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请吃晚饭当然不会只是吃个饭就散场了。余宁自己的书房内并排放着两张椅子,她和顾悯坐在一起。
目的也不是共同学习。
顾悯做题正认真,她却趴在一旁,不做题,懒洋洋的。
他有些好奇:“你平时在家也这样吗?”
“我不是好学生。”对于学习,余宁答得敷衍。
顾悯笑笑没回答。
小公主又娇又好,有任性的特权。
犯懒的样子还特别可爱。
余宁下巴抵着交迭的手臂,挨他就心情舒适。
“顾悯,你想考哪所大学啊?”她闲聊起来。
“我爸妈想让我去国外。”
余宁“啊”了一声。
不至于,不至于,自己还没发展起来的欲望就结束了。
她又深入的往下聊了聊,还主动说起自己想考的大学,不过这次提起笔开始做题了。
夜色渐深,两人做题之余聊了很多。
一直到他准备回去,余宁主动下楼送他。
大门一开,瓢泼大雨,温度也骤降了。
“下雨了,要不然你就留下住吧,家里估计有衣服能给你穿。”余宁颇有用心。
她之前特意问了顾悯,知道他这阵子父母都在国外做生意他一直一个人在家。
顾悯坚持要走,余宁的技巧变得更加迂回,几番来回,他终于点了头。
后面的松叔差点没闪了腰。
小姐好大的胆子,这胆子…和先生当年如出一辙。
看着小姐挽着这位男同学往里走,松叔心里不断做安慰:小姐知道分寸,和先生一样好的。
看到他们上了二楼,他赶紧拿来换洗衣服给人家用。
顾悯住的房间被安排在余宁隔壁,也是自带浴室的。
松叔走后,屋里就剩他们两人。
顾悯还是很注意保持距离的。
尤其是她脱去了披肩,露出白皙的薄背,双腿又白又直,太勾人了。
他要是一不小心起了反应,必然是亵渎的。
所以他一拿起衣服就钻进浴室了。
余宁回到卧室发现手机落在楼下了,连忙去拿。却在上楼时被淅沥沥的水声吸引。
她不由自主,一步步上前。
房间里的浴室门竟然……没关好。
太过克制才叫没意思。
再加上她的心思本来就恶劣。
现在的行为,当然也……很下作。
门缝很窄,但她看得很清楚。
随即屏住呼吸。
水开着,顾悯没在洗澡,在自渎。
胯下的那根长的很可观,形状良好,还有点粉。
而它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粗。
直到青筋暴起,到了骇人的程度。
余宁小心翼翼,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她把手伸进裙底,手指撩开内裤,拨开花唇,插进滑腻腻的穴,模拟着又粗又长的肉棒在插动。
她心思恶劣,顾悯一定没想过她是这么……荡妇。
这种隐秘的快感让她要疯掉。
顾悯身下的巨物吐出白浊,余宁也承受不住,慌忙跑进另一个浴室,开了热水,趴在浴缸里大口喘息。
水渐渐满了,她躺在浴缸里,从来没有自慰的这么疯狂过。
她太喜欢了,太喜欢顾悯了。
手指不断在小穴抽插,爽到她快要尖叫,只好用手抵着嘴巴,牙齿咬住手。
被快感填满,眼尾泛了红。以至于出去的时候眼睛还是红彤彤的。
外面电闪雷鸣,她换上了吊带裙,抱着枕头,去隔壁,“外面打雷了,你陪我,好不好?”
顾悯再成熟再冷静都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
他很难拒绝她,只得在心里告诫自己做事要有底线,别做名不正言不顺的事。
可是,他显然低估了这一夜的绮丽。
躺在他身边的少女头发有花香,他忍不住多嗅了几次,“你的头发好香。”
还有她穿的裙子又软又滑,也可能是她的皮肤。
他自知自己被激得体温滚烫,所以当余宁的手抬起的时候,他再次保持距离。
“余宁,你不是小孩了。”他严肃道。她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的。
余宁努努嘴,可她偏要得寸进尺。
她太觊觎这个漂亮的少年。
顾悯太好看了,一切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这次不争取,下次到什么时候呢。
她压着他的手腕,挨在他耳边:“我们试试看,好不好?”
顾悯还在理智:“余宁,这不是…”不是好不好奇的事。
后面几个字没声了。
她亲吻他的下巴、喉结。
顾悯整个人僵住了,“别闹……”
“你摸摸它呀。”
余宁拿起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前。
隔着裙子,少女的酥胸软软弹弹。
乱套了。
她的唇就贴在他的耳朵上,将她所有的情欲听得一清二楚。
黑暗中她又撩起裙子,露出雪白的嫩乳,顾悯的手掌摩擦过小樱桃,乳肉夹在指缝间。
他胯下的性器早就胀得不行。
她大腿的肉特别滑,腿心处他都不敢碰,怕自己控制不住。
偏偏她还体贴地问:“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她摸到顾悯额头有汗。
稍稍往前,又感觉到他的东西硌着她的大腿根。
他羞于启齿,连忙捂住余宁的眼睛,不让她看。
他却看见了她又嫩又白的椒乳。
这样的体位,巨物恰好抵在余宁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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