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或许不是,我们道行浅,看不出来,不过,听那小子说,是要讨借朱雀蛋。”
三姑娘仍是心有悸地回答道。
回想起哪吒在她怀中胡来的时候,清秀的脸庞上再次浮现出一丝红晕。
这个小流氓,居然这么小就会吃女人的豆腐,这长大后还了得啊。
“切,开什么玩笑,朱雀蛋乃是本道院的神物,怎么可能轻易拿出借人呢,再说,这小子来历不明,或许还是妖族派来试探咱们道院底细的也不是不可能的。”
莫愁分析道。
“也许是的,不过,貌似那小妖兽的实力超级强大,连莫队长的玉形掌印都吃了亏,才受伤的。”
三姑娘快人快语。
至于莫秋水则微皱秀眉,有些厌烦地扫了三姑娘一眼。
她认为三姑娘这是在故意嘲笑她,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
果然,那些卫队成员个个面露惊色,却无半点嘲笑之色。
“哦,原来如此,既然那小子去了主殿,那咱们就回归原岗位吧,如没有特殊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开自已的岗位。”
莫愁一声令下,就把大队人马,立即开回去。
与此同时,哪吒在高空中飞行,不用多久,就来到一片巍峨楼宇的上空。
他从那边感受到有特别浓郁的灵气,就开始下降。
不料,数条人影立即从下方冲天而上,其中一个黑脸中年妇人,立在半空中,冲着哪吒大喝道:“何方妖孽,竟敢擅闯我们朱雀道院。”
原来她们早就感应到有一道极强的气机,自上空坠落,所以马上飞出来看一看。
不料,一看却是一个小孩子,于是第一时间就认定这个小孩子是妖孽。
因为,从她们的认知中,从来没有一个小孩子拥有这么可怕的气机,一来,就直接惊动了她们。
只有强大的妖兽幻为人形,才敢有这么大的胆子,直接来到朱雀道院的腹地。
再说,院长丁剑兰在迎客厅接待一名重要的客人,所以不便出来查看。
这名黑脸中年妇人叫丁尚花,是朱雀道院的排名第三的教尊。
另外还有一个穿花衫的中年美妇,则是排名第四的教尊,名叫莫青璃。
还有一个红发绿袄的中年妇人,则是排名第五的教尊,名叫莫彩云。
在朱雀道院中,也只有三个姓氏,分别为以院长丁剑兰为首的丁氏,另外就是以莫青璃为首的莫氏。再就是以第一教尊云飞燕的云氏。
其门众与侍卫全部是女人,也是这三个姓氏的后人。
“小子,你是哪方妖兽,为何擅自闯到咱们朱雀道院来,是否受何人指使?”
莫青璃是一个温柔的教尊,哪怕对敌人,也是温柔地说话。
“哼,跟一个妖兽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拿下它,不就成了吗?”
莫彩云不满地说道,随后一招飞云手,使了出来。
但见那一道白云似的物事,自她袖间激射,如同飞箭一般,朝哪吒袭去。
“喂,你这个巫婆一样的家伙,小爷我还没说话,你就动手,是不是太过了点,你以为小爷怕了你们吧。”
见这个穿着怪异的妇人动手,哪吒大怒,运用了【流光飞翼】,一下子就从众人眼中消失了。
三个教尊大吃一惊,四下观看,却看不到哪吒的影子。
突然,一道冷哼声自莫彩云背后响起,“老虎不伤人,人却伤老虎,怨不得小爷我啊。超级旋风腿……”
轰……
一团飓风立即自莫彩云背后刮起。
她回头一看,一片骇然。
但见无数条腿,密密麻麻,形成龙卷风一般,瞬间袭向她。
那飓风里面,不停地闪烁着雷电,挟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呼啸而来。
“来得好。”
莫彩云大吼一声,双手快速在胸前萦绕,重叠,妄想用最强的推山印,回应对方的超级旋风腿。
但不等她的推山印聚成,那道旋风腿就无情地踹在她身上,胸骨断裂,狂吐鲜血,直接把她从高空中坠落向地面。
与此同时,哪吒加快速度,脚踏着莫彩云的身体,急速下坠。
“该死。”丁尚花大怒,急忙出手,一道指剑,朝哪吒无情剌去。
“快救人。”而莫青璃则急呼,随手一扔,一道白凌挟着无比强势的气息,朝哪吒拦腰奔去。
她们两人万万没有想到,哪吒的实力这么强大,竟然直接碾压莫彩云。
要知道,莫彩云的实力也是元婴第六重的实力,更修有武技推山印,根本不是一般的元婴高手能打得过的。
可是,就这么一个放在外面让人颤粟的强大存在,居然抵不过这个小屁孩的一脚。
可想而知,这个小屁孩的实力有多么的可怕。
丁尚花与莫青璃两人的速度很快,但哪吒的速度更加的快。
他踩着莫彩云的身子,急速朝地面上降落。
让丁尚花与莫青璃两人的救援根本就鞭长莫及。
眼看离青石铺就的地面只有十多米的时间,陡然间,一道红光自一座宏大殿宇中闪电般飞出,朝哪吒射去。
一刹那间,整个空间都似乎都在颤抖,同时,这方空间的温度急剧升腾,仿佛一下子就达到了火炉烧烤的模式。
哪吒大怒,急运转【金象不坏体】,以防御对方的斩杀。
同时又施展【流光飞翼】,急速飞离莫彩云的身体。
因为,这道红光,给他有一种死亡的气息,让他全身都炸起了一层毫毛。
为了安全起见,他只有先避开看看是什么情况。
这也是第一次让他有一种极致危险的感觉。
自然又惊又怒。
而莫青璃先落地,伸手接住已经奄奄一息的莫彩云。
立即抱进殿宇,进行急救。
同时,那道红光袭击哪吒未果,又闪电般飞回殿宇。
哪吒也落下地面,朝那殿宇里面瞧去,冷声道:“刚才是谁在偷袭我,给我站出来。”
刚才幸好他躲闪得快,才没有遭次毒手。
不过,哪怕他眼明手快,也没有看清那道红光是什么东西,只感到极其危险,带着一股子死亡的意志,仿佛,若不能避开,就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