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阿卡......”
“阿哥,我想休息了。还有,你以后别再聊蛇暮首领的事了。”阿卡道。
“为什么?”阿莫不解。
“他和我们身份不同,聊了也是无趣。反正,你以后不要再说他了。”
阿莫顿时噎语。
他发现妹妹自从那件事后,仿佛性情大变了一般。即便身子好了也不爱出门了,只每天在家附近割点嫩草喂养那只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小利齿兔。
可那一只兔子养大了能吃几顿?
阿莫觉得,还不如现在杀了吃打打牙祭呢!不过,那兔子妹妹宝贝的紧,他可不敢乱打什么主意。
蛇暮很多次放下面子亲自前来送食物给他们兄妹,可每次都只有阿莫接待他。
阿卡即便有时候撞见了他,也会立即躲去房里。
久而久之,蛇暮便不再出现在阿卡兄妹的面前了,省得平白招人讨厌。
阿卡连见都不愿意见他,可想而之,她对他真的毫无感觉。他再去招惹,便有些咄咄逼人了。
蛇暮不愿意成为这种人,故宁愿自己难受,也忍住不再去探视阿卡。
阿卡知道自己的避而不见让蛇暮有些难堪,尽管她很想见他,但她还是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期盼。
如今好了,蛇暮终于放弃了。
可是为何,她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呢?甚至比当初和雷吵架还要难过想哭。
她感觉自己一定是病了,才会对蛇暮如此的幻影若离,真希望时间可以治愈一切!
或许,她应该选择离开这里。
......
三个月后。
红鸾赶回来时,感觉蛇暮像是变了一个人,可明明变了一个人的应该是她才对。
这回,她可谓是九死一生。
原本北荒那件事够她吹嘘一辈子了,可当她看到雄父雌母他们担忧的神色时,她顿时将自己喉间打好腹稿好的荡气回肠经历吞入了腹中。
“雌母,我真的没什么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吗?没断胳膊也没断腿。”
红鸾说罢,特意在芮戚面前蹦跶了几下。见雌母不肯理会自己,她只好将目光转向了雄父蛇舜。
“雄父,您还不知道您闺女的本事吗?向来只有您闺女让别人吃亏的份,我哪能吃什么苦头啊!”红鸾一把抱住蛇舜的胳膊摇晃着撒娇道。
然蛇舜这次也选择了不理会闺女的撒娇。
他和芮戚这些年可没少为红鸾操心,多少次连觉都睡不好。好不容易等到红鸾长大了,嫁人了,以为她这次多个人看着,终于能省心了。
哪知道......
又多了一个不省心的东西。
听说这次是鹰恪主动丢下红鸾去北荒寻什么龙珠,红鸾才急着跟去的。
若不是鹰恪重伤还未醒来,他飞得揍扁那家伙不可。
若不是看在鹰恪现在是红鸾夫君的份上,他一定当场劈了那厮。想死自己不知道死远点,还要拖累红鸾去送死,简直气死他了。
“雄父,雌母,红鸾这次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向您们保证,我若下次再犯,便罚我回去秘境待一辈子不出门。”红鸾许下她这辈子最毒的毒誓道。
“哼!你那保证怕是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蛇舜没好气的开口道。
红鸾见雄父愿意理会她,当即凑上前去讨好道:“怎么会呢!雄父。红鸾有时候是淘气了点,但有时候也是迫不得已嘛!”
“是啊!为了鹰恪迫不得已多次了,也不差这一回,只可怜你雌母和雄父白担忧一场。”蛇舜继续气道。
“雄父,您别这么说嘛!红鸾知道自己最对不起的便是您和雌母了,所以红鸾这次决定痛改前非了!”
“痛改前非?”
“是啊!雄父。红鸾觉得您说的很对,女儿为了鹰恪那个破玩意儿几次冒险,实在不值,所以女儿这次打算随您一道回去狐族,以后乖乖的呆在您们身边,帮忙照看幼弟,孝顺您们,当一个又乖又懂事的宝贝闺女可好?”红鸾一脸打着商量的表情道。
这次蛇舜还未开口,芮戚有些忍不住了。
“你的意思是,不想与鹰恪在一块了?”
“那个,可以这么说吧!”红鸾心虚道。
“那你们的幼崽呢?”芮戚又问。
“他若是喜欢,就留给他也行。他若是不喜欢,我带走也行,反正......”
“胡闹!”芮戚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红鸾当即没了话语。
她也觉得自己挺胡闹的,早知道便不说出来试探了,平白挨顿骂不说,还又惹雄父雌母担忧了。
芮戚还想训斥她时,便被蛇舜拦了下来。
“红鸾,你老实交代,鹰恪是不是欺负你了?”蛇舜面色阴沉问。
“没有没有,他怎么可能欺负的了我。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红鸾觉得自己对于感情方面,脑子实在不够灵通。
至于她为何不想与鹰恪过了,还不是因为她生气鹰恪将她一个人丢下前去北荒冒险。
此番若不是她坚持跟去了北荒,鹰恪此刻只怕早已丧命。
那个混蛋,竟然敢扔下她和幼崽前去送死。
她气死了,再也不想看到他了,就这么简单。虽然听起来好像有些无理取闹,但她就是很生气,不想再理会鹰恪了。
芮戚见此,原本责备的话当即噎在了喉咙。
“红鸾,你告诉雌母,是不是因为鹰恪扔下你和幼崽前去北荒冒险,所以你才在心里生他的气?”
红鸾不料雌母猜的这么准,虽然她有些不想承认自己的小孩子脾气,但为了不让雌母和雄父担忧,她还是点点头承认了。
“雌母,我是不是太过小家子气了?”红鸾试探着问。
芮戚还未回答,蛇舜便插嘴道:“红鸾,这件事你做的没错。鹰恪身为你的夫君,幼崽的父亲,可他却不顾自身安危独自前去冒险,原本就是他不称职。你若真想与他分开一些时日,雄父支持你!”
红鸾不料雄父也一语道破了她心中的气闷,当即感动的扑倒在蛇舜的怀中道:“雄父,我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
“雌母,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