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张是吧。你和老张的事是想让我做个保人是吧。行，你俩赶快谈妥了好赶快办我的事。”任以全催促着张树申也不耽误。
    “小张啊，我这边每天给你介绍病人到你那儿买机器。你那一台机器我看了利润是在百分之四十我没说错吧。”张莹莹点点头。
    “我给介绍一个病人你要给我五十块钱。买了机器的除了介绍费外另外我要你利润的百分之十，这不过份吧。”
    “这还不过份？我一台机器最贵的才卖四千多块钱。去了机器钱人工房租税费一台就剩八百块钱，你还要介绍费又要五百多块钱提成？你也忒黑了吧。”张莹莹嚷嚷。
    “你去打听打听我这是照顾你们新开业才这价，现在市场上介绍费单算，最少也要百分之十五。”事关到个人利益张树申也是半点不放。
    “不行，你这一天来个百八十个，个个看看就走，我这一天就是白玩。我哪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张莹莹把他看得很扁。。
    “我敢保证我的人介绍来得质量，如果真出现百八十人都不买的你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收拾他们。”张树申拍着胸肺保证。
    “你说这话真没味，大哥那时候你再找他们？你们都一伙的！到时候拿我们当傻子？说不干就不干。没什么介绍费，卖一台机器，大小不论就百分之五的提成。大老爷们别为几个钱沫沫叽叽的。”
    张树申一听眼睛都红了，好家伙一下子一天砍了近一千多块钱，他分给工作一部分再分红给任以全一半他还剩啥了。就在这时候任以全冲他摆了摆手，“就是你一大老爷们大度点。你那份我补给你。”说完又拍了拍张树申。
    张树申明白任以全的意思是他那份分红不要了，他也不敢耽误任以全的事。“得，任老板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个面子，百分之五就百分之五。”
    “那现在咱们把合同签了，你的人我也要见见。”
    “我的人你可以看，但干这个没签合同的。”张树申好笑得看着张莹莹真带合同来了。“你不签合同哪天你后悔了怎么办？”
    “我后悔了，你可以不给我钱啊。”张树申翘着二郎腿喝着茶。
    “不行，你必须签了。如果我们老板发现了，我可以拿合同说我是在给单位办事。”
    “你倒挺精。得，你把合同拿给我看看。”张树申把合同拿过来看了几眼，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张莹莹又把这合同推给任以全，“您这个保人也得把名签上。”
    任以全笑笑，“你这还耍上赖了，行我就一保到底，给你签了。”说完也在上面签上了大名。
    “行了，你俩的事说完了。咱该可以谈我的事了吧。”任以全的表情变得挺严肃。
    “您说。”张莹莹小心翼翼把合同收好，任以全刚帮她说话了，她看任以全的眼光也格外亲切。
    “小张听说你是正经卫校毕业的。我这儿有个手术要你帮个忙。钱好说。”任以全的话让张莹莹心里疙噔一下子。
    “您的手术还是到大医院去做吧。我可对自己没有信心。”张莹莹赶紧摆摆手。
    “我就相中你了。你胆大心细，你看刚才我也算帮了你个忙，你也帮我这个忙呗。也不让你亏着，这事我先付你五千块钱定钱，办好了我再给你五千。”张莹莹心说你糊弄傻子呢，干那种缺德事就给人家一万元钱。
    “我真不行。我就在学校解剖过尸体。您给我这么多钱不如在医院做了，一般手术都能做了。”张莹莹特热心介绍给任以全听，生怕耽误了‘他’的病。
    “跟你明说了吧，我有个朋友要换个肾，我们已经找到合适的捐献者。但是捐献者是个少数民族，医院要进行伦理评诂。我这个需要换肾的朋友恐怕是等不到那时候，所以我们想集合一些有识之士帮他把这个手术做了。”任以全说得情真意切，张莹莹假装听得云山雾刹。
    “你是说要我做换肾手术？”
    “不是你，你只是助手。而且只需要切除捐献者的一个肾就可以，换肾的手术我们在别处进行。”任以全解释。
    “我，我不敢。”张莹莹结结巴巴说着，脸色苍白。
    “这是好事，你是学医的知道什么叫人命大于天吧。我们不能因为条规的束缚就眼睁睁让一个生命消失，那个及需换肾的是一个跟你一样只有二十岁的女孩，她的生命刚刚开始却要匆匆离去，你忍心吗？”任以全最后的口气不像是劝导倒像是责问，让张莹莹好像真的老愧疚老愧疚了。
    “我能问问捐献者是谁吗？”
