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传来的声音真是刺耳啊,真是什么话难听就有什么话钻进耳朵里。我看了那名叫做妖月的女妖看去。
长得倒是挺漂亮,但那眉间总是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看来她是个心机婊啊,估计这件事变得有些难办了。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脸上虽然是笑容满面,让人身心酥软恨不得把全部家产奉献给她,但我的眼睛一向很锋利,早就看到了她对我的不屑。
我不是她的目标,我充其量就是她故意展示自我的梯子罢了。这不,数分钟后,越来越多看热闹的妖凑过来,围得是水泄不通,看他们看向我的眼神,我心里一阵寒冷。
在牛哥随行的男男女女的三寸不烂之舌之下,渐渐地我被群众们当作是故意挑衅牛哥和妖月的“垃圾”了。
果然拳头大,就算说屁是香的,都有人赞同啊!
我双手插在口袋,一脸无所谓地看着牛哥,“若是我不道歉,会怎么样?”
“那你会死的很惨,噢,不止你,还有你身边那条畜生!它会进了在座所有人的肚子里!”牛哥一脸冷漠地说,仿佛说的话真的会做到一般。
群众们也起哄,“牛哥,快收拾他,让他知道你的牛家的厉害,可不能弱了牛家的威风!”
也有一些同情我的妖,小声地对我劝导:“你还是磕头吧,牛家可不是你能惹的,那可是平天大圣牛魔王的后代啊,底下有人,上头更是有人啊,你惹不起啊!”
我感谢地看了那个劝告我的人,然后收回了目光,迈开脚面不改色地朝里面走了进去。
我还要找娜娜,就不跟着一些白痴理论了,不但耽误我的时间,也浪费我的口水。
一道黑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戴着墨镜的高大保镖,站在我的前面,离我不过十多厘米远,强大的压迫力,透过遮挡住他的眼睛的墨镜冲了出来。
“站住,没有牛哥的命令你不许离开。”冷漠没有感情地话语,就像对着低等人说话一般。
我可是知道像我这种“完全化形”的妖,也是厉害的角色的,怎么就没有人会认为我是扮猪吃老虎呢?就因为我惹上的是牛哥,七大家族之一的牛家,就没有任何意外?
我的脸阴沉了下来,没想到办个事都会遇到这样的白痴的,算我倒霉,我摆了摆手:“麻烦请让让,你挡着我了。”
保镖眉毛一挑,对我的反应先是感到惊讶,然后就是愤怒,伸出脑袋般大的手,朝我的脖子抓了过来。
“黑熊,力气小点,别特么的弄死了,我等会还要好好教育他一番!”阴恻恻地话从牛哥嘴巴里跑出来,仿佛自己是帝王,已经宣告了我的死亡。
“是,牛哥!”那名叫做黑熊的保镖迅速的掐向我的脖子,我冷冷看向他,动都不动,当他不存在一般。
“吼——”
天天怒吼了一声,四肢一用力,呲牙咧嘴地扑上了黑熊,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咔嚓一声,直接咬断了。
“啊!!!”
黑熊痛苦地吼叫一声,握着自己的断手仰天大叫,脸色瞬间变成了一张白纸,“混蛋,你……你……”
“呸!”天天一口吐掉了咬下来的手,断手在洁白的地面上滚动,红色的鲜血瞬间流满了整个地面,玷污了整个门口,滴答滴答血水从断手滴落在地面上,似乎是一个个巴掌般狠狠地打在牛哥的脸上,啪啪啪……响个不停!
“砰——”
断手冒出一道青烟,变成了一只长满黑色绒毛的断手,而黑熊的衣服爆裂,瞬间变成了一只狰狞地黑熊,直立起来高达两米的身躯,让人心惊胆战。
“你死定了!”他嘶吼着就要攻击我,天天比他更快,一口咬在了他的右腿上,咔嚓一声,黑熊右腿的命运跟那只断手一模一样,被它甩到了门口外面,血水画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砰!
黑熊痛苦不甘地倒在了地上,挣扎半天起不来,只能扯着嗓子不停地嚎叫,表达自己的愤怒和痛苦。
“嘶——”
围观的人群冒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窃窃私语的声音不停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那可是牛哥的保镖啊,每一个都是完全化形啊,最起码三百年修为的大妖啊,就这么被击败了,这只是……只是一条未化形的狗啊?怎么会那么强大!”
“光是身边狗都那么强了,他的实力……简直不敢想象!”
……
牛哥眯起了眼睛,看向我的眼神与之前有些许的不同,语气中的蔑视稍微收敛了一些。
“你……是从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的,就没有听说过妖世界的七大家族么?面对为首的牛家你也敢下手,看来你真的是想死啊!”妖月依旧是一副魅惑无比的样子,掩着嘴娇笑一声,就像看着一个将死的可怜妖怪。
我微微一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为什么要知道他的名号?他是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好,很好!”牛哥冷冷一笑,猛地拍掌,发出刺耳的拍掌声,“我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听人那么说我,很新鲜啊……”
看着他拽上天的模样,我忍不住嘲讽他一句:“放心,今后会更多人这样说你,别着急。”
“看来我给你的面子太多了……上,给我生撕了他!”
哒!哒!哒!
数名黑衣保镖面无表情地朝我冲了过来,伸出一只只利爪,冷漠地眼神配合他们的着装就像收割人头的杀手。
“吼——”
天天站在我的前面,对他们发出警告的吼声,我握紧了拳头,就要奋力一搏。
“住手!”
忽然一道呵斥声凭空炸响,轰入了每一个人的闹中,让我精神为之一滞。保镖们也停止了动作,一脸震惊地向我这边看。
我转头回去一看,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仿佛天女下凡一般缓缓走进了我的眼睛,就连美丽不可方物的妖月在信一出场的一刹那都丧失了光彩,沦为配衬。
“信?”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牛哥也是一脸不可思议,“信……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