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一家三口,男主人帅气,一个西装将他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你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隐隐约约的霸气。一旁的女人更是高冷,脸蛋就像是上天经过精心打磨而成的。旁边的小孩子也特别的可爱,软软糯糯的,很想让人上手去捏一捏他。
沈熹年带着沈怀瑶与宋雪尔一起来到了医院的五楼,那里有些自己熟悉的人,找到医生以后直接简洁明了的说出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医生,你给他们两个做一个亲子鉴定,这个亲子鉴定一定要很快的就出来,我需要在今天之内得到答案。”
医生看着沈熹年有一些惊讶,自己可以算得上他的专属医生,没有想到今天一来就要做亲子鉴定,感觉这其中怕是隐藏了很多的事情呀。但是身为医生也知道有一些事情不该过问才就不要去过问,闭住自己的嘴巴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医生面带微笑看向一旁的,小孩子他认识,是沈熹年的儿子,而旁边这个人……
他感觉到了一点点熟悉但是没有认出来,突然之间想到什么,立刻侧过脸看向了旁边的沈怀瑶,在回过头来看看这位女子。突然发现两个人长的特别的像,特别是眉目之间,眼睛也很相似。从他的判断上,这两个人很有可能是一对母子,那么他们要做亲子鉴定,就是为了证明吗?
医生心里面虽然有很多的猜测,但是却没有说出来,他只不过是一个专属的医生,按照沈先生的要求去做,就是最好的了。
医生直接采取了两个人的血液样本,然后直接去检测室进行检验了,对方要求尽快检验出来,结果那么自己的速度就要稍微的快一点了。
沈熹年坐在宋雪尔的旁边,看着后者用棉签将自己刚才受伤的地方捂住,他开口了:“其实用不用dna检测结果都是一样的,沈怀瑶是你的儿子这件事情已经是w肯定的事情了。”
宋雪尔白了他一眼,就算旁人再怎么说,她还是只相信医学上面的。亲子检测并不是那么快就能够拿到的,要稍微的等一段时间才能够知道结果。
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宋雪尔感觉自己的肚子正在咕咕作响,因为早上没有吃早饭,实在是有一些饿了。感受到肚子在闹着别扭,琢磨着想要找一个地方先吃一点东西。还没有开口,一旁的沈熹年就像是猜出了对方的想法,笑着看了看她的肚子后开口:“看来某一些人已经饿得着不住了呀。”
宋雪尔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很饿了,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真是想要揍他一顿。好在沈熹年也看出来了,对方并没有想要与他嬉戏打闹的心情,连忙摆正了自己的神色,一本正经的开口:“时间也不早了,你快要到中午了,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去吃一点饭吧,也好给自己的肚子垫底,亲子鉴定肯定一时间也拿不到的,先去填饱肚子吧。我知道你现在饿了,我也一样,小孩子也是不能够一直饿着的,我们早上也没有吃什么,现在就一起去吃一点东西,休息休息吧!”
对于沈熹年的提议,宋雪尔感觉非常可以,毕竟一直在这里干,等下去也并不是什么一个办法,还不如去吃点好吃的。三个人直接朝着医院外面走去,虽然只不过说的是简单的吃一点东西,但是这三个人何尝又会委屈过自己呢?
沈熹年想着宋雪尔以及儿子都在,今天应该算得上是他们这一家人*一家三口一起聚餐吃饭吧,特别是都已经知道了彼此。像这样一个时间地点就应该直接去挑选一家好的店铺,吃一次好的饭菜,就相当于在庆祝他们四年之前分离,但是又在四年之后重新在一起的日子。
虽然*重逢的日子不是这个时候,但是这也是他们*一家三口相聚在一起吃饭。
其实沈熹年心中有一个美好的祈祷,希望经历过这四年的分别之后,以后彼此再也不要离开对方了。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的四年可以继续的消耗下去,人生苦短,为何要再一次的分别呢?最好就趁着现在这个时间好好的处理好当年的事情,让彼此之间所有的误会都消除。一家三口彼此美好的过日子,便是他最大的期望了。
因为小时候家庭的缘故,以及父亲带给他的伤害,母亲的离去,导致他从小对于女性有着厌恶,也曾从未幻想过自己以后会有一个家庭,但是自从方拾瑶的到来,让他心里面想有一个家庭,想要好好的照顾两个人的孩子,一家三口就这么幸福美满的过下去,白头到老。
虽然在这个幻想之中还是稍微的出了一点事情,可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好好的期待未来。
到达餐厅以后,沈熹年给宋雪尔点了她以前最喜欢吃的那几道菜。因为家里面请过营养师,所以对于对方的一些喜好,自己其实还清清楚楚记得哪一些是能吃的,那一些不能吃。对方所忌口的和过敏的东西心里面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毕竟在宋雪尔离开的这四年里面,沈熹年无时不想念她,也就会经常会拿着照片看着对方,有时候也会翻出以前的一些记事本,看着对方的东西,就好像是方拾瑶还在他的身边一样。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那一些东西了,因为这个人已经在自己身边了,也就不需要那一些东西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很快的就点好了,并且将菜单交给了服务员,但是服务员还没有离开,一旁的沈怀瑶就十分不悦的喊起来了。
“爸爸,你是不是有了妈妈就忘记我了呀?为什么你不给我点呢?我最喜欢吃的那一些东西你都没有点。”小孩子说起话来十分的委屈,他感受到了大人故意将他遗忘了,心里面十分的不乐意。
沈熹年愣了一下,其实并不是故意将儿子忘记的,而是直接忽略了儿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