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痛、痛、痛;热、热、热......”只见床上有一个丰满的女人,正在脱下她身上的衣服,热和痛加身的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翻滚的幅度让床嘎吱嘎吱响。
站在她边上本来害羞地捂住脸的人儿伸手去拔下她头上的发簪,一缕又黑又密的青丝铺在了床上,衣服脱得差不多的她在秀发的衬托下,衬托得颇美动人。
突然,一阵狂风吹过来,夹杂着泥土和花花草草的香气,狂风通过她的那间竹房,吹走了她的衣服,
看到衣服掉了,旁边的人儿立马去捡起来,放在她的床上。
突然,电闪雷鸣,轰隆一声,把床上只穿着肚兜的女人吓醒了。此人是陈昊文,传闻中冷血无情、杀伐果断的杀手,不过,就在刚刚她还在别墅,就被朱周瑜抓来了山里度蜜月。
朱周瑜进来,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如今成为了21世纪的医生,那个医学界的天子骄子。
就在一天前,山大王朱周瑜把陈昊文的山被彻底围剿了,把她抓了过来,前来围剿之人还有招菊花,朱丹……“好好的度蜜月,这两个孩子我替你们照顾了,可以,等到再生下一胎的时候,再回来。”
为了再次体验猎人的感觉,朱周瑜包了一座山,过二人世界。
在这之前,这山还是别人的战火之地,传闻,由于山易守难攻,历代皇帝都攻不下来,如今,军队过去了,都打不下来。
山上的人,为了能够好好吃饭,特别和气,但是,军队不一样,他们只想打探地形,把山给攻下来。
为此,他们都表面上跟山里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没有明攻,然而,表面平静都因为一件衣服打破了。
那件衣服,得从山大王夫人“陈昊文”生辰的那天说起,他收到前部下的消息说,军队叫他回去攻打山寨子,因为那寨子里面的人日子过得不太好,对民众烧杀劫夺,在山大王陈昊文生辰的时候,朱周瑜领命过来剿匪,作为补偿,他们得让朱周瑜和陈昊文在那儿住几天,并帮朱周瑜演一出戏。
陈昊文听到朱周瑜要她当山大王夫人,自己要当山大王,就觉得很搞笑,“知道山大王喜欢穿女装,但为了方便处理公务,一只没有穿女装,所以,我决定叫村民联手为你设计了一件既可以显示女性特征又方便办公的衣服。”
陈昊文去找村民的时候,那些没有搬走的村民还愿意帮忙。
陈昊文先是交给山里出名的织女亲身量制,简单朴素的一身白衣和裳经织女之手,再送去山里专长不同的画师,让他们各自画上自己的特长图案,古诗、动物、花草树木等都集结于一身,栩栩如生。
但是,这身衣服,已经被朱周瑜偷偷换了尺寸,改成了适合陈昊文的。
陈昊文发觉不对,只好接下衣服,有一次陈昊文穿着这身出门,出门捕猎的时候,真正的打猎兔的时候,随手替一个奇怪的人杀掉了一条奔向他的蛇,陈昊文离开后,他随手就把韩泽汐的画像给画下来了。
没过多久,村里就有传闻说,使者路过她的山林,不知她的山是军队的眼中钉,把她的山说成神山,把她说为仙女,说自己被仙女相救,想把仙女美貌留于眼前,于是画下仙女。而随从的织女从中获得灵感,特意用上等的布料加上上等的貂毛,为军队领导连夜设计了飞仙戎装,羽毛连在一起特意献给领导。
大家好奇仙女长什么样,于是,陈昊文的画像,被前来拜访的使臣送入军队眼里,只见画中陈昊文衣裳龙和凤格外明显,军队里面的看仙女也格外顺眼,最了解军队领导的领导夫人的趁机帮村民说话,“他们山中人,还这么奢侈,肯定是抢来的。”
于是,军队就前来攻打她的山了。还跟朱周瑜说,这一出戏不演了,反正带头的山贼已经抓了,剩下的村民,要是不肯下山,也要一起抓了。
但是,军队来了,也抵不过陈昊文给村民出的那一计,“我要是赶不跑他们,你们就把我们赶跑,然后到处跟别人说,我们是军队派来的猎人,滥杀无辜。”为了拼死护住给她做衣服的村民的家园,陈昊文又上阵了,她上阵不带着她训练营里面的人,还因为也就她在的山易守难攻。
但是军队领导老奸巨猾,由于国泰民安,那些不用出门打战的军队大人物都被他叫过来应对陈昊文。
但是,大人物体验到了村民的热情后,都建议不攻打,唯独一个人,他没有放弃,那个人是李正训练出来的徒弟。
他逮捕山民、伪装山民、收买山民、对于就范的山民,在其他山民面前,在他们脸上划一刀,在他们嘴角划一刀......在他们面前使用种种卑劣的刑罚,逼他们就范,越来越越多的人被摧残而死。
