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我们以合作为借口,先成功赢得了立方信任再说其他,何况你不是一直都希望能在苏董事长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你这回若是能成功收购了立方,我想苏董事长一定能够对你刮目相看。”贺朝歌话里话外开始怂恿。
苏宸旭却眉头一皱,想法不错,但实施起来还是有一定困难。
“这是我前几天熬夜赶出来的策划方案,倒时候你可以苏氏名义,联合立方筹拍一档旅游真人秀综艺。”贺朝歌面带微笑的将资料放在了男人跟前。
苏宸旭在心底生出了几分兴趣,仔细翻阅之后,露出了欣赏的目光。
“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苏宸旭丝毫不吝啬对她的夸赞。
“毕竟作为贺家曾经唯一的继承人选,岂能没有两把刷子?”贺朝歌之所以这么说,便是想让对方彻底放心她的能力,从而更加坚定的实施计划。
苏宸旭反倒没有短时间之内给出回复,“这份策划方案先放在我这里,我会郑重考虑,决定与立方合作以后,再另行通知你。”
贺朝歌虽然心急,但还是笑着点头同意。
“谢谢你对我的认可,你今晚是回苏家还是……”贺朝歌含情脉脉的望着他问了起来。
“不回去了!在这里陪你。”苏宸旭话落之后,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贺朝歌瞬间浑身瘫软的发出闷哼一声。
随后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米格餐厅。
陆振远电话里只是对陆知行说今晚有个重要的应酬,结果陆知行到了包厢之后,才知道今晚的贵客是沈天义。
陆知行礼貌微笑的和人打招呼。
“这次分公司能解决难题全都多亏了佳恩帮忙。”陆振远满是感激之意朝着沈天义说道,又举起了酒杯。
“不好意思,陆伯父,父亲,飞机忽然晚点,让你们久等了。”沈佳恩一边喘着粗气推开包厢的门。
陆知行表情阴森。
“现在公司的问题全都被处理的差不多,知行和佳恩的婚事是时候提上日程了!”陆振远严肃认真的望着沈天义。
对面的人娓娓开口,“身为长辈的主要还是尊重孩子的心意。”
沈天义还在介怀那天在周年庆典上所发生的意外。
“近半年来,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影视领域的竞争相当残酷且激烈,金利历经层层磨难之后,万分不易有了如今的位置,我认为目前应当以事业发展为重。”陆知行这回碍于沈天义的颜面,还特地寻了个借口。
沈佳恩端着酒杯的手更是僵硬在了半空之中。
他心里分明是惦记着楚安宁,又哪里是因为工作,这只不过是他为了拒绝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沈佳恩莫名感觉面子尽失。
陆振远同样表情一愣,但很快又化作了愤怒,“这是我和你沈伯父经过了商量之后的决定,择日便会为你安排和佳恩订婚的事!”
他的语气格外强硬。
“众所周知,强扭的瓜不甜!”陆知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又皱眉看向了沈佳恩。
年轻女人只是尴尬的笑了笑,“陆伯父先别生气,知行歌说的确实没错,可能知行哥早有了喜欢的人……”
沈佳恩这句话不单单只是讲给陆振远听,同时又是在暗示沈天义。
“佳恩开什么玩笑!知行的性格我还不了解,他就是个闷葫芦。”陆振远见沈天义的面色越来越黑,立刻打起了圆场。
“振远,这订婚的事还是改天再商量吧,公司还有会要开,我和佳恩就先回去了!”沈天义冷脸起身说完之后,拉着沈佳恩便离开了。
等包厢的门再次被关上。
陆振远怒不可遏的看着陆知行,“混账东西,这回和沈佳恩订婚的事,由不得你!”
