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是昨天才听说的消息,估计现在还没有放出来,但是听说他的确是已经回去了。”
“话说秦若远这个人真是捉摸不透啊,突然离开秦氏,又突然回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且,之前还跟宫兮芸这么好的对象取消婚约,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其中一个女人不由感叹道。
听到她们谈论的话,坐在她们前面一桌的,和宫兮芸坐在一起的朋友们心简直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目光偷偷打量着宫兮芸脸上的表情,就算宫兮芸带着大大的墨镜也可以感觉的出来她现在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因为她脸上的表情简直差极了。
但她们又不可能提醒那些女人宫兮芸现在在这里,让她们不要再说了。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你不知道之前的传闻吗,说秦若远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我都知道他在外面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了。”
听到这人的话,大家更加的好奇了起来:“你知道了?怎么知道的?”
看到大家都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的模样,说刚才那话的女人拿起面前精致的咖啡杯抿了一口,做着好看指甲的手轻抚着咖啡杯,似乎很享受被大家这样瞩目的感觉。“秦若远现在没有住在秦家大宅,好像单独搬到了和我家一栋的公寓,我有天回去的时候偶然在楼下碰到他,跟他一起上了电梯,看到按了哪一层的按钮,回去以后我问了我老公,我老公说秦若远现在确实住在这里,后来就是前天吧,我回去的时候,和一个女生一起上了电梯,我看到她按了和秦若远同样楼层的按钮,她估计就是秦若远在外面的那个情况了。”
听到女人的话,背对着她们坐着的宫兮芸,手中拿着的咖啡杯不由被她猛地攥紧简直像是要捏碎它一般的力度。
“可是那也不能确定那个女生就是秦若远的情况啊?说不定只是住在同一层而已。”其中一人异议道。
说话的女人白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吗?我那的公寓可都是一户一层,她去了那层,不是去秦若远的公寓,难不成还能去别的地方啊?”
既然女人这么说,那么那个女生看来的确是秦若远在外面的对象了。
“啧啧啧,这才跟宫兮芸取消婚约多久啊,竟然都已经同居了,看来应该早就好上了,只是找个时机跟宫兮芸取消婚约吧?不过那个女生长什么样啊?真是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够比的过宫兮芸让秦若远看上。”
“我当然仔细看了,她身上穿着秦北高中的校服,看年龄和放学的时间,我估计是高三的学生,可能也就18岁左右的样子吧,长得还真是挺水灵挺好看的,年轻就是好一点妆也没化皮肤都好的白里透红,不过也真没想到,秦若远原来喜欢这么嫩的女生。”
听到女人的话,原本就已经心知肚明的宫兮芸,现在愈发的可以确信,秦若远和夏堇惜,现在应该已经同居了。
想到这个,宫兮芸完全没有办法淡定下来了。
夏堇惜之前不是还有男朋友的吗?难道是自己和秦若远取消婚约以后,就和那个男朋友分手,跟秦若远在一起了吗?
她真是一个心机颇深,心肠歹毒的女人啊!
自己对她那么好,她却抢了自己的男人。
越想宫兮芸就越无法淡定,为什么那晚没有烧死夏堇惜?如果夏堇惜死了,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就算自己得不到秦若远,她也得不到!总比让知道她现在和秦若远在一起过的逍遥快活的好!
他们两个是幸福的在一起了,可是自己呢!看看自己现在变成了什么鬼样子,宫兮芸觉得假如自己不化妆的话,看起来估计三十岁都有了。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逍遥快活,自己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好很……她好恨……
她不愿意就这样罢休,就这样让他们得到幸福,想着,宫兮芸的眸子里染上浓浓的怨恨。
猛地起身朝咖啡厅门外走去。
“兮芸!你要去哪里啊!”没想到宫兮芸会突然起身离开,朋友们愣了几秒才赶紧起身去追宫兮芸。
听到她们的声音,知道刚才宫兮芸也在这里,坐在她们后面在谈论秦若远事情的女人们不由吓的简直要晕过去。
朋友们追出去的时候,宫兮芸已经上了自己的车,驱车离开了,朋友们看到宫兮芸的车驶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们自然都知道宫兮芸现在的心情很差,也不敢往枪口上撞,也就没有再继续追上去了。
宫兮芸驱车来到了夏堇惜的学校,已经快到放学的时间了。
放学后,夏堇惜来到学校门口,只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司机。
是路上堵车了吗?
夏堇惜也没有想太多,只是站在学校门口附近等待着,然而这个时候,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一辆粉色的跑车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朝自己开来。
一时间夏堇惜的脚步像是被钉住一般愣在原地,只是眸子惊恐的瞪大,甚至连要躲避都忘记了。
而与此同时,一辆白色的宾利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驶了过来,只听“砰”一声巨响,似乎可以将耳膜震碎的声音,两辆豪车剧烈的碰撞在一起,两辆豪车瞬间成为废铁。
夏堇惜因为冲击力而被撞到,整个人向后倒去,倒在了地上,头重重的磕在水泥地上,磕破了一个窟窿,鲜血直往外涌。
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路过的人们也都被吓呆了。
夏堇惜整个人像是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虚弱的睁着眼睛,以示着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模糊的视线里,夏堇惜只见不远处,江司皓跟夏薇薇一起走了出来,当看到倒在地上的她,两人的脚步停住,江司皓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因为隔得较远,夏堇惜的脑袋又越来越昏沉,视线越来越模糊,也看不清江司皓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只是站在原地,并没有向自己走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