本没有退缩的陈昊文,被村里长老劝说“我们的山生活困难,倘若他日日夜夜围下去也不是办法,战争,只会让更多的人死去,如今天军队已经足够强大残忍,我们的山民也可以借助他的庇护,要不然就归顺他们。”
陈昊文本想跟军队的人谈条件,李正的徒弟却宴请她出门。
为了山民,今天,她只身赴宴,不曾这却是个鸿门宴。
早上的时候,她先开口让李正的徒弟在众人面前承诺,军队入山后,山不再设立大王,归朝国家而不是军队,。
李正的徒弟答应了,不过,他马上说他的条件了,与其说是条件,倒不如说是威胁,“山归军队,全天下都是我的部下,你也归我管,既然你诚心归顺军队,也不能你了汝这个原训练营滑铁卢领导,毕竟这样子不能服众,当军队最年轻的我尚未婚配,与你年龄相仿,我下令,赐婚给你我,三日后完婚。”
本想拒绝说那人变态的陈昊文,被那人扶过来的人吓住了,那人全身都在流血,都是枪口,而朱周瑜也不见踪影。
陈昊文没敢开口,只好认命,那个被射杀的,被扶之人是她猎人体验馆的的左膀右臂,在一次猎杀过程中,出现了不遵守规矩的,真正的猎人,那猎人想弄死她的左膀右臂,被她救下,本来无姓无名的左膀右臂从此跟陈昊文姓,名叫周围。然而,在陈昊文与军队恶人反抗的反围剿过程中,周围前来救助反被抓走,就在宴会上,陈昊文看到周围已经被折磨地不成人样。
晌午那会儿,陈昊文辞别李正的徒弟,带周围回山,去找村民们。
陈昊文还没有到屋子,就被李正的恶人徒弟暗中设计陷害,炸药爆炸的地方是陈昊文脚下,周围发现后,用最后一口气,把陈昊文推开,周围化为了烟火,而陈昊文只伤到了头以及脸。
陈昊文逃亡回来后已经奄奄一息,这让全山上下开始捉急,就在刚刚,大家以为她已经断气的时候,突然动起来,还说自己热,还说自己痛,于是,大家都围了过来,不过男的都乖乖守在了门外,只让那个大家公认的妙手回春的女大夫芍药,以及新晋跟屁虫、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周周,陪着她,芍药哭着哭着就说:“我们恩人福大命大,上天保佑。”
陈昊文体会到了自己昏倒,学到的医学知识根本用不上的绝望。
陈昊文耐着疼痛,翻了个身,一下子给翻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看着自己穿的肚兜,再看看那一群看着自己的人。
就在这时候,一个婆婆进来了,是族里的长老,因为年过期颐,都不出门见人,上一次她出来见大家的时候,是在大家讨论如何应对朝廷的时候,那个还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她把陈昊文的衣服拿起来,颤巍巍地盖在她的身上,“也不知害臊,都多大的人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着说着,婆婆就哭起来,在屋内的小姑娘周周和大夫也跟着哭起来,周周擦了擦鼻涕,“恩人吓死我了,恩人别怕,脸上的伤,我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
陈昊文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她刚刚是要去见那恶贼来着,却被炸弹炸到了。刚刚她本想帮周围的时候,自己却力不从心,很快又被炸了。
还记得之前,她用那双神来之手,救治了医学界断定救不活的超级巨星,超级巨星安排了感谢晚宴,感谢她能让他活着,不曾想,她名气大燥。
这次来,竟然被大家当做恩人,“恩人,我们之前没有认出您来,您之前救了我们的山大王哦,就是那个超级巨星how哦。”
“大家都认为我们山里有罪,而你拼命保护我们,你不仅是我们大王的恩人,也是我们的恩人,大王赚钱给我们买粮食,你拼命救我们的命。”
陈昊文才听明白,大家为什么叫她恩人。
但是,昨天的晚宴却差点要了她的命,她去到那空旷的场地,还尝到了被炸的滋味,之前她还一直以为电影电视里面的爆炸是假的来着,还以为之前在训练场上不算什么,直到刚刚她被炸倒在血泊里那种疼痛和无助才让她意识到人心之间到底有多深,有人可以救你,有人可以害你。
一觉醒过来,大家还穿着村里给的衣服,“啊,我刚来的时候,天不是黑了吗?难不成我睡了一天?我的老公呢?”