    “是她的父亲。一位老师，他找了许多人求到我这，我为他的精神感动才冒险答应下来。如果真有了事，别说势途，我肯定也是要进监狱的。”任以全说得语众心常，张莹莹沉默了一会，最后握紧拳头下了决定“我做。”
    “好好，谢谢你，我代表女孩的父母代表那个女孩谢谢你。”
    “但您和对方都要给我出据一个免责声明，一旦手术中发生意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张莹莹最后要求。
    “这没问题，我这儿已经带来了。”像知道她要求一样，任以全真拿出了一份免责声明，任以全和张莹莹都在上面签字后任以全告诉张莹莹，“我等会就回去让女孩和她父亲的签上字，等明天下午做手术的时候我给你。”
    “这么快？”张莹莹有些意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布置好一切。
    “事关人命慢不得啊。傻孩子。”说完任以全把五千块钱拍给她。
    “小张，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一体的了。你知道了这么多到时候可别反悔，否则就不是丢工作这么简单的事了。”任以全好话说尽狠话也撂下，张树申陪着他下了楼。
    张莹莹坐在椅子上深深吸了口气，她的腿在打哆嗦还好之前没有露怯。看了看手里有张树申任以全签名的合同，想想明天下午就可以拿到的另一份免责声明，张莹莹吐了口气。
    等张莹莹回到宿舍一想不行，如果等到手术时把免责声明再给她那一切都太晚了。她给张树申打电话，告诉张树申要他最晚明天上午就把免责声明给他拿来，不能手术当时给。
    张树申不疑有它便同意了。张树申给任以全去了电话，说了张莹莹的要求。“这小孩还挺精，找两个人签字还不容易吗？天真。等会你过来取就是了。”说完任以全便挂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张树申到了药d局附近咖啡厅里，任以全把昨天已经找人签好字的免责声明给了张树申，再次问他“你确定这人可靠吗？”
    张树申点点头，“她一不是本地人，二也没什么背景。现在和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蜢蚱。老吴病得不是时候，整得这一时半会也找不着这么合适的人。”还有一点张树申没说，他这回联系的买家一下子就出手三百多万，这钱分完后都比他当一年医托挣得要多。
    “我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她。”
    “电视上宣传过她挺长时间的。”张树申不以为然。
    “你去吧。这事儿办成了你那份少不了。”他的那点心思任以全再了解不过了。
    张树申回来后把正在上班的张莹莹叫了出来，“你要的全在这儿。”张莹莹反复看了几遍，小声的说“我已经请好假了，你今天别走十二点我到你家找你。”
    “好。”张树申点点头转身回去要睡个回笼觉。
    张莹莹一直目送张树申上楼跟同事打了声招呼，说是自己要办点事让他们盯一会。
    说完张莹莹穿上衣服就往刑侦大队去。他们现在在旧城区，刑侦大队在新城离这儿挺远，张莹莹打算打辆车，在门口等了半天也等不到一辆出租车。
    没办法她只好走了一块去前面做公交车。
    话说张树申这边回到出租房内本打算睡个回笼觉，但半天也睡不着，脑子里总觉得有什么事似的。突然他从上坐起来，脑子里一直在回想刚刚张莹莹说的话，“十二点我到你家找你。”
    她怎么知道自己家在哪？！不好！张树申一边往楼下跑，一边给任以全打电话。把这个疑点说给任以全。
    “你先别急，你告诉过她你家在哪吗？”
    “没有，从来没有。”
    “她会不会是在你抓进去的时候在电视或者报纸上看过。”
    “不会。大哥警方压根没有公布我家在哪。就算媒体上有，那她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事儿不对头。”
    “那你先去诊所把合同和免责声明要回来，就说这些事黄了。快去。”
    “我知道了大哥。”
    等张树申到了诊所，诊所里的人说张莹莹刚刚出去了，张树申一下子什么都想明白了。张莹莹要他别走等到十二点就是要稳住他，要免责声明和合同是为了搜集证据。
    之前她所有的犹豫偶尔的贪心都是为了骗他，臭娘们臭娘们！看他抓住她怎么收拾她！要她死！要她死！
    张树申电话响了，“怎么样？要回来了？”那边任以全劈头盖脸的问.
