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恶妖山的某个小屋子里,地奂之正在为自己疗伤,而一旁顶着一张妖娆长相的天真正慵懒的坐在一旁看着地奂之为自己疗伤。
“微忱这几日在干嘛?”地奂之突然开口说着,这几日来,他一直在调养生息,而某个没有良心的女人,除了头些天来看看他,之后便没了踪影。
“据说是回家拿矿去了,听说这一次让她出去是叫她去取血宝石,可是不但血宝石没有取回来,还多了我们这些负担。”
地奂之听后,抬起头来看了天真一眼,然后缓缓开口:
“这话倒是说得没有错,你确实是负担,很大的负担。”
天真听后立马起身:
“我是负担?你见过如此英俊的负担吗?”
地奂之听后,摇了摇头,脸是个好东西,可惜他没有。
于是,地奂之便起身,欲向外走去。
天真见此,连忙开口说着:
“你这是要干什么?”
“带你去见见世面。”地奂之开口回答着,却没有停下脚步。
“还出去见世面?你的伤好了没有?”天真开口说着。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地奂之说着,便继续向外走去。
八卦是三界中所以人的共性,恶妖山也不例外,地奂之还未走出几步,便听到有小妖在讨论着什么。
“最近,微忱妖王带回来的那几位来头都挺大啊。”某只小妖开口说着。
“来头大什么,听说那个百里风华曾是恶妖山的叛徒,白虎妖族可都想着要除了她呢。”另一只妖开口说着。
“这倒是。”那只小妖开口应和着,然后便继续开口:
“不过那个地奂之不是很厉害吗?传闻中举世无双,天下无敌。”
“这个倒是,而且你都不知道,微忱妖王对他那叫一个关心。”另一只小妖再次开口。
地奂之听后忍不住笑了笑,天真见他如此,也在一旁开口说着:
“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了。”
地奂之听后,嘴角再次上扬:
“我这不叫守,是有战略性的等待。”
说着,便挺胸抬头,继续向前走去。
天真看着他如此洋洋自得,忍不住开口吐槽:
“我就那么一夸,你还当真了?”
地奂之向大殿中走去,却没想到今日的人倒是挺全,云戚,池江沅还有津绮都在,见他走来,池江沅忍不住开口:
“听说你被百里给抓去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残疾了?”可他刚刚说完,一旁的津绮便用力的掐他一吧。
于是池江沅立马改了语调,然后看着津绮开口说着:
“津绮,我这是在关心他。”
可是说着,又忍不住抱怨:
“明明自己是个神,非要赖在这恶妖山不走。”
这一次,地奂之开口反击: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也是一个上仙吧?”
“你!”池江沅瞬时间暴躁起来,可奈何被一旁的津绮给拉住:
“元吉,他不会说话,我替他给你道歉。”
池江沅听后更加的不情愿,于是立马开口:
“你给他道什么歉?”
“你可不要忘了,当初我们被百里所抓,是他救了我们。”津绮开口说着,这一次,一旁的池江沅彻底没了声音。
气氛一度变得尴尬起来,台上的凤若见此,便开口说着:
“既然我们大家共聚于此,就应当彼此信任,若是之前有什么过节,还希望各位前辈可以化干波为玉帛。”
“说的没错。”一阵声音响起,众人纷纷看了过去,微忱走了进来,身旁还带了一个女孩,凤若见此连连后退好几步,她竟然来了,于是她看向不远处的云非也,可他却依旧不见声色。
“连个小姑娘都比你心胸豁达。”津绮忍不住开口说着。
池江沅无奈,这些天,在她眼里,他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于是他看向微忱身旁的女孩开口说着:
“无忧,来这边!”谁手下还每个女姑娘。
无忧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向池江沅的身旁走去。
凤若见此握紧双手,其实,她并不是豁达之人,她知道无忧曾对她做过什么,她更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她知道无忧是池江沅的人,她作为恶妖山的妖王又不得不权衡一些事情。
想着,她便再次看向了云非也,这个男人不是说要查清楚真相吗?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却连一个字都不说,他果真还是对她贼心不死,还想着破镜重圆,男人果真都是一样,嘴里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可笑她当时竟然还真的相信了。
想着,凤若便向外走去。
“你怎么了?”身旁的云戚开口问道。
“我今日身体不适,若是还有什么事情,还请云戚叔叔代为处理。”凤若开口说着。
云戚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开口:
“你先去休息吧,身体为重。”
凤若走后,云非也的目光突然有了焦点,可即便是如此,他也并没有追出去。
而一旁的无忧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微忱将取来的金子都交给了云戚之后,然后便跟随着地奂之的脚步向外走去,察觉到她跟随着自己,他的嘴角有了一丝丝微笑,然后他故意将天真支开,恶妖山中的恶妖花开的妖艳,也许是格外的愉悦,地奂之竟然感觉今日的恶妖山十分的漂亮,于是他放慢了脚步,等着身后的人追上,如他所预想的那边,没过多久,他便听到了微忱的声音:
“你身上的伤好一些了?”
地奂之停下脚步,然后看向了她:
“微忱,你是在关心我吗?”
微忱听后,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开口说着:
“难不成你觉得我是在嘘寒问暖?”