突然,脸上的疼痛感袭来,陈昊文摸了摸自己的脸,绑着绷带,“我的脸,怎么了?”
“恩人,没事啊,到时候,我们一定把最好的大夫绑过来,给嗯治病。头上的也治好,脸上的也治好。”外面的男的也闻声进来,安慰道,这人,正是陈昊文的老公朱周瑜。
“开什么玩笑,我的大哥就能治,你别吓村民。”随着朱周瑜一起过来的,还有一群人,他们是朱周瑜的左膀右臂,上刀山下火海,他们总是一起,他们暗中送陈昊文去赴宴,未能护她周全,他们很是愧疚,背着荆请罪。
刹那间,记忆交接,陈昊文突然想起来,昨天她收到朱周瑜的短信,说叫陈昊文去会一会恶人,再让陈昊文体会一下训练营的感觉,朱周瑜会派人暗中保护她。
昨天发生的事,“周围死了。”难怪大家那么难过,“你背着的灌木,倒挺真实呵,我叫你们救人,不是没救到负荆请罪。”
“恩人,我们知道了,恩人一回来就跟我们说了。”旁边的人说着就抽泣起来,其他人也跟着抹眼泪。
泽汐一脸瞥过周围的人,“怎么哭了?难不成周围也是你们的亲人?”
如今陈昊文,可是作为医学界的天之娇子,一心只搞医学,不搞人际,她记得周围也是这样子,不可能有这么多亲朋友好,拿得出手的朋友都绝对没有几个,如今这一幕让陈昊文惊呆了,他们一个个担心的样子,着急的样子,“您们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您们都认识周围?还是你们又是有什么有求于我?不用叫我都,不过我根本没有帮到你们啊?”
听到陈昊文这么说,大家都着急了,他们的恩人刚刚被火药炸了脑袋,大夫都说救不回来了,“没事,恩人要是傻了,我们养,恩人替我们护住大王的山,我们替大王护住恩人。”周周说道,大家肯定地点头。
陈昊文忍痛下床,周围的人想扶着她,出门看外面的情况,才发现自己在山顶上,心里想:难道我去到了被炸上来了?传说中的炸飞?怪了怪了。她看着周围的人,“那个,对不起大家,周围我没有保护好,他真的救不回来了,他也是我的朋友。”
大家听到陈昊文这么说,看着陈昊文,那个被他们陈昊文救回来的小孩周围,天天跟在陈昊文身后,陪着陈昊文,如今陈昊文肯定是痛心到了极点。“恩人是不是真伤到脑袋了?之前周围说恩人说话不喜欢讲第二遍的,我们去为周围报仇,去为恩人报仇?”其中一个男的拔出了他的刀。
那人说着,泽汐回头看着他们,朱周瑜拍了拍陈昊文的后背,“没事,是我的不好,早知道就不闹出这些事情了,事实证明,村民比猎人好多了。”
不知为什么,就在一瞬间,陈昊文眼泪就流了出来,可是她明明没有哭,她伸手去擦眼泪,可是眼泪越流越多。
这时候,一个清秀的姑娘跑回来,同样是穿着男儿装,此姑娘擅长奔跑,能言善辩,因为出生三年后才会说话,取名三言。“禀报长老,聘礼已经送到恶人手上,按照长老的吩咐,他们给什么都不能拿。”
“你说什么?”陈昊文迷惑地问道,什么跟什么啊?
“为了以后恩人和恩公好好相处,我只是骗他们,说是他们府买的东西,给送过去,好让他们让让我们进去,进去后放好聘礼,出来后才说是聘礼,然后撤退,后来被他们用东西砸我们,那东西好像我们山里的特产。”
一听到聘礼,大家都惊呆了,长老阿婆惊讶的看着她,“孩子,说什么呢?咱可是要报仇,你怎么给别人送东西去?”
