着心口。
余宁手疾眼快,退后一步。
果不其然,准备往她这边假摔的余母立马就改成小幅度“摔”了。
然而,有一双手及时搀住了她。
“阿姨您没事吧?”
余宁差点没当场翻白眼。两个最烦的人凑一起了。
杨野纯属初生牛犊,压根不知道余母的本质,他扮演着热心同学的角色,只知道她是余宁母亲,自己要给人家留下好印象。
余宁就静静看着这两人有来有回,虚假至极。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配合这位表演欲强的女士继续演下去吧。
“我先走了。”她甚至懒得回头。
回到教室,她收拾好文具,拿着饭卡,特意挑了后门走。
经过前门,余母一把抓住女儿,不顾一切渲染自己好妈妈的人设。
早就习惯她的虚情假意的余宁低头看自己手腕上的红痕,思考是不是昨天不小心弄到的。
等她停下来,余宁的耐心也没了:“说完了?赶紧走吧。”
她一点都不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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