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别这样子,我又没说我要跟朱周瑜住一起,我还是跟妮妮住一块舒服。”陈昊文尴尬地说道。
陈妮妮连忙推开陈昊文,“姐姐,我不喜欢跟你住,只有姐夫才喜欢!”
“姐~夫?你这个狗蹄子,狗腿子,姐姐平时待你不薄,这样子说话。”陈昊文说着,还是过来要黏住陈妮妮。
招菊花看到了,“唉唉唉,小周瑜,快把你的小乔抱走,我们几个兄弟还要商议要事。”
派突然过来,“咦哟,恋爱的酸臭味,还好我一辈子孤寡。”派过来坐下来,跟他们商议训练营的事情。
而朱周瑜被陈昊文叫了回去,因为陈昊文不听,朱周瑜把东西放好后,就过来抱她回房间。回到房间,朱周瑜就把门关了起来,“别叫,他们会听到。”
大家讨论了事情后,各回各房间,各自休息,第二天依旧讨论训练营的事,想到娱乐圈的老板还在,训练营没了,他们换了地方,电视剧还是照样播出,他们依旧靠那个赚钱。
他们讨论了三天后,终于看到了陈昊文,这会儿,陈昊文从屋内,慢慢地出来,众人看着她,愣了好久,终于出来了?可是,他们有一致不理会陈昊文,依旧讨论训练营的事。
“唉,你们说话,怎么好像忽视了我?我一个大活人,训练营的头牌,难不成还帮不了你们?”陈昊文拍了拍胸膛。
“头牌?”陈妮妮低声问道,周朱红顾拍了拍陈妮妮的脑袋,“叫你别理她,你这娃,要是你想变成她那傻样子,也去找个对象”周朱红顾说着,抬头看到了朱周瑜。
朱周瑜过来就左手搂住周朱红顾,右手搂住陈昊文,“你欺负谁,都不能欺负啊文,我也就出去了两天,你竟然要孤立啊文?”朱周瑜的胳膊肘,扣住了周朱红顾的脖子,另一只手,却轻轻地抱住陈昊文。
陈昊文笑了,“哈哈哈哈,闺蜜还真是闺蜜,不过你可别把大哥给搂没气了,到时候,你不好交代,我更不好交代。”
几个人打打闹闹又过了一天。
等到他们想好对策,如何去见那个用拍戏为幌子,借拍戏训练杀手的娱乐圈老板后,他们决定收拾行李出发了。
但是,他们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被之前的那个记者给撞见了,“你们这是要去找新闻?我也要去,跟着你们去,肯定能找到新闻。”
朱周瑜看了看他,“确实,不过,你确定吗?在我这的新闻,按照合同,可是要赔付违约金的,还是,你忘记了违约金要多少钱了?”
一听到违约金,记者收了收手,“我不拍你们,我只拍他们,跟他们有关的,既然我上次破不了他们,这一次也要破了他们,不过,他们那些暗中训练的,我们也根本查不到啊。”
“查到一个,害怕网不够大不成?一个落地,他就不会让另一个坐稳,必定是让她们不得安宁,查一个,说不定还能把他们的跟都拔起来。”周朱红顾说着,给了那记者一个包裹,包裹里,全部是拍摄需要的工具。
记者被这包裹给吓到了,“你们还说不让我去来着,走吧,我这会,肯定能在我们公司大火,不过老板,你可要罩着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大国一起去了“娱乐圈大佬”制造训练营的窝点,查到他们真是在拍摄,并没有伤到任何人,陈昊文只感觉一切都落空了。
但是,朱周瑜感到了不对,“我们之前看到的,可不是这样子,这拍摄,只是表象,更多的,还是我们不知道的,我们回去。”
朱周瑜打算再次回去查找的时候,发现那些人还在演戏,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再次到来而慌张。
朱周瑜带着他们,一个点一个点地探,终于找到了娱乐圈老大,他就在地下室哪那里抽着烟。
朱周瑜见到了,立马带着他们回来了,他们不解,去都去了,为什么还要中途逃跑。
朱周瑜看着也跟着回来的派,“叔叔,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戒指是怎么开的呢?你有什么秘密呢?”