泽汐突然想起来,刚刚自己在宴会上被李正徒弟逼迫嫁,面对周围的离去,她感到无助,自己保护不了她的山民,要是一直犟下去,还会有很多像周围那样被李正徒弟杀掉的山民,于是,她一回来就吩咐送聘礼去那恶棍,算是答应了这门婚事,在结婚的时候,把他们一网打尽。
朱周瑜听到了,看着陈昊文,把陈昊文都给看怕了,“我的老婆还想嫁人?什么怪事?”
“绝对不可能,我就一个老公。”陈昊文抱住朱周瑜撒娇,“我是想在办婚宴那天,揭开她的真面目,把他给一网打尽。”
“我们都要出嫁了,嫁给军队,以后就是军队的人了,不过我今天出门去找那恶人的时候,没有看到他,听说那恶人相貌极其丑陋,不受别人待见......”姑娘说道,“我替恩人穿嫁衣,我去吧。”
陈昊文立马感觉自己头脑更加清晰起来,什么?那恶棍丑?自己看到的,不丑,“还挺好看的,不丑。”
陈昊文说这话的时候,被朱周瑜给掐住了腰,“军队那边已经有人劝阻了,听说很快就能退军,不过,你们见到的那个恶棍,不停军队管制,他有一些部下并不知情,所以听他的话。”
陈昊文呵呵地摸着朱周瑜的脸,在看脸的年代,怎么着也不能为难了自己,何况这个年代伴君如伴虎,当海王还合法?一不小心,被自己老公打死!“不行,你们知道去那恶棍那儿最快的路怎么走吗?快,带我去,把聘礼要回来,不能嫁。”陈昊文说着就下床,摸了摸脸上的绷带,“不能让他知道我受伤了。”陈昊文把绷带解开,把头上的绷带也解开,大家惊讶地发现她头上的伤消失了,特别是那个大夫,“我明明只是用了普通的草药,不可能好这么快啊。”
“哦,可能是回来的时候,遇到了神医,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可能是因为他吧。”陈昊文胡编乱造出一个理由来,“脸这样子,应该可以轻轻松松就把婚给退了吧?”她带周围出来的时候,周围给她弄的假伤,那有伤人皮面具,正贴在了绷带上。
陈昊文带人从山上出发,去找村民口中中样貌极其丑陋,不受别人待见的恶棍,朱周瑜让自己的部下先走,自己要跟陈昊文散散步。
而这时候,陈昊文说回去解个手,出来遇到了一个急急忙忙躲着她的人。
陈昊文本来很害怕,但是,随手一摸旁边的柱子,柱子就倒了,整个屋子摇摇欲坠,陈昊文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厉害,“哼,什么狗男人,你以为我怕你吗?”悄悄跑过去要抓住那个男人,可是,她被发现了,男人跑起来的速度比她还快,然而,他对地形不熟悉,被泽汐从正面拦住了。
此男人正是朱周瑜,“外界传闻恶棍有怕的东西,不知道你这个恶棍,怕什么?怕老婆?”陈昊文并不知道那是朱周瑜。
朱周瑜去见军队的人,告知军队村民并非恶人之后,又跑回来看他的老婆陈昊文,来的时候伪装成了山民,一心想着弄死悄悄躲着,谁发现就把他打晕。
但是他来到以后发现,山民对山他老婆陈昊文特别好,人人都尊敬她。他更加好奇陈昊文给村民下了什么药,看到陈昊文悄悄回来,于是,跟着回来了,想要见到陈昊文的时候,正当他要混入人群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姑娘,突然看到她解衣宽带后就马上没有再看她,怕被老婆陈昊文发现,那就不好了,没有想到自己反而被跟踪了。
陈昊文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不就是他老公小贱人嘛!帅的一塌糊涂,就是穿着偷偷摸摸看别人脱衣服的时候,有点猥琐,不想认他。
陈昊文看着他,他一直用手挡着脸,没有看陈昊文,陈昊文以为他还在害怕被摄像头拍到,想到当初她成为他的老婆,就是因为答应他,去参加他的晚宴,没有想到感谢晚宴什么人都没有,就只有他们两个,吃个饭还被他的私生饭偷拍,他竟然解释说结婚了。
陈昊文又想起来自己被炸的时候,看到的模糊的影子中就有一个像朱周瑜,陈昊文想着自己的脸。
“还盖着躲着?”陈昊文想都没有想,掰开朱周瑜的手,朝着他强吻了过去,她还故意拖长时间。
她吻着吻着,感觉不对劲,自己成了被动的那个不说,看着朱周瑜那享受的眼神,陈昊文把他推开,不曾想对方力气比自己还大,根本就没有机会,终于,许是累了,朱周瑜停下来了,陈昊文转过脸去,只让朱周瑜看到自己的侧脸,那脸堪称鬼斧神工。
陈昊文好不容易平定内心,“哼,我就不信你到时候回去怎么解释,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脸红,哼,竟然偷看我换衣服?”陈昊文说的时候,突然有人回来叫她了,是周周,“恩人,快点去,恶棍那儿的家可远着呢。”
听到有人喊恩人,那群人从一开始就这么叫自己,陈昊文回头,发现刚在她身边的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终,“朱周瑜!”而她看看周围,她向陈昊文靠了过来,泽汐堤防着靠过来的人,“你是朱周瑜安排的?又想害我?”