这一次,地奂之直接抱住她,微忱有些被惊住了,她竟然任由他就这样抱着,没有挣扎。
“我只是太开心了,我只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地奂之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微忱有些动容,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了吗?”地奂之说着,然后将她抱的更紧。
“十年前,在知道你死的那一刻,我曾恨你,我曾怨你,可是那时我却苦苦哀求老天,只要你能回来,我便什么都可以做。”地奂之继续开口说着。
“看来老天对我终究没有那么绝情,你回来了,如今的你就在我的怀抱里。”
微忱抬起头来看向了他,不知为何,今日,他的双眸如此的深邃,如此的闪烁,她甚至可以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她记得曾经有人说过,若是有一个人真正的喜欢你,你一定可以在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世人都说,能遇到一个喜欢你的,你又喜欢的人并不容易,尽管他们之间经历来太多的磨难,可她依旧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微忱踮起脚尖,想要轻吻他的嘴角,可是那一刻,却被一阵声音打断:
“地奂之……”天真话说到一般,便转过身去,然后连忙开口:
“你们继续!”
微忱脸色微红,她刚刚在做什么?她都变得如此饥渴了吗?于是她立马别过头去,立马开口说着:
“我……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些事情还没有处理,你们先聊……”说着,她便迅速离开。
地奂之还没来的及感受微忱对他的热情似火,便被天真一盆凉水给熄灭,此时此刻,他真的想要宰了某蛇。
于是他黑着一张脸向前走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天真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哪知道你们进展如此之快啊!”
……
而另一边,凤若似乎更加的烦闷,她平躺在恶妖花丛中,仰望着天空,回想以前,她常常怨父亲不相信她,不给她兵力,直到如今,她才真正理解父亲,掌管着偌大的恶妖山要思考多少事,要估计多少事,父亲他应该是想要她永远都不接触这些烦恼,所以才会将她保护的这么好。
想到这里,眼泪便忍不住滴落在地上,原来即便是抬头仰望,也不能阻止伤心。这三界中,已经没有人真正的关心她,爱她了。
她还没来的及起身,没来的及擦干眼泪,一声声音便传入她的耳中。
“非也…”声音如此熟悉,熟悉到就算是她想要忘记都无法忘记。
凤若起身,果真看到不远处的一男一女。
“有什么事吗?”云非也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刚刚在大厅,他也没有理会她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这几日他一直都失魂落魄。凤若一直很忙碌,忙碌到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他,果真还是应了那句话,事业型女人六亲不认,无欲无求。原来在她心中,恶妖山还是比他重要,不过即便是如此,他对她的真心也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听到她身体不适,他心急如焚,立马赶了过来。
“那日你将我救回到应山之后,你便失踪了,我找了你许久。”无忧开口说着。
云非也听后,便看向了她:
“对不起,事出有因,让你担心了。”
无忧听后,立马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继续开口:
“那日之后你便在恶妖山了吗?凤若姑娘也在恶妖山吗?在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见凤若姑娘救出来。”
云非也没有先回答问题,而是用力的将自己的手从个她手中抽了出来:
“这些事,先以后再说。”说着,他便想要向前走去,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无忧竟然用力的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凤若看着眼前的一切,握紧的双手,她凤若为何爱着一个心思在别的女人身上的男人。
“非也,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不知为何,看到他们如此,凤若突然开口笑了笑,她凤若从来就不是什么宽容大度之人,他们让她不痛快,那么好了,大家都不要痛快了,于是她便缓缓向前走去。
云非也用力将无忧的手掰开,他刚想要拒绝无忧,便看到从远处而来的凤若,他心中暗道不好,见到这种场面,她一定又会误会他们。
如他所想,他还没来的及开口解释,凤若便开口: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应该是无忧姑娘吧?”
无忧听后笑了笑,然后开口说着:
“凤若姑娘好久不见。”
听了她的话,凤若直接开口:
“不久,也就一两个月,若是可以,我希望我们永远都不见。”
“这就不是凤若姑娘可以决定的了。”无忧听后开口说着。
凤若没有理会而是再次开口: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无忧姑娘,之前怎么就那么巧,我刚刚出了应山的树林,就被人给抓了呢?不过刚好那个人认识我,所以便告诉我是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你说这个人是谁呢,无忧姑娘?”
无忧听后,脸色大变:
“你是在怀疑我?”
凤若听后冷笑一声,装可怜的样子倒是没有变:
“是不是你,无忧姑娘自己应该清楚吧?”说着,她便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看了一眼一旁的云非也,再次开口说着:
“当然,无论是不是你,我都祝你们百年好合!”说着,凤若便向远走去。
云非也见此,用手拍了拍头,然后立马追了过去:
“凤若!你给我站住,你凭什么为我做决定!”
凤若听后停下脚步,然后转过身来看向了他: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祝福你想要得到的难道还不行吗?”
云非也听后,立马用手抓住她的胳膊,他像是一只发怒了的狮子,这样的他,凤若从未见过。
“你就知道我想要的是她?你从未了解过我,凭什么要为我做决定?”
凤若听后,再次冷笑一声,然后开口:
“那你想要什么?想要我和她与你一起纠缠?那对不起了,你想要的我不想要!”凤若说着,便用力甩开了她的手,可云非也怎么可能会放她离开,他再次抓住她,用双手将她圈在怀来,他声音隐忍:
“凤若,你到底有没有心?我想要的,你难道会不知道?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你一个而已。”
他的声音的离她如此之近,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在渐渐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