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马玉文小声的附在丁一的耳边说道:“这个君拉纳拉家族起了内讧,那几位都是该族的长老,都想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家主之位,这让家主纳达十分头疼,所以他更加的想念自己的儿子西蒙。”
丁一听到这里,脸上笑的更加的灿烂了。看来自己猜测的还是挺准的。
这时,屋内的争执声再度响起,马玉文再次将耳朵贴在了那个小洞处,而丁一则是运起透视眼神功。继续观察着房间内的情况。
丁一看见纳达似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容萧瑟的径自走到了后面的那排书柜前,右手放在了一个雕琢精美的玉龙上面。用力向左一转,他身后的那排书柜居然神奇的旋转了起来,露出了里面深藏着的一个房门。
而那几位正在激烈争吵的长老,在看见这一幕后,都纷纷闭上了嘴巴。
只见纳达打开那扇房门,径直走进去。片刻后从房门里面走了出来,再将一切恢复原状。
这时,只见他的手上捧着一个做工精美的小木盒。
此时,那几位长老的脸上都露出了一种近乎贪婪的表情,显然木盒中的东西,他们都十分的想要据为己有。
这时只见纳达将手上的木盒放在了书桌之上,然后就是一阵的叽里呱啦,丁一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只是见纳达的神色十分的激动,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小木盒,纳达足足说了十多分钟后,这才有些疲倦的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身体用力的向后靠去,疲惫的将双眼闭了起来。
同时他又用力的挥了挥右手,示意这几位长老全部出去。
丁一看到这里,连忙一把拉过马玉文,躲到一旁的角落处,借着夜色的掩护,即便是有人从他们面前经过也不会轻易地就发现他们。
丁一和马玉文看着那几名长老从他们的面前走过。一边走那几人还一边激烈的争吵着,全然不顾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而纳达依然在书房的椅子上静静地坐着,一点儿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
马玉文见状,连忙附在丁一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丁哥,刚刚那几个长老又在争吵由谁来继承家主之位,纳达从密室里取出了个木盒,木盒里装着的东西就是君拉那拉家族家主身份的象征,纳达说了谁要是帮他报了杀子之仇,那么这家主的位置就由谁来坐。”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丁一喃喃自语道。
此刻。丁一再度将目光望向的纳达的书房,他清晰的看见纳达仍然呆坐在椅子里,目光呆滞的望着面前的木盒。
半晌后,两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的嘴里喃喃的反复的说着几个字,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看到这里连丁一也认为,此时的纳达只是一个可怜的父亲,一个失去自己爱子的父亲。
正当书房里的纳达黯然神伤之时,突然花盆落地的声音响了起来。
纳达瞬间惊醒了过来。他十分警觉的喊道:“谁?是谁在外面?”
原来,刚刚丁一在用透视眼仔细观察着纳达的同时,马玉文一个回身,没有注意到角落处的花盆,这才将花盆失手打翻在地。
马玉文本能的就要向楼梯外跑去,丁一一把抓住他的手。快速的闪进了书房里,并顺手将房门紧紧的反锁住。
书房内的纳达早就已经十分警觉的站了起来,右手竟然还握着一把手枪。
丁一看到这一幕,连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只是怡然自得的笑道:“纳达先生不要紧张嘛!我们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见你家里的别墅建得十分别致,想要进来参观一下!”
丁一说完,示意马玉文给他翻译,却不想一旁的纳达居然操着一口生硬的九州语。冷笑着回答道:“你是九州人?你不会就是丁一吧!说的好听!有半夜三更参观别人家别墅的吗?而且还是没经过主人准许,私自闯入的!”
“没错,老子姓丁名一。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你丁大爷。”丁一傲然回答道。
却不想,丁一所说的这番话。引起了纳达的疑问,只见他十分疑惑的问道:“老子是谁?丁大爷又是谁?你们九州语真的是好麻烦。”
说罢,他再度将手枪举了起来瞄准丁一,而丁一和马玉文却是被纳达的这两个问题,弄得是哈哈大笑起来。想着纳达这个伪九州通,真是可笑得紧。
丁一戏谑地笑道:“我就是你的老子,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做你的丁大爷也勉强可以吧!”说完,他和马玉文再度爆笑出声。
而纳达虽然没有弄懂老子和丁大爷的意思,但是通过丁一和马玉文的样子,也判断出这不是什么好话。
只见纳达右手的手枪就要扣动板机,而丁一只是冲他笑了笑。随即右手轻扬,身形迅速向一侧避去,同时左手将马玉文推倒在了另一侧。
丁一的动作可以说是迅捷无比,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同时做了好几件事。
他将随身携带的那只噬心蛊向纳达抛去,噬心蛊顿时迅速的没入纳达的体内。纳达也是一位用蛊的大宗师,他没有想到丁一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就将一只蛊虫凭空给他种上了。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蛊术?怎么能有人将蛊术发扬光大到如此地步?纳达的心中不断的自问着。
而这时丁一只是对着纳达冷冷一笑,旋即,他吹了一声口哨。
已经被种在纳达体内的那只噬心蛊,听到了丁一的口哨后,就像是士兵听到了冲锋号角一样,迅速的爬到纳达的心脏上,用力的啃噬着他的心脏。
顿时,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席卷了纳达的全身,纳达浑身疼痛的蜷缩到一起,左手用力的捂着左胸口处,而右手的手枪早已经掉落在地上。
他的口中还不时的发出阵阵哀嚎声,不过前后几分钟的时间,纳达全身已经被一层层的冷汗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