周周迷惑地看着陈昊文,“恩人,你又不舒服了?”
陈昊文将信将疑地跟着她,走了好长一段路,坐了好久地车,路边遇到的人都是穿着用树叶编织起来的衣服,就像做梦一样。
穿过一条条街道,遇到一群群人,来到恶棍的家,陈昊文才相信自己不是做梦。“居然这样,那这婚更要退了,不然怎么跟我老公说??再说了,那恶棍都那么丑了,谁还嫁给他啊?自己年纪轻轻的,可不要什么丑恋。”
陈昊文说朱周瑜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奶奶招菊花说自己跟朱周瑜年龄相仿,所以才定了娃娃亲。
于是她问周周,“周啊,你们这边,有人会定娃娃亲的吗??”
“娃娃亲?有啊,当时听说,我们先大王像恩人一样,美若天仙,被定了娃娃亲,等到十七八岁的时候,对方就反悔了,说我们先大王丑,花一样的年纪,先大王被退婚了。我们就像想,她没有见过我们先大王,谁敢说这种胡话?我们长老去抓那个人,才发现,是个爱慕我们先大王的帅小伙子。”周周说完,又去门口,跟那些门卫对峙,可是对方就是不让进去。
陈昊文走到门口,同样被门卫给拦住了,“好大的胆子,军队都敢闯?”
“我们刚刚才来过,我们只是想拿回聘礼,刚刚你们也不是不要不是?现在拿回来有什么不妥吗?”三言问守门人,可是,他们还是拦住了,他们家少将说了,除了上将,谁都不能进,倘若是将军夫人的话,只要告诉她娶定了就行。
陈昊文上前,门卫伸手要拦住,“好大的胆子,连少将夫人你都动?”陈昊文看着她眼前的两只手,双手打了下去。
看着陈昊文打架的村民感叹,好家伙,果然是恩人厉害,这么打下去都不痛。
一被打下去,同时听到陈昊文说是将军夫人,自家少将说要是夫人过来,要好好款待,他们就再也不敢伸手拦住,只是说;“我们少将说夫人......娶定了。”
在他说话的功夫,陈昊文偷偷跑进去了,拦不住的门卫也跟着进去。陈昊文叫人找自己安排送过来的聘礼,在大厅里,就是没有看到。
三言想了想,“恩人,之前我送过来的时候,被他们丢出去了,说不定是不要了,丢出去被别人捡了。”
陈昊文看着有三个自己身高一样高的大门,想着在山里的门,整的像古代一样,结婚什么的,都是男方送礼,何况自己都结婚了,被炸一下,还把聘礼给别人送过去,也真够有意思的呵,不过,不结婚,到时候,要怎么打倒那贼?