派一脸无辜,“我的秘密,都在我妈那儿,我还有什么秘密,戒指我带回来,又不是给你的,我只是知道,这是我妈朋友的,所以带回来了。”派这会儿,叫招菊花妈,叫的非常顺口。
大家看着派,“那个,既然戒指还在,那就不要去了,叫奶奶把戒指毁了,这种东西,太麻烦了。”陈昊文说着,要去找招菊花。
却被派拦住了,“我妈要是想毁掉,她早就毁掉了。”
“你妈?”周朱红顾听派叫的非常顺口,便问道。
这时候,招菊花突然出来了,“他妈就是我,怎么了嘛?哈哈哈哈,不过,这戒指,要是真那么麻烦,我就马上毁了,乖孙儿,给你毁了吧。”
朱周瑜接过戒指,点了点头,带着陈昊文回房。
在房间里,朱周瑜打电话叫人查他奶奶的事情,自己也上网查戒指以及自己奶奶的事情。
网上空空如也,但是,叫查的人却查到了重要消息,“招菊花,原名招桃花,出轨一次,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跟原配生的,一个是出轨生的,因为丈夫讨厌她出轨的孩子,并没有让她生下来,但是她背着她丈夫把孩子生下来,留给你娘家人养,娘家人过一阵子就要向她要钱,她无奈,拼命工作,为此,也拼出了一片天下。”
“后来,她儿子回来,跟别人说这是他丈夫的私生子,别人都不知道,认为他是个好夫人。”
“没错,这就是我们查到的信息,不过,这也真是奇怪,她的私生子,什么都不要,她也什么都不给,两个人还相处得不错。”
陈昊文听电话那头的人讲着,看着朱周瑜的表情,“小周瑜,你没事吗?要不,我们去问奶奶?”
“不用了。”朱周瑜说着躺在了床上,“啊文,你过来陪一下我。”
“嗯。”
朱周瑜查到了招菊花的信息,久久不能入眠,洋装睡着了,听着陈昊文稳定的呼吸声,睁开眼,看到陈昊文睡着了,“啊文在就行,奶奶有多少个儿子,都是她的事。”
第二天,招菊花依旧热醒地跟朱周瑜和陈昊文打招呼,但是两人都冷漠地,并没有回应,“你们莫不是把奶奶给丢了吧?咦哟哟,年轻人哟。”
等他们再次遇见的时候,朱周瑜问招菊花戒指是怎么一回事,招菊花并没有回答。
朱周瑜再问,招菊花才说其实戒指有两枚,创始人父母,每一对夫妇共享一枚,派手里的那一枚,是招菊花自己的。
派觉得没有必要要孩子们冒险,所以叫招菊花想办法,招菊花于是就拿出了自己的戒指,上一次,派出门,也是因为招菊花说要拿下戒指,不然这会对朱周瑜不利,但是,后来派把戒指还了回来,不是因为他打不过,而是因为他看着这孩子,就是他侄儿,她母亲再三嘱咐不要伤害侄儿。
陈昊文听到招菊花这么说,“所以,戒指还在别人手里,难怪训练营支撑的下去,原来是戒指让一部分人听话,帮他们训练人?”
“没错,派调查到的,就是有一些猎人,见戒指如见领导,他们乖乖听话,才让的他们新的训练营重生,才让越来越多的人因为猎人猎杀而死。”招菊花解释道,说着,把戒指放在了朱周瑜的手里。
“这东西,我不要。”
“这可是我跟你小啊文的父母帮你定亲用的戒指,到时候结婚的时候,要戴在小啊文手上,他们父母才会同意这门婚事。”
朱周瑜听到后,立马把戒指戴在了陈昊文的,无名指上,“戴上了,跑不了。”
那枚戒指,也很奇怪地合适。
陈昊文看着戒指,“奶奶,您竟会开玩笑,这事,我都没有听谁提起过。”
“那时候你还小,我们经常说,走,我的孙媳妇,想要什么,我现在去给你买,庆祝傻小子给你带戒指。”招菊花说着,要拉着陈昊文逛街。
陈昊文尴尬地回头,看着朱周瑜,求助朱周瑜,朱周瑜立马把陈昊文抢过来,“啊文需要什么我会买尺寸我都清楚,你这个老婆子,还是好好休息,好好上班吧。”
“有了媳妇,忘了奶奶,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真是没心没肺,要是你爹泉下有知,非醒过来扒了你的皮。”招菊花说着,故意露出了她做的黑色的指甲,“怎样?是不是很好看?”