    “没有大哥，这女人跑了。我估计她肯定是去报案了。”
    “操！那你mm的还不去追啊！”
    这时候任以全办公室有人进来看到老大在发飙忙退了出去。看到来人任以全突然想起来就是在半个月前一个小姑娘来问马前子的事。对对，就是这个女的。妈的！原来那时候她是来确认自己身份的！操！
    被一个黄毛丫头算计了！
    任以全稳住心神，打了一个电话“大头，我是任，你带五个人现在马上帮我去堵昨天我让你们跟踪的那个女的。她在幸福花园小区住，我估计她现在正在往市刑侦队方向去。你记着找着人死活不论，她身上有一份免责声明一份合同还可能有录音笔或者手机什么的，一概给我带回来。”
    “跟我斗！让你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此时的张莹莹刚坐上公交车。她给陆队长打了电话，可能是中午午休一直没有接通。公交车会在离刑侦队还有两站的地方停，有一段路是走着的。
    就在她下车后不久，有一辆车停在她面前。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前头的就是张树申。张莹莹一看是他拚命的往前跑，边跑边喊“抓了抓了！”在街两边有许多小饭店，大家一看到一群人追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还大喊抓，老少爷们抡着大扫帚就出来了，对张树申他们就是一顿打，张莹莹一看那个高兴还是群众的力量大。她一刻不敢停留，正好前面有辆出租车停在路边，她看到一下子开开车门，“师傅到刑侦队。”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那个开车的师傅昨天好像在公交车上看见过，她想从出租车上出去，那人已经把车锁锁住。
    “姑娘，我劝你少费力气了。把东西给我，我把你平安送回家。”说完那人就要去把张莹莹按倒。张莹莹在车里对他拳打脚踢大喊着“救命救命，有人耍！”可能大部分人都被外面的“”吸引过去，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那人手劲非常大，好不容易抓住张莹莹看到张莹莹还在挣扎，他抓着车上的车载电话死命得向张莹莹砸去。
    张莹莹心知不好，发动浑身的力量，咚得一声巨响那人头横着向车窗方向冲过去，生生把车窗玻璃撞出个大洞。与此同时张莹莹又感觉到一片黑，熟悉的感觉让她明白自己这是又昏了过去。
    头疼，嗓子疼，浑身无力有了些许感知，有了多次经验的张莹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要醒过来了。一睁开眼，眼前跟昏倒前情景完全不一样，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就连被子都是白色的。
    这看起来跟天堂类似的情景不但没有让张莹莹害怕反而让她备感温暖，因为一大帮人就守在自己的身边。有诊所的朋友同事还有最最帅的她的男人刘启！
    “莹莹你可算醒来了！”王大夫长出一口气。对于张莹莹，他们都晕啊晕得都晕出经验来了，知道她不久就会醒来。
    “莹莹，你出名了。被追，结果被群众们打成重伤和你一起被送进医院。那出租车司机也跟是一伙的吗？你是怎么把他头塞进车窗玻璃的？”
    “我我忘记了。”张莹莹一脸茫然，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晕，这么大事你也能忘记！”白杰刚想拍她头被刘启挡住了。
    “医生说她伤着头了，你还敢拍她？”刘启怒，白杰心里怕怕把手伸回来。
    “走啦走啦。没看人家刘启拿眼神在赶咱们吗？”小兰姐姐领着同事们出去，临走还帮他们把门带上了。
    张莹莹看着刘启心疼的眼神非常愧疚，她知道自己有许多事都瞒着刘启这让刘启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外人。