陈昊文大步走到门口,对门卫说“跟你们家少将说,婚不结了,我的的意思,你们少将要打架,随意。”
陈昊文刚要离开,就见有人搬东西,全都是红色的箱子,红色帛锦,他们开始着装整个少将屋子,大双喜字高高挂在了窗户上,大红彩挂在了门顶,还有人特意准备了好多箱子,放在了院子中间,完全忽视了陈昊文这个人的存在。
陈昊文看着他们,“三言,这是不是他们结婚要准备的?”陈昊文一脸迷惑,这怎么看都像古代结婚的架势吗?没有想到少将霸占的地方,整理起来,比那些五星级度假区还要豪华,比广告推销的手游里面还要迷人。
三言看着高挂的彩花,“好像出山的时候见过,咱们山上,可没有他们这么气派,恩人,要是你嫁过来,感觉嫁过来的话,肯定亏不了。”
陈昊文眯着眼看三言,三言张大嘴巴看着装修的人,少将的的门卫护着陈昊文,陈昊文问王府的门卫,“我们送过来的东西去哪里了?你们要不一五一十地给我还回来,别怪我炸了你的这儿。
那些门卫卑微地看着陈昊文,不敢说话,就在刚刚,他们的少将不知道去哪里回来,后来军队下令换人,准备聘礼,迎娶军嫂们,要给军嫂弄一个盛大的婚礼,他们看眼前的陈昊文,脸还有伤,穿着男人的衣服,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军嫂中的一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么着急,还亲自准备彩礼。
陈昊文看实在找不到,她以为恶棍也没有要见她的意思,想必恶棍也不想娶,“聘礼什么的,咱们就送给他们了吧,反正咱山里有。”陈昊文想带人回去,这可惊掉了三言的下巴。
“大王,那个,我来的时候,已经纳彩了,真的要拒婚吗?那个,他们的军队还靠在我们的防护墙上。”三言蹑手蹑脚地走到陈昊文跟前,压低她的嗓音,表现得一点都不想让别人听到一般,却有意让军队的人都听到,好似在说,你们拿了我的东西,还不快还回来?
听三言说军队还在,陈昊文就想到了刚刚陪着她的朱周瑜突然又跟着她回去,现在又不见踪影。
昨天,周围就在她面前化为了灰烬,陈昊文想着就有些害怕,自己刚来,朱周瑜又不在,还不想领盒饭,不过,山里那群人对自己那么好,再怎么怂,也不能把他们送入那杀人不眨眼的恶棍手里,“送给他们又何妨?这点东西,而且,纳彩好吃吗?好吃就送给他们吧。”陈昊文大声说完,又轻声问三言,“我们要不要把他们打回去?想到周围,我就不能平定内心。”
由于陈昊文声音太小,三言并没有听清后面的话,听清送纳彩,三言听陈昊文讲完要把纳彩送给那恶棍后,感到非常惊讶,送出去,那不就是意味着还要进行问名、占卜、择良日、送聘礼以及结婚?“恩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恩人的。”
泽汐又空手回去,踏过过着红彩的大门。
不一会儿,有一个人骑着马过来,叫三言帮忙带回去,陈昊文叫三要把她的马给自己骑,三言坐在她身后,坐上去的时候,陈昊文才发现三言尽然又高又大,一点都不像女人。
陈昊文陪三言骑马,三言只抱着陈昊文,并不牵马,陈昊文半熟练半不熟练地快马加鞭,等到她累了,放马缓慢行走的时候,三言就跟她商量六礼。“恩人,那我们什么时候求亲啊?一想到他们的人杀了周围,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们,但是又听说军队跟少将军关系不好。”
“等等,你说什么?不是都说不结婚吗?我都结过婚了,我们是来拿回东西的。”“你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军队和少将关系不好,传闻恩人有私生子,但也传闻......”
陈昊文听着听着,就听到三言说自己有私生子,“上一句,什么亲?”
“求亲啊,恩人既然纳彩不收回来,就是要嫁的意思咯,明天我再带人过来,走个形式,问名、占卜、择良日、顺带,把真正要送给姑爷的聘礼送到少将军那儿,后天就把恩人送入花轿。”三言讲了一大堆,陈昊文也没有打断,倒是听了就明白了很多,古代结婚的六礼,原来是这样子,不过六礼一般都由男方完成,陈昊文拍了拍自己,“明明一个女的,逞什么汉子?”
“恩人,说什么呢?这是应该的。”
“不是说这个,谁说礼节我就要遵守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况且,他没有给我们送聘礼,那不就是说他不想娶,不娶就是违背甜天命,不过放心,到时候,军队不会为难我们。”陈昊文正得意着,就感觉空气又变得死寂,三言好像不想理她。
这时候,陈昊文看到了她们的山门口,挂满了红彩,少将军的守卫护送那些大大小小的箱子过来,上面用红彩布包裹,带头的人大喊,“奉谕旨,送聘礼入山,后天恭娶军嫂们。”
“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