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在对方的耳畔说一些枕边话,可以适当的引导着方拾瑶,又或者是对方心里面所想的什么事情他都可以提前告诉我。”将儿子的利用率到达最大,沈熹年作为父亲简直就是不把沈怀瑶当儿子了。只要能够利用起来,不要浪费他的价值。
“感觉就相当于我们在姐姐的身边安放了一个间谍一样,虽然想起来不太好,但是感觉十分的不错。这样我们就能够提前知道姐姐心里面的一些想法,在提前做好一些准备了。”方拾锦不愧是聪明的人,对方说出了这番话之后,就立刻联想到了接下来的。两个人在这方面的默契,简直不是他人能够相比的了。
不过就是一晚上的功夫,两个人就直接商量处了,接下来的计划应该如何去做了。
沈熹年又来到了沈怀瑶的房间,有一些事情必须要提前给自己的儿子说好,不然的话到时候他做错的事情,他们自己的计划就完全的毁了呀。
沈怀瑶这个时候还没有睡觉,正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课外书。听见了门口有动静,抬起头便看见自己的爸爸推门进来了。
他眼神里面充满了不解,爸爸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以往这个点他不应该都以及在忙自己的事情,怎么会突然过来了呢?难不成是要给自己讲睡前小故事了?
一想到睡前小故事,心里面就有一点开心,但是奈何对方说出来的话,完全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
“儿子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你的帮助,只有你的帮助,我们才能够完全的完成这个计划。”沈熹年带着商量的语气在和他开口:“你也知道你的妈妈失忆了,忘记了我们,而且他的身边还有着另一个男人的出现。如果我们不能够让妈妈重新恢复记忆的话,那么他很有可能就要跟着别人走了,你就会失去你的妈妈。”
他的言语中带着一点点的恐吓,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儿子产生一些危机感。
果不其然沈怀瑶顿时就被吓着了,小手紧紧的捏在一起,彰显出了他内心的害怕,好不容易才有了妈妈,怎么就突然的妈妈要离开自己呢。
“那我应该怎么做呀?爸爸,我不想妈妈离开我。”声音里面充满了委屈。
“很简单,你在妈妈的心中占据了很大的分量,所以一定要利用起来多撒撒娇,卖卖萌,让她更加的喜欢你,一定要粘着她。最好是和你越来越亲近。”沈熹年慢慢的将心中所想到的方法告诉了沈怀瑶。
孩子乖巧的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思绪重新回到脑海中,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孩子,早已经坐上了车子,宋雪尔正在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你怎么还不上来呀?站在那里发呆干什么?”
沈熹年掩下思绪,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微笑:“来了。”
宋雪尔看着沈熹年开车的模样,感觉这个人其实有一点不同,以前程向黎说沈熹年哪里哪里不好,但是如今自己和他相处了一下,感觉对方并不是程向黎言语中所说的那样。
他其实有很多值得欣赏的一点对待他喜欢的人特别的忠诚,等待了四年还是依然坚持不懈,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很有可能就直接离去了,可他没有依然坚持着。
等待其实是最能够看出一个男孩子品性如何的了。虽然心里面对待他依然的还有小小的一些不信任和疏远可是现在已经减少了很多了。
虽然自己没有了那之前的记忆,可是来自身体最深处的那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还在。
沈怀瑶并不知道宋雪尔在想些什么,正在自顾自的说这话:“妈妈,你一定不知道我其实之前很想要你做我的妈妈,就在我还在喊你宋姐姐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我感觉你好温柔,对我真的很好,我当时还没有妈妈,不知道我妈妈在哪里,我就想要让你做我的妈妈么?”
“我以前还和爸爸说过,想要宋姐姐做我的妈妈,却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直接梦想成真了,你真的是我的妈妈了,这一切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让我觉得不可思议。”说到这里他特别的开心,如果不是正在车子恐怕会直接蹦起来。
听着小孩子娇娇软软的语气,宋雪尔心里面就一阵的*,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现在你梦想成真的岂不是很开心嘛?以后我也会尽量抽时间的来陪伴你的。”
“那妈妈要说话算数,一定要找时间来陪伴我,我真的好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感觉特别过得特别的快,每一次当分别的时候总是舍不得。”说话的他嘟起小嘴巴,感觉有一些不开心,就因为和妈妈分别的时间太快了。
沈熹年用车子的后视镜窥探到了后面两个人的举止,耳畔也是他们的聊天。儿子所说的那一些话,被他记在心里不由得想要夸赞。
不愧是自己的儿子,说的这一些话果然太棒了。完完全全的就将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面。但是在感觉儿子特别厉害的同时,也有一丝丝的嫉妒,毕竟现在自己正在开车,不能够过于分心。而且儿子和宋雪尔是最亲密的,自己在这里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也有一点像是沦落成为了他们两个人的司机先生。
但是内心也是甘愿能够成为他们两个人的司机先生,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真的就像是一家三口准备出游了,身为父亲同时也是身为丈夫的他正在为这两位小祖宗开着车子,带着他们去好玩的地方。
如果没有那四年的错过,或许他们真正的会有这样愉快的生活,可是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说这些只不过是让自己徒增一些伤感。他试图让自己开心却还是开心不起来,其实他内心已经的清楚,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幻想罢了。这么和谐至此,如果是表面上的,内心又有谁清楚?
沈熹年同时也在嫉妒着儿子能够和对方如此亲密,自己却不能够如同他一样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