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煌,你不能走,说啊!”见恶魔驱车远去,回过神来的霓儿光着脚丫,深一脚浅一脚地奔跑在了泥泞的小径上,紧紧追随着前面飞快消失的氅逢跑车
“告诉我啊!你到底把他怎样了?”她尖锐的声音只能融化在空气里。
驾车的冷煌瞟了眼,反光镜里那抹纤细紧紧追随在后的身影,白色的裙踞在浓浓尘灰中不断翻飞,长长的秀发随飞飘扬,有些心烦意乱地把油门开到最大,油表的指针迅速指向了一百,车子象箭一样驶过小径,奔向宽敞的柏油马路。
忽然,那抹白色的身影迅速成了一个圆点,在原地缓缓倒了下去。
男人的心猛地抽紧,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冷鸷的目光停驻在反光镜里,凝聚着那个艰难爬起的白点上,直到后方出现了佣人苏菲焦急而来的身影,他才强忍心尖蔓延的疼痛,强逼自己移开目光,眼眸尽管一直专注地直视着前方,而心却久久也难平静。
苏非凝看着小径上一路蜿蜒的红色液体,迅速跑到霓儿跟前,心疼地抚起她,“小姐,你别追了”
到底冷煌与这女孩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让他如此折磨她呀!
这女孩干净漂亮,纤美、清秀,她一见她,就喜欢上了,只是、、、、眼前的她怔望着跑车消失的方向,明亮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生气,宛若木石。
随风飘扬的发丝在她宁静的脸上乱飞,这样木然的表情首次刺痛了她一个下人的心。
“小姐,我知道你要找的那个人在哪里?”
闻言,象溺水的人抓到一块救命的浮木,霓儿扬起瞳,凝向苏菲的眼瞳,闪现一束希冀的暗芒。
“告诉我,他在那儿?”她慌乱抓紧着苏菲的手,焦急地问。
“唉”苏非重重地叹了口气,决定告诉她,是昌了多大的险,冷煌的家规是相当严厉的。
苏非带着霓儿穿过了那片枫红似火的枫林,跨越了别墅后山的禁园里。
整座园子散发着小雏菊淡淡的花香,此时,霓儿无心欣赏满院丽缤纷,只想知道帝冷扬的下落
苏非带着她走到一座红色栏杆的小桥上,在在一棵千年古树下停了下来,霓儿抬眼往山上望去,只看到了一层又一层的栅栏门,四处都是参天古树,枝繁叶茂的大树,更让院落充满阴深凄凉感。
苏非悄悄在她耳际话语,“看吧!”拉着她蹲下身,透过密密的丛林灌木,从茂盛的枝叶缝隙里,她看到了小桥下有一个四四方方的水帘洞,洞口布满了清绿小藤树叶,而门口凝站在两个高大强悍的保镖,象是保护着重要极的人物。
其实,里面是黑道长久以来动用骇人私刑的地方。
苏非伸手指着那个帘洞。“那就是水牢,“水牢”是黑道最厉害的私刑之一,一般情况,不会动用这种刑法“
“水牢”霓儿蓦地睁大晶亮的瞳眸,那是个怎样的地方?
“所谓的”水”,并非水,而是,千年不化的寒冰。”
“冰“霓儿倒抽了口凉气,冷煌该不是把帝冷扬关在里面吧!
此时的洞口正有丝丝冰凉的雾气从里飘出,尽管这只是秋天。
“活人如果在里面寒冰池冰上一日,全身都会因冷瑟血脉管结冻不能正常循环而亡。
即侥幸存活了下来,那也是具有着呼吸沉睡不醒的活死人。”
听着苏非的话,霓儿惊得花枝乱颤,她捂住自己砰砰作跳的心口,屏息等待着苏非接下来的话。
“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什么?”霓儿的脑袋嗡嗡作响,她颤抖着红唇,惊慌失措的心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会这样啊!冷煌,你怎么可以这样啊!难道你真是无心无情的活死人吗?
她担忧着帝冷扬的安危,急剧变化的脸色,证明了她的心乱如麻,不知所措地抓住苏非。
“告诉我,怎么可以救他?”
“难哪!”苏非摇摇头。
“不、、、、”霓儿激动地大叫一声,还未叫出口,苏非已反应敏捷地捂住了她的口。
拉着她急欲逃开这座小桥,如果被树下的保镖发现,她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逃离了禁园的界线,苏非松开了手,万分抱歉地看着霓儿,没有说一句话。
想着帝冷扬在水牢里受着私刑,霓儿的心隐隐作痛,都是她害了他呀!
突然,心口一滞,随着眼角滑过一滴泪花,静静地落在了地上。
颤抖着手指,心绪不宁地倚靠在一株枫树上,失去了所有的主张,她到底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救出帝冷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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