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恨不恨我,你不能告诉冷煌,父亲回国的事?”
静下心来,霓儿担忧的是父亲的安危,她真怕如此疯狂的晴若,会把父亲的行踪告诉冷煌。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白晴若狠狠地揪掐着她的肩膀,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霓儿险些摔倒在地,她她狼狈地稳住身躯,倏不知,丧心病狂的白晴若,居然趋她站在门边,故意推门,利用坚硬的门板把撞倒在地。
门板打伤的肩膀立刻传来一阵剧痛。
“你一直勾引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连白展华也不例外,看看你那副骚相,白霓儿”
她愤愤不平地指责,渲泄着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话,渲染的淋漓尽致。
“我没有,晴若,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霓儿心碎地哀叫。
“没有吗?我的新婚之夜,你给冷煌就在、、、”她伸出指头指向楼上,她就站在楼梯口,差不多整整一夜,那火热缠绵的低吟仿若尖针捅破她的心灵。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炽痛人心的画面从脑海划过,白晴若狰狞的五官一怒,突然冲上前,象疯子一样拉扯着她的肢体,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嘎吱”一声清脆的骨节声响传来,霓儿纤细的腕骨已被白晴若疯狂的蛮力拉断。
一阵绞心的剧痛从手肘处传过来,霓儿额上一瞬间沁上许多汗珠,她狠命地咬住唇,坚强地承受下剧烈的痛楚。
抬起眼,忽然看到,那抹挺拔硕长的身形不知何时倚在门边,正冷眼旁观她被晴若欺负。
也许,姐妹相残,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瓦解白家便是他真正巴望的事吧!
白晴若冷血地不理,她惨白转青的玉容,一巴掌甩过去,极嫩的凝脂玉肤,红红的五指印是那么清晰。
“够了。”见白晴若仍不罢手,冷眼旁观的人终于冷咧开口。
无动于衷的人,在看到霓儿无力垂下,轻飘飘的手臂时,冰冷的眼神骤然消失,脸上布满惊惶不安。
他走过去,伸手想察看一下她的伤势。
霓儿却闪开了,她清澈的瞳仁闪过一丝厌恶。
这抹厌恶清晰地入了冷煌眼底,第一次好心伸出手,居然有人不领情。
愣了下,修长的指节僵凝在空气里,脸上即刻出现愠色,冷笑出声。
“倔强的人总是得不到好下场。”硬生生收回掌,咬牙低缓地道。
一朵浅浅的淡笑抹上霓儿唇际,幽忽的眸光自然地凝向窗外的落日霞光。
“惺惺作态,只会令人作呕。”她的声音清清缓缓,尤如棕榀树下清凉的水声。
“你、、、”她木然的表情,入了他眼幕,首次轻微扯痛着坚硬如铁的心口。
霓儿深深吸了一口气,肩上的疼痛已几乎麻木,她抬手抚住墙壁,微微挪动着脚步。
直视着前方,懒得再看他一眼,之于白晴若,还是冷煌。
白霓儿幽伤的美丽脸孔,及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蛰痛了他的心口,他很想追上去,
替她察看伤势,但是,他不能,五指收握成拳,强压下心头的不忍,努力地莫视对她的感觉,残忍无情地转身搂着一脸阴笑的白晴若,越过霓儿扬长而去。
目睹着他高大绝情的身影与白晴若渐渐远去,两人嬉笑的声音,在有着回音的通道处,拖的老长,“煌,今晚我们去吃烛光晚餐如何?”
她深受伤害、灰寂的目光凝成死一般的绝然。
霓儿灰寂枯寞的眼眸毫无焦距,艰难地挪动脚步,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肩胛骨的疼处早已麻木,然后,她无力地滑坐在门后的地板上。
泪水无声滑落下她的脸庞,不觉在心中喃喃问自己为什么她就活该要承受这么多?”
片刻后,她振作了起来,即然,晴若变成了这样,她也无须在有所顾虑了。
“爸爸还在医院里”这样的念头,让她急速从地上跪站起身,她要带走父亲,晴若,我把你要的幸福还给你,就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冷煌布下的陷井,,到头来自食恶果,我无意跟你争冷煌。
她出门后,打的直奔医院,请医生替她接好腕骨,步伐轻盈地走进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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