    “刘启，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张莹莹鼓足勇气。
    “我问你你能都告诉我吗？”刘启好笑得看着她。张莹莹想了想，颓唐得摇了摇头。
    “知道一只半解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我相信你瞒我的不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就足够了。”刘启的体贴让张莹莹感动。
    “不过你这回自己偷偷一个人去调查张树申的事我还是非常生气！所以我要罚你！闭上眼睛！”张莹莹看着刘启食指大拇指合并，吓得闭上眼睛“医生可说我是伤着头的！唔~~”一个结结实实的吻堵住了剩下的抗议。
    的唇吸吮着，霸道的舌撬开了她的唇和牙寻找到了她的小舌，想去抓住它却又被它逃过，不甘心地去追终于纠缠到了一起互相缠绵。感觉到那霸道的滋味舔遍了口与齿间每一方寸，久到无法呼吸了才不舍得分开。
    “真甜。”刘启舔着唇回味着刚刚的美。
    “混蛋！”张莹莹用粉拳捶打着刘启的背，刘启又一次紧紧拥住张莹莹，用下巴摩擦着张莹莹的额头“我还想再来一次！”
    “滚了啦~！”张莹莹害羞得将头深深埋在刘启怀里，两人互相呼吸着对方的气味，刘启感觉着张莹莹的柔张莹莹在刘启身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真好，真想就这样白头偕老。
    “莹莹外面记者听说你醒来都要进来！哇~~对不起对不起~~”同事撞了进来，讨厌长针眼了~
    两人被迫分开，刘启问她“莹莹你还要继续出名吗？”
    张莹莹把头摇得像波浪鼓，有一次经验就够了。特别是现在这案还未破自己还是越少说话越好，刘启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不是莹莹想不想出名的问题，你们没看到医院里全是记者，要不是王大夫他们在外面拦着早就冲进来了。莹莹你快想想办法。”
    张莹莹看了看外面果然乌鸦鸦一片好吓人，除了几个保安还有好多大夫在维持秩序。看到此情景她有了个好主意，“刘启你给我找几件大白褂我自有办法。”
    刘启不知道张莹莹到底要干什么但还是很快就弄来了六件大白褂大夫护士的都有。
    张莹莹又让人出去找来一个担架，她自己躺在担架上让同事都穿好大白褂后告诉大家，“你们抬着我往外冲，边冲边说我病情恶化了急需转院。看他们到时谁敢拦！”
    “真有你的！”大家按张莹莹的方法把张莹莹抬起来，还好她不重又是四个人抬一个担架所以并不沉。
    两个人在前面边开道边喊“让让让让，张莹莹病情恶化，急需转院！让让！让让！”，后面四个人使劲往外挤，有些记者试图采访抬她的医护人员都被开道的挡了回去。看见有几个不死心的前面开道的刘启开脆张嘴就骂“我记住你记者号了！你有没有公德心！人死了你们负得起责吗？快闪开！”
    虽说如此他们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登上了已经准备好的急救车。等上了车大家松了口气，想让张莹莹从担架上起来却又发现几个动作快的记者不死心的开车尾随过来。
    “好嘛全明星也就这阵容了！”一路打着急救又连在十字路口闯了两个红灯才彻底把这帮记者甩掉。
    张莹莹终于可以从厚厚棉被下出来喘口气。“回去，回去我请大家吃饭！”
    “你早就应该请我们吃饭！”大家异口同声。
    回到了诊所没多久，几个警察就找上门指名要见张莹莹。为首的就是陆然。陆然歉意的对张莹莹说那天出警没接到她的电话，让她受苦了。从张莹莹那陆然他们拿走了有任以全签名的免责声明和其与张树申签字的合同，以及张莹莹录下他们谈话的录音。陆然小声告诉她，他们已经调取了茶馆等多处的监控录像，画面相当清楚。
    张莹莹听了非常高兴，感觉他们终于办了件实事。
    半个月后龙泉市的新闻播放了原药d局局长任以全被纪委收监的新闻，里面应张莹莹反复要求并没有出现她的任何信息。事情慢慢平静下来，张莹莹也恢复了以前按部就班的生活。
