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傍晚,微忱才等来她的那一缕魂魄的过来,只不过相比她离开之前,此时的她脸色却苍白了许多,看这样子,明显是受了重伤。
微忱将她扶住,然后立马开口问道:
“你去哪里了?”
那魂魄听后开口说道:
“去收拾那百里风云。”
“我猜的没有错,伤你脸的人就是她,而且我还得知,她之所以会功力大增是因为那百里风华。”
微忱没有理会她都说了些什么,而是先将她扶到床上,然后开口问道:
“是百里风云将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微忱’听后,轻笑一声:
“就她?她还伤不了我,只有我伤她的份,对了,今日我将她的脸给毁了。”
微忱听后立马看向了她:
“你将她的脸毁了?”
‘微忱’看出了她眼中微变的情绪:
“怎么?我伤她,你还不高兴?”
微忱听后叹了一口气:
“你应该直接杀了她,你可知道她活着就一定会告诉地奂之,到时候你们之间…”说到这里,微忱突然停了下来。
‘微忱’听后,立马躺下:
“可惜我杀不了人…”
听这话,微忱有些疑虑,可见她已经闭眼,便没有再问,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夜色朦胧,她借着浅浅的月光看着这院子中的一切,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然已经开始包容她这一缕魂魄,甚至将她当做亲人,若是可以,她希望她们都好好的。
第二日一早,微忱便收到捷报,那天界津绮派来的神兵全部都被打跑,原来她这缕魂魄早就算计好了一切,那些派出去抓她的妖也不过是一个幌子,等天族彻底上当后,她正好来了一个前后夹击。
她都可以想象的到那津绮上神的脸色,本以为设计天衣无缝,结果早就成为了别人的掌中之物。
虽然那些派出去的小妖们没有抓住她,可这恶妖山上却是一片喜气洋洋,也就因为这场战役,她那影子又重新收回了恶妖山的一众拥护,完完全全坐稳了她在恶妖山的地位,本以为这一切都是皆大欢喜…
一日后,地奂之也再次跟随着回归的妖队混进了恶妖山,微忱本想着与她的魂魄告个别就离开,可没想到竟然碰到这样的场面:
恶妖花丛中,微忱看到她那魂魄正与地奂之聊天,只不过是这聊天的气氛有些难以形容。
“你倒是早告诉我你已经策划好了一些,害的我在外面担心了好久!”地奂之看着她,连忙开口说着,还真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看他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正一点一点向她靠近,目光里满满的甜蜜。
“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可担心的。”‘微忱’不以为意,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
“如今这事情已经平息了,你是要在恶妖山继续待下去吗?”地奂之开口说着。
‘微忱’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回答:
“那是自然,不然去哪里?”
“也罢,既然你愿意在这里,那我陪着你就好了。”地奂之开口说着。
可是‘微忱’听后,却是向后退了退,然后再次开口:
“这有一件事,我想我还是要和你说一下,但我觉得说完了,你便也就不会想要在这里待下去了。”
地奂之有些疑虑,他看向她,连忙开口问道:
“什么事?”
“我出手,将你那红颜知己百里风云的脸给划花了。”‘微忱’平淡的说着。
地奂之听后,立马惊住。
“划她的脸?”他看向她立马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要划她的脸?你这样做…”
可这一次,还未等地奂之说完,她便再次开口:
“怎么?你心疼啊?”‘微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地奂之僵住,脸上还带有怒气,他似乎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可他知道,她平白无故是不会伤害旁人的,伤人的代价有多大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就是看她不顺眼,你要不要为她报仇,在我的脸上也划上几道?”‘微忱’继续开口。
“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可知你伤她,你自己会付出怎么样的代价?你怎么可以如此鲁莽?一切都交给我不可以吗?”地奂之开口喊着。
‘微忱’听后讽刺的笑了笑:
“交给你?也不知道是你脑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地奂之没有理会她的嘲讽,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你要干嘛?”‘微忱’警惕的向后退了退。
“你说干嘛?我看看你的伤!我看看你有没有事?”地奂之看着她连忙开口,可是下一秒他便被‘微忱’给踢出花丛。
“微忱!”地奂之怒喊着。
‘微忱’起身,十分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开口:
“我想你真的可以离开恶妖山了。”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地奂之看着她,开口逼问道。
‘微忱’双手抱拳,语气依旧十分的平静: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若是听不懂的话,我还可以给你翻译一下,你…可以滚了!”
地奂之听后,气的火冒三丈:
“微忱!你这可是卸磨杀驴!你可别忘了我们之间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微忱’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问道。
“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男人,是你爱的伴侣。”地奂之连气都不喘一下,一气呵成,就连在一旁听墙角的微忱都忍不住笑了笑。
“那好,我宣布我们分手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微忱’开口说着,然后再次肆意的坐在了花丛中。
“微忱!你不要太过分了!”
‘微忱’对着他笑了笑:
“怎么?要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可惜我是妖,没道德的。”
“你!”地奂之伸出手来指向了她,可是下一秒,‘微忱’拍了拍手,然后继续开口:
“将他给我赶出恶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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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个时辰之后,微忱与地奂之在恶妖山外再次相遇,只不过不同的是微忱是带着她的儿子和朋友自愿离开的,可是某人却是被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