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妖山的一角,微忱正喝着美酒,享受着美美的月色。
而云非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进来的,一来就是闷闷不乐的坐在微忱的面前,夺过她手中的酒,自己喝了一口。
微忱见此,立马起身,想要将他手中的酒再给夺回来:
“喝酒伤身,你少喝点!”
“母亲你每日都将自己喝个大醉,不也还是好好的活着?”云非也开口说着。
“我说你这孩子,在你女朋友哪受了气,干嘛发在我身上啊!我可是你最最亲爱的母亲啊!”微忱看着他,一脸委屈的开口说着。
“谁女朋友!谁有女朋友!我单身好不好!”云非也被母亲探到了心事便恼羞成怒。
“好吧,你没有女朋友,是我的女朋友,都是我女朋友行不行!”微忱说着,便夺过了他手中的酒。
“母亲!”云非也看着她开口喊着。
“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微忱开口说着。
“我不是小孩子!”云非也反驳道。
“那就大孩子家家的,也不许喝酒。”
“你别看你现在找了这么大,你这年龄在神族还只是一个婴儿。”微忱开口说着。
“那能一样吗?”云非也被气的转过身去。
微忱摇了摇头,然后便再次喝了一口酒:
“瓜儿,这借酒消愁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微忱开口说着。
云非也听后,立马看了她一眼:
“那你难道也是在借酒消愁?”
微忱听后立马起身:
“我这哪是戒酒消愁,我这是喝酒找乐子!这种乐趣你不懂!”
云非也显然并不赞同她的观点,可微忱去却再次开口说着:
“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并不是都是甜蜜的,你能接受你们之间的甜蜜,也应该接收你们所有的争执。”
云非也听后,反而更加的低落:
“母亲你不懂,哪怕她与我有争执也好,如今的她对我没有半点反应,哪怕是对她发火就好,只有不爱了,才会如此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微忱开口问着。
“母亲应该也知道,如今这恶妖山上没有人力物力,资金也周转不开,我们再来的路上,在天界的一处仙上看到了血宝石矿物,风若她想要去取。”云非也开口说着。
“血宝石?”微忱听后,立马抬起头来看向他。
“母亲也应该知道,这血宝石虽比金子更珍贵,可一直是不祥的征兆,一般它都是伴随着祸事的出现,或是魔王出世,或是三界大乱。”云非也继续开口说着。
这一次,微忱是真的放下了手中的酒。她说最近为何总是心神不宁,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原来是这样啊!地奂之的离开一定就和这血宝石有关。
“你回去告诉风若,她是妖王不能轻易离开这恶妖山,让她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血宝石的事情我去!”微忱开口说着。
云非也听后,立马向她喊着:
“母亲!你又添什么乱!她不能去,你就可以去了吗?”
微忱听后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开口说着:
“瓜儿放心,你母亲我又不傻,怎么会真的去呢?我这有一笔金子,连老芳都不知道,我偷偷拿过来不就得了。”
云非也听后,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她:
“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微忱开口回答着。
……
其实,她是骗了云非也的,她确实是有一笔小金库,可是那血宝石她也要去看,即便她知道有危险,她也要去看,因为她做不到对地奂之那个王八蛋不问不顾,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往后的余生她该如何去过?
有些事,云非也并不知道,血宝石之所珍贵,是因为它只会在天界神族的地方出现,同时,它的红都是由血液染红,之所以说它总伴随着灾难出现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因为哪里有血宝石,那里必定血流成河。
微忱来的了云非也指定的位置,不过这里有些不对劲,想了许久,她才发这里离百里家的坟墓很近。
这事情不会就这么巧吧?
微忱仔细打量这周围,寸草不生,唯有那地上红的发亮的血宝石,微忱捡起来地上的一块宝石,然后开口笑了笑,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经过她仔细查看后,除了血宝石,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可越是这样,她便越是心慌,于是她快速返回应山,前往十里莲境,想要去寻找地奂之,可是那一刻,她所有的不安都被验证了。
“我要见地奂之,你将他叫出来。”微忱看着门口的守卫,开口说着。
那守卫听后,连忙开口说着:
“妖王,尊上他自从去了恶妖山之后就没有回来,我也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上他了。”
微忱听后努力让自己站稳,可她依旧有些趔趄:
“不会的,他地奂之是谁啊,可是曾经天上的上神,地上的仙尊,就算是死了都会重生,怎么可能会遇到危险。”可即便是这么说着,她的双手都在发抖。
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怪他,他那日如此反常,她不仅没有看出,还一直再怪他,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她要怎么原谅自己?
想着,微忱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向鬼市跑去。
鬼市的凌家祖宅,微忱敲打着凌锐家的大门,现如今,她只能想到他,也只有他可以帮她。
凌锐早已将自己喝个大醉,还没有睡醒,就从微忱的敲门声中惊醒:
“谁啊!”凌锐一脸不悦的打开大门,却不想看到了微忱。
微忱看着他,眼中带着泪光,于是她立马抓住了他,然后开口说着:
“我求求你,帮帮我,你要什么交易我都给!”微忱立马开口说着。
“你……”凌锐像是一愣,不过很快他便调整过来,于是再次开口:
“你先慢慢说,你到底想要然我帮些什么?”