    幸福花园小区的门诊她是不能去了。一是怕人报复二是王大夫也怕她再利用这个门诊干出其他什么娥子。
    刘启最近迷上了煲汤，每天他都会煮上满满一锅汤给张莹莹送来。这也是医生的叮嘱，因为一直没查出张莹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食补每天让她吃得健健康康的。
    张莹莹有时会向刘启抱怨自己都有小肚子了。“老公我吃不下啦~~”“再多吃点~吃胖胖的才可爱~”
    门诊在市郊总有些老农把家里的农产品拿过来卖。最受欢迎的就是农村的土鸡蛋。知道刘启没有吃早餐的习惯后，张莹莹也会买上二斤早上用水壶煮上两个给刘启做早点。后来无事时便在白水蛋上画上各种卡通的表情送给刘启。有一次去刘启家发现他竟把吃剩的蛋壳上的表情都涂了颜色陈列在箱箱柜柜里一阵感动。
    刘启和张莹莹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特别是到每月休假的时候张莹莹又都会一个人跑得没有了踪影。刘启跟她说了几回她都以各种理由搪塞掉了，这让刘启很憋屈。终于有一次张莹莹松口说同意和他一起出去游玩临了刘启却有事要出差。
    “你要去凡阳？”张莹莹瞪着大眼睛问他。
    “嗯。”刘启没好气的瞄了好一眼，“这回没人管你，你可以到处撒欢高兴了吧。”
    “没良心的，我是那种人嘛？”张莹莹将一个大袋子塞给刘启气呼呼的走了。刘启打开袋子，里面是张大大的地图，上面详细标注了自己酒店旁边最近的超市便利店商场车站，不过那xx红红一片又是什么？
    刘启将张莹莹环在怀里，“老婆，你真贤惠。”
    “呵呵，感动了吧。知道我的好了吧。别总以为你是世界上最后一个好人。”张莹莹哼着小鼻子。
    “我怎么没看明白那xx代表什么呢？”刘启抵不住好奇心逗弄着怀里的人形大猫咪。
    “当然是绝对不能去，连想都不能想的地方喽。”张莹莹用手指戳着地图，“这条路叫昌盛路，据说当地人也称它为‘娼盛’路，你滴明白？”刘启转转脑筋，马上就明白了老婆大人的意思。
    “我发誓，本人刘启从上至下包括身上每一个痦子都归张莹莹女士所有。”
    “嗡嗡嗡~”张莹莹打着哆嗦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你怎么了？”
    “我被你笑话冷得自调成了振动模式。”
    刘启知道张莹莹在找高人后自己也上了心，听说哪有神啊仙的便招呼上张莹莹开着小车就去了。有时候等张莹莹出来后他又会找到那仙是让人家算算自己和张莹莹的姻缘。
    听到好话刘启会裂嘴乐上半天，碰到他不爱听的他就全当没听见，不过下次就再也不会开车往这边来了。
    走出经验的刘启在每次来之前还会特意在网上查查，附近有什么土特产或者旅游景点农家乐之类，每次即使都是一无所获但张莹莹他俩人还是会玩得很开心。慢慢的出来玩反而成了重头戏，张莹莹也不再把一无所获想得那么绝望了。
    张莹莹宿舍的土鸡蛋要没有了，她想到附近的农贸市场再买点。说是农贸市场实则就是一些农民自发组成的一个小的市场，就在街道两边。因为是下班时间，这会人还挺多。一个农民打扮的老大爷自行车上可能带了能有十多只土鸡。土鸡们在笼子里可能是人太多受大了惊吓不停的扑凌。就在大爷骑自行车过横道的时候，一条狗冲了出来把大爷吓了一跳，车本来就沉一下子就摔倒了。不巧的是这时正好有一辆大车冲过来，此情此景一下子让张莹莹想到了一年多前她还在学校时发生的场景。这时候的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了。
    就在此时一个黑影从马路上飞奔而过，不仅把老大爷还连老大爷的自行车及车上的鸡都扛到了路的对面。这事加在一起了不过十来秒钟。马路上注意到这个事情的人并不是很多，随后这个黑影就不见了。这一幕及那个黑影的出现让张莹莹心里一颤，她好像闻到了同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