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遇伏
李祚一个饿虎扑食冲了过去,一口含住了夏侯英的唇,一双手也抚上了她的身体,触手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不过肌肤却出人意料地光滑,嘴唇也软软的。夏侯英被人压着,浑身都不舒服,伸手去推,居然被人抓住手腕,束缚在头顶。
谁,居然敢动她?
八年来出生入死的警觉,让她蓦然睁开了眼睛,保留了几丝清明,结果就看到摄政王正低头用嘴唇……
呃……
夏侯英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那脑子就跟炸开了似的,“摄政王殿下,就算再饥渴也不能饥不择食吧?”
李祚的动作顿了顿,倒是理直气壮,“是你勾引我的。”
“我哪里勾引你?”
“你哪里都在勾引我。”摄政王殿下很不客气地拽掉了某人的裤子。夏侯英顿时觉得下边凉飕飕的。
夏侯英倒也没有羞耻之类的意思在,大丈夫豪气干云,这点事算个什么。她单纯地觉得觉得愤怒,“居然敢扒老子的裤子!”在军营里,那些大老爷们也经常打闹,在河里洗澡时,就经常有人被扒掉裤子。
说着,夏侯英长腿一蹬,翻身而上,坐在了摄政王的小腹上。
在军营里,被人扒裤子可是奇耻大辱,焉能不报?“你扒老子的裤子,老子也要扒你的裤子!”夏侯英那手劲儿大的,三两下就把摄政王殿下的裤子给扒了。
李祚一不做二不休,直截了当地把夏侯英给办了。
夏侯英原本便醉得不轻,这会儿越发糊涂了,再加上醉得不清,便凭着本能行事,主动得要命。
这其他女人在床上可没有这么奔放的,李祚越发对自己身下这具身体喜爱起来。
李祚一觉睡到辰时才醒,第一反应是搂过身边的人,咦,空的?
李祚坐起身,看到被单上的点点红梅,心内纳罕,这夏侯英难道都不疼的?他穿了衣裳,随意拉了个士兵,“王妃人呢?”
“王妃?”那人傻傻地看着他。
“就是夏侯将军!”
“哦,将军在练兵场呢。”那人恍然大悟。
李祚到练兵场一看,就见夏侯英正把她手上那把大刀耍得虎虎生风。台下诸人纷纷叫好,“将军神武啊!”
李祚背过身去,担心她才是脑子被驴踢了。
晚上的时候,李祚理所当然地来到夏侯英房内歇息。夏侯英拿着地图跟他商讨战策,商讨完后,脱了外袍,就这么躺床上去了。
李祚看着夏侯英,“你知道咱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吧?”
夏侯英奇怪地看他一眼,“知道啊,怎么了?”
“你贞操没了,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
夏侯英坦然地看着他,“贞操那玩意儿是什么,能吃么?”
李祚:“……”
这之后,两人一回生二回熟,虽则打仗聚少离多,但每每见面总免不了敦伦几次。夏侯英一来没将贞操这玩意儿放眼里,二来自己也爽到了,不仅没推拒,每每还主动得要命。
几次三番下来,李祚食髓知味,竟觉得夏侯英比他后宅里那些国色天香要勾人百倍。
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八王之乱也平定了。
夏侯英手下强将如云,先锋大将如图木,军师如萧明,还有一位名唤左红的女将军,出身草莽,乃是三军后需总管,为人泼辣野蛮,军中无人敢惹。
这不船刚开没多久,左红就闹出岔子了,因为跟萧明几句言语不对,就将当朝太尉的次子给踹到江里去了。
李祚闻听此事,忍俊不禁,“你手下的人都跟你一个德行。”
夏侯英此时正懒洋洋瞥他一眼,“打是亲骂是爱,左红瞧上萧明好久了。”
李祚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左红瞧上了萧明?”
“嗯呐。”夏侯英嘿嘿一笑。
“瞧上了萧明还踹他?”
“瞧上了就更要踹了。”
这是什么神逻辑?
李祚目光沉沉,“假若你有一天瞧上了我,难不成也要对我动手不成?”
夏侯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一天不会来的,因为你不是我喜欢的那一款。”
不知为何,李祚觉得心底冒起了丝丝酸涩的味道,他摇了摇头,将这怪异的感觉从心底赶跑,随意从夏侯英的书架里抽了一本书出来,随意一翻,只见一男一女正衣衫褪尽纠缠在一起。
“你平日就看这些?”
夏侯英理所当然地道,“不看这个看什么?”
李祚无力地阖上那本书,已经不想再开口提醒这货作为一个女人要懂得矜持有礼这回事了。
李祚回程的船在第五日上头遇到了伏击。大船停在燕州渡口,月黑风高,大家都睡得很熟。因大部分的人马都走了旱路,真正在船上的不过三百余人。于是那黑压压的人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些慌了。
接着,就有无数艘轻快的小船划了过来。
大家慌乱地拿起了刀剑,砍向那些试图爬上大船的人。然而他们的人实在太多,渐渐地便有人爬上了大船。
夏侯英连衣服都没披就冲了出去,一推开门一刀将一个试图冲进屋内的黑衣人给杀了,血溅了她一身。
夏侯英满身的肃杀之气,“图木,左红,护着摄政王!”
“是,将军!”
夏侯英捏着大刀的手一丝不乱,几下就结果了几个人。
“弓箭手,准备,放箭!”李祚出得门来,自有一种临危不乱的雍容霸气。
于是几十个弓箭手便开始对着水面那些人放箭,他们的攻势顿时便减弱了。
“开船,快!开船!”李祚又道。
大船的帆扬了起来,大船动了起来,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再加上又是顺风顺流,那些小船难免追赶不及。
渐渐地,大船与那些小船拉开了一大段距离,船上的余孽也被灭得七七八八。
就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时,夏侯英陡然见一人从怀中掏出一物。她登时大惊,整个人搂住身边的李祚跃入江中。
砰!炸药爆炸,大船开始漏水,渐渐地沉没了。
夏侯英拖着李祚上岸的时候,他已晕过去了。夏侯英用力摁他的胸膛,然后含了口气,对准李祚的唇吹了进去,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李祚,李祚!你醒醒啊!”
夏侯英再次俯下身渡气的时候,颇有技巧地在夏侯英唇齿间摩挲。
夏侯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