“我想要知道地奂之在哪里?越快越好!条件随便你开!”微忱立马开口说着。
听了她的话,凌锐了然,看来他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于是他便看向了她,然后开口说着:
“有些事情急不得,你先随我进来。”
听了他的话,微忱虽然是心急如焚,可还是跟着他走了进去。
微忱走进还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便先看到了一旁的奉达,于是她目光阴沉,然后开口说着:
“是你!津绮的走狗!”说着,她便拿出鱼骨剑。
奉达见此,自然是害怕的很,于是他一溜烟便躲在了凌锐的身后,凌锐见此立马将微忱给拦下来:
“妖王,如今,他已经是我鬼市的人了,总要给我一些面子,再说了,你今日的主要目的不就是想要寻人吗?”凌锐看着她开口说着。
微忱听后,放下了手中的鱼骨剑,他说的没有错,事有轻重缓急,她今日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地奂之的下落,别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你有什么办法能帮我找到地奂之!”微忱看着凌锐,然后开口说着。
凌锐看了她一眼,世人都说这女人心狠手辣,不近人情,其实并不是这样,她心里有她在乎的,想要保护的人,只不过,她向来都不表现出来而已。
“你先坐下。”
微忱听后,无论有多么担忧,多么紧张,她都安安静静的做了起来,而一旁的凌锐见她如此,便开始施法。
于是,他们的面前立马出现了一群小纸人,仅仅片刻,便全部都在他们面前消失,微忱见此,立马抬起头看向凌锐:
“刚刚那是?”
凌锐听后,便开口说着:
“刚刚那个就只是我的媒介。”
“媒介?”微忱再次开口说着,她一向都知道鬼市的消息都十分的可靠,而这所有重要的消息都掌握在凌家家主的手中,她以前也一直在想,凌锐他又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
凌锐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然后便开口说着:
“你放心,只要是我嘴中出去的消息,就一定是真实的。”
“你可知道,我们凌家的暗卫影子人?”凌锐看着她继续开口。
微忱听后摇了摇头,这三界之中的事,她向来都是知晓的,可唯有这鬼市,有很多事,她都无法掌握。
凌锐见此便开口解释道:
“当年神魔大战,魔族惨白神族,而我的祖先也投降,然后术法灵力都受到压制,然后圈在这鬼市中,而又因为神族仍旧忌惮我们,所以将我们的士兵全部隔着鬼市之外,然后混迹于三界的各种地方,他们虽然人是外头的,可是心却永远都属于我们魔族的,后来,他们便分布在人族,神族,和妖族的各个角落,成了我们鬼市的线报,也就成了凌家的影子人。”
微忱听后,然后便抬起头来,看向了凌锐,开口说着:
“可我见你用的那些都是可都是纸人,这样会有影响吗?”
凌锐听后,连忙摇了摇头,然后开口说着:
“我刚刚说过,这纸人只不过是我用来做媒介用的,我用它们来给影子人们传话,而影子人也用它们来给我传递消息。”
微忱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开口:
“原来是这样。”
听到她说话,凌锐受回了目光,其实地奂之在哪里他大概知道,那是在打探消息时,他的影子人听到听云对地奂之所说的话。不过这事,他不能说,看的出她今日的脾气并不怎么好,他若是告诉她以前他的影子人曾跟踪过她,那她岂不是要将整个鬼市都给翻了!
正想着,他的小纸人便飘了回来,然后便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怎么样?”微忱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着。
“我的影子人们说,他们最后一次见地奂之是在新出现的血宝石那里。”凌锐看着她开口说着。
微忱听后,攥紧了双手,然后开口说着:
“果真和那里有关系!之后呢?之后可有看到他去了哪里?”
凌锐听后摇了摇头,然后开口问道:
“我的影子人也不是万能的,他们只知道这么多了。”
微忱听后,似乎更加的焦急,然后开口:
“可是,我已经将那里全部都找了,没有任何发现。”
凌锐听后,然后他便向她靠了靠,然后便听他开口说着:
“其实,你没有发觉那里离百里家的坟墓很近吗?”
微忱听后,便点了点头,原来,他也发现了。。
“确实很近。”微忱开口说着。
凌锐看着她,心里想着,反正该提醒的,他都已经提醒了,接下来该是怎样寻找,那就是她的事了。
不过只见微忱立即起身,然后再次开口说着:
“恐怕这次的事情是和百里风华脱不了关系,如今这些天,云戚已经离开她了,她确实有更多的时间去准备。”
“百里风华?”凌锐也是愣住了,于是他开口说着:
“那个妖王,这个事情能盖棺定论,这百里家可不仅仅有百里风华,还有百里风云。”
微忱听后,轻笑一声:
“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这是众所周知的,怎么可能是她呢?”
凌锐听后,便忍不住摇了摇头,他该怎么样让她将注意力放在百里风云呢?
“你应该也是知道的,有的时候,死去了,不一定真的就回不来。”凌锐看着她开口说着。
微忱像是依旧不相信他,不过这一次,也让她找到了地奂之的大概位置,就在百里坟墓的附近,所以说,这百里风华绝对不无辜。
想着,微忱便起身,她看向了凌锐开口说着:
“这一次的事情我微忱已经记住了,往后,你的若是有什么帮助,便尽管说,就当是补偿这一次的恩情。”
凌锐听后,便点了点头:
“那我就等妖王的好消息了。”
这一次,微忱没有回答,因为她早就没了踪影。
微忱向前走着,其实今日来,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她知道地奂之的消失一定与那血宝石有关,虽然,他也并没有告诉她地奂之他到底是在哪里。
接下来,她便还能靠自己了,还要她赖在哪里,总会有守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