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招法,李应当才敢接受阚文婕这样严峻的挑战,从戴镇长的样子变回自己之后,就拉开架势,抓紧时间,开始实施那个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你却不知的行动了……
而此刻的阚文婕其实也在跟自己设定了一个挑战目标,倒要看看,这个小神医会用什么法子能征服自己这座几乎没人能征服的女人珠峰,自打昨天为了摆平戴镇长,舍出身子给了他,并且获得了意想不到的超级爽感,就让阚文婕有了无数的梦想……
但随着今天接连发生的事件,将她的那些梦想各个击破,一旦知道,其实昨天自己献出一切的压根儿就跟戴镇长没有一毛钱关系,就是这个会意念易容的小神医一手导演的恶作剧而已,真想立马将这个家伙来个“斩立决”才能解了心头之恨……
然而,一旦带他回到办公室,关上房门,那种恨不能立即杀了他,或者是阉了的恶念竟渐渐烟消云散,不但与他进行了那么多对各种问题的研讨,最后,居然还情不自禁地要求他,易容成戴镇长的样子,将昨天发生的一切再重演一遍……
是对昨天的流连忘返,还是对未来的某种期盼?是自己打心里往外还是喜欢上了这个具有神奇能力的小神医,还是鬼使神差让自己通过这次重演,来找到放这个小神医一马的理由?
然而在他竭尽全力易容成戴镇长,重演了昨天夜里那一番风花雪月的蚀骨铭心之后,阚文婕的心还是没法彻底原谅这个成心设计自己,从姑娘变成了女人的小神医,似乎还要继续“折磨”他一番,然后再做出最后的抉择——留下,还是做掉,也可能就在一念之间!
一旦是这样的想法打底,阚文婕对这个小神医的态度也就有了一个总体原则——将来是死是活,都在于你自己的表现了,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充分表现,是否过关,在此一举!
而此刻,李应当心里也笃定了一个理念,不采取极端手段让阚文婕对自己产生特殊迷恋的话,肯定难逃此劫,所以,也下了最后的决心,暗度陈仓地让阚文婕染上蓝梦瑶家族遗传的那种严重依赖男人的疾病,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对她的呵护和救治,等到自己连同香叔和杜妙春顺利过关之后,再将她的病给治好——虽然这个办法有点阴损,但为了自保,也为了顾全大局,也只能选择这条途径了……
一看阚文婕再次不设防地将她的一切交给了自己,李应当立即使出浑身解数,展开了对她的多种攻势,其中一次就在阚文婕体验欲死欲仙感觉的时候,用意念将蓝梦瑶建立的那个元气池中封存的他们家族遗传的那种饕餮恶魔的毒素调动出来,悄然植入阚文婕的丹田处,算是完成了这次大胆冒险的自救行动……
阚文婕只管沉浸在无比的爽感快活中,一点儿都没感觉到这个小神医在对自己使什么阴招儿,一度都想直接告诉他,只要你能永远这样让我快活的话,或许我真就放你一马,不再追究你过往的那些罪责了……
可是就在阚文婕心里边设定了一个目标,只要小神医再能持续让自己好受十分钟的话,就打算直接宣布对他的处置结果,放他一马,甚至连同香叔和杜妙春也一起赦免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突然被打断,阚文婕有点恼火生气,问了一句:“谁敲门?有我们要事?”
“阚总啊,阚爷回来了,正在找您呢,小的才来报信儿的……”敲门的小兄弟这样回答说。
“知道了,我这就去见阚爷……”一听原来是夫妻冯斌突然回来了,阚文婕的恼火也就消失了,里对小神医李应当说:“我必须去见我父亲了,你穿好衣服就在这里等我消息吧……”
“那——您在阚爷面前,会如何禀报我和香叔的事儿呢?”李应当的意思是,该我做的我都做了,你也该给我个准信儿,让我心里踏实吧……
“这个我现在也说不好……”阚文婕边穿衣服边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咋了,我刚才没达到您想要的理想效果?”李应当也觉得,还差一把火候,就会让阚文婕达到极致的快慰世界了,但这个时候却得到了阚爷回来的消息,似乎有一种前功尽弃功亏一篑的感觉……但还是硬着头皮这样问了一句。
“当然没达到我理想的效果!”阚文婕一旦从刚才的迷恋中跳出来,理性就战胜了感性,特别是即将要去见父亲冯斌,立马就有了对闞家大局负责的使命感,哪里还在乎这点儿并不成熟的儿女情长呢?所以,直截了当,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听您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我和我师父香叔已经命悬一线了呢?”李应当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感觉这个阚文婕还真是不好感化,自己下了这么大的功夫,都没让她真正动心,所以,毫不隐晦地想知道,到底会是个什么结果。
“这个我也不好说——一切都看造化吧,也许你和你师父的命好,偏偏碰上我父亲的心情好,一高兴,就不计前嫌大赦天下放了你们师徒一马,这也是有可能的吧……”阚文婕似乎不想让小神医一点儿希望都没有,那样的话,或许他会狗急跳墙,做出极端的反应,也许自己不好摆平局面吧,也就留了这样一线希望给他。
“别全靠阚爷一时高兴来扭转局面呀,还是要靠您在阚爷面前力挽狂澜帮我和我师父美言几句,才能让我们逃过此劫,顺利过关吧……”李应当还是这样引导说。
“这个——还是看情况吧,假如我父亲回到大酒店,已经从其他途径知道了大酒店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情况,早已怒不可遏,非要香叔的小命不可,我估计,我再努力,也没回天之力,毕竟我现在不是闞家唯一说了算的人,对你们的生杀予夺大权还都掌控在我父亲一个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