陆知行抬头冷漠的望着中年男人,一言不发,陆振远气得脸色犹如锅底一般难看至极,愤愤不满。
“我还有事,何然等会送你。”他说完话后便迈着步伐走出了包厢。
一时之间陆振远心烦气躁得很。
何然表情略带尴尬的望着他,“陆董事长,这婚姻大事终究勉强不得……”
陆振远凶神恶煞的瞪着说话的人,何然瞬间识趣的闭了嘴。
“当初我让你留在陆知行身边后交给你的任务全都抛之脑后了吗?你现在是越来越掂量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陆振远夹杂着怒气的话让何然莫名身躯一僵,连同额头还冒出了阵阵细密的冷汗,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算是否认。
“知行的脾气,你应该比我更加了解,尽管陆董事长对沈家的这桩婚事铁了心,但还是慎重抉择为好。”何然顶着重重压力将内心的想法表达了出来。
即便会引陆振远的不满。
但他并不愿看到陆振远和陆知行关系僵硬。
陆振远轻嗤一声,不再做其他解释。
景阳岛。
已经被软禁在房内整整四十八小时的楚安宁,面色发黄,唇瓣泛青,由于长期未进食,而在这一刻,胃里突发的痉挛疼得她闷哼一声,又低头瞥见了满是针孔的胳膊,触目惊心,充满淤血。
心理上的恐惧,身体疲惫,开始大大降低了她对逃生的欲望。
原本紧闭的门再次被人打开。
她看着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子,想到接下来他要对自己所做的事,便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对方先是拿着听诊器在她身上捣鼓了一番,确认无异常之后,又像之前一样调配不明药物。
楚安宁望着尖锐的注射器,身躯直打颤,但同时另一个想法又在脑海之中冒了出来,或许她可以趁着今晚,拼死一搏。
哪怕能顺利离开的希望多么渺茫,可她要是不赌一把,只能在这等死。
原来还在专注着手里动作的年轻男子,逐渐感受到躺在床上的人正目光犀利的看着自己。
“我劝你别有什么歪脑筋!这栋别墅里三层外三层,全都是保镖,你压根插翅难飞。”
楚安宁冷笑一声,不言而语。
随后年轻男子已经拿过棉签,开始对她的胳膊进行消毒,楚安宁唇角一勾,另一只早已挣脱掉禁锢的手,动作利落的抄起了旁边的板凳,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对方身上。
她面前挨了个正着的人,一脸的不敢置信。
额头受伤的地方瞬间鲜血直冒,又重重摔倒在地。
楚安宁的双眸冷若冰霜一扫,迅速拿起了应用托盘上的剪刀,将绳子处理完了之后,她的视线再次停留在了床头柜的注射器上。
靠在墙角的男人瞬间满脸恐惧。
“你要干嘛?”他惊慌失措的咽了口吐沫,还顺手推倒了旁边的书柜,试图用噪声吸引守在外面的人。
楚安宁眉头一皱,捡起了地上的绳子,朝着他走去。
而他因为受了重伤,现在只感觉眼花缭乱,连站起来都无比吃力,楚安宁面无表情的捆绑住了他的双腿,又费劲吃奶的力气将人拖上了床。
他因为嘴里被塞着棉布,导致缺氧而面色泛白,奋力挣扎,却徒劳无用。
楚安宁几乎毫无怜悯之心的直接拿过注射器对准了他的手臂。
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事。
等人彻底昏过去了后,楚安宁又立刻脱了他的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伪装成他的模样,端过托盘拉开门朝外面走去。
刚到走廊就被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人给拦住,“那个女人是否一切正常?”
楚安宁闷声不吭的点头。
随后对方又补充道,“让她生不如死就够了,记得留口气!”
楚安宁再次点头,她加快了步伐朝着漆黑一片的楼梯走去,一边熟悉别墅内的布局。
肯定很快就会被人给穿帮,倒时候她一定会没命。
刚才那名陌生男子的话,更是让她心里一紧。
但由于走神没注意脚下的路,又被一节木棍绊倒,没端稳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没过几分钟,便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许医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