陈昊文点点头,被朱周瑜拉走了,“别弄这些,这些对身体不好,相信我,这老婆子,很快就会老年痴呆。”
朱周瑜不让招菊花带陈昊文逛街,自己却带着陈昊文逛街,但是,陈昊文什么都不肯买,只是跟着他走。
在走的过程中,她发现很多人盯着她看,特别是她手上的戒指,陈昊文盖上了戒指,却别朱周瑜拉起她的手,故意露出来,“你难不成看到帅哥了?”
“没有,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他们一直盯着我看吗?”陈昊文问朱周瑜。
朱周瑜只知道他这个老婆,一直很好看,每一次出门都被盯着看,他已经习惯了。“每一次都这样子啊,不很正常吗?男的看你,女的看我。”
“难不成你就没有看出来他们在看戒指?”
一听到戒指,朱周瑜立马拉着陈昊文离开商场。
却在车场被拦了下来,他们男男女女一群人,将陈昊文围了起来,抓起陈昊文的手一看,然后马上行礼,“拜见领导。”
“哈?那个训练营的?”陈昊文惊讶地问道。
听到训练营的,那些人立马点头。
他们还在疑惑老大为什么就换了的过程中,他们就接到了猎杀陈昊文的任务。
看着点陈昊文手上的戒指,他们又不动手,“领导,为什么戒指会的在你手上?昨天还在他手上。”
“他?”陈昊文问道,“戒指有两个,两个创世人,相互制衡,他的戒指,也是我的,之前我带过,他们不遵守训练营的规矩,抢走了戒指,这一枚,是招奶奶给我的,说能保命用,所以,你们是来要我命还是保我命的?”陈昊文把戒指露出给大家伙看。
大家还在犹豫的时候,周朱红顾突然来了个视频电话,这让大家看到了他们的前训练营领导。
周朱红顾看着陈昊文,“叫大哥,你这个亲妹真好意思?没一次出去逛街都不带我?你也不看你哥我,到底有多穷。”
众人看到了周朱红顾,听到了他的声音,突然全部都跪了下来,听从领导吩咐。
周朱红顾习惯性地回答:“少废话,别给我滥杀无辜,你们当中以杀人换钱,这违背了训练营造营的宗旨,但是……”周朱红顾讲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跟陈昊文对话。
陈昊文看着跪下的人,“大大大哥,他们叫你呢。”陈昊文让周朱红顾看了看那些人,“哎哟,是他们啊,像我一样,都是习惯,你小心点。”
周朱红顾挂断了电话,陈昊文依旧被叫领导,朱周瑜要带陈昊文走,那些人却一直说听陈昊文吩咐。
“叫我?我之前不是说散了吗?不要集结,回去过自己的小日子,不要杀人,你们怎么就不听呢?不过就一枚戒指,你们怎么就这么听话?你们不知道,这戒指随随便便就能复制出一模一样得?”陈昊文指着那戒指。
众人摇摇头,“这是天然戒指,复制出来的时人工,绝对没有复制品。”
“行吧,那你们就跪着,跪到训练营不再相互残杀,训练营里面的人不再为了自己的利益杀人为止!”陈昊文说着,跟着朱周瑜要上车。
“可是,这就是我们镖局的使命啊,“每一镖”都要圆满成功,我们镖局刚开始本来就是什么都干,只不过是杀畜牲变成了杀人。”
那一群人跟着陈昊文,也不愿意改邪归正,因为他们就是靠这个吃饭,“所以什么改邪归正?我们大家都好好的,而我只需要在旁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