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折磨下来,白霓儿真有些吃不消,为了修那个破了的水管,纤细的手指头,还被金属划了一条深深口子,捂住血流不止的指头,压迫性地一按,用手强压住受伤的地方,进行压迫止血。
还是有些许残流的血迹从指尖滴落,夹杂在透明的水花里,只见一丝淡淡的血痕,细微地融入清水里,不多时,被巨大的水流冲得不见踪影。
好不容易忍痛修好水管,桑蒂络却又扯着嗓子大叫。
欧巴桑鄙夷的眸光,飘移在刚从卫生间走出的玲珑有致的身材上,对她指尖的伤,视而不见。“再去把所有的房间擦一次。”
“不是擦过了吗?”
“我叫你擦,你就得擦,还敢顶嘴”翻天了桑蒂娜又开始啐啐念。
霓儿刚拿起劳动工具,举步上楼,便听到一阵沉稳的熟悉脚步声音由远而近,她知道,冷煌回来了,果然,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高大冷昂的身形,已越过客厅宽敞的雕花木门,走了近来,桑蒂娜看到真正的主人回来,象见了鬼般,神色一惧,恭敬地立于一旁。
冷煌深沉的眸光,瞥了眼欧巴桑,最后落在忤在楼梯间咬唇,张着一双美瞳,深深地凝望着自己的女人,女人的脸色很不好,略显苍白,她身着简单大方的衣裙,围着碎花围裙。
看起来虽象小丑,但是,给人一种温馨,居家的感觉。
她失神的眸子,一抹期待闪过,虽陨落的过快,却还是让精明的冷煌捕捉。
他宝石般的冷瞳一瞬不瞬地盯凝住她,抿唇不语,短暂的对视后,避开眼眸。
“冷煌”她想叫住他,质问她,却发现连质问的力气也没有。
就在这时,便看到一条修长的身影,从眼前快速一闪而过。
“煌”白晴若本来在楼上房间里磕着瓜子儿,但是,听到法拉利熄火的声音,便急急跑下楼。
几步踉跄,扑到在冷煌的怀里,脸上喜悦的神彩丝毫不加隐藏。
“小东西,慢点”冷煌无比怜息地接住她,把她纳入自己的怀里,而锐利的瞳仁,却是细察僵凝在原地,脸色更无血色的白霓儿反应。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晴若撒娇地嘟起红唇,用醉死的嗓音轻问。
“我的字典里,从没为什么?想回来就回来”冷煌爱怜地捏了捏晴若,粉嫩的脸颊,俯下头,在她光滑的额角印下一吻。
“想我没,若”冷煌搂着她往楼上走去。
“想啊!”他们极尽缠绵地越过霓儿,上楼去,将她当作透明人一般。
“好久没要了,今晚专心一点”从楼道口飘来这句话,让霓儿僵若化石。
原来心还会疼,尽管他对她做尽许多畜牲的事情,她的心仍会为他隐隐作痛。
她一直在隐忍,连冷宅的一名下人,也可以毫无顾及地欺负她。
冷煌啊!我一直希望你能回头,但是,你却伤透我心、、、、、
姐姐,如果你真幸福,我祝福你。
死死地凝著那早已不见人踪影的楼道口,清澈的眼眸渐渐浮起一层淡淡的水雾,不多时,成串下滑。
她慌乱冲进了卫生间,拧开水笼头开关,听着哗哗拉拉的水声,霓儿对着镜子,才一天的时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几乎瘦了一圈,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依旧清澈,却少了灵动,白到没有血色的脸色挂满了泪珠,一滴一滴流到脖颈,那上面清晰地写着“伤痛,忧郁”
霓儿深吸了口气,低垂下眼睛,想起近段日子以来,那美国女人的阴险恶毒,渐渐轻泣出声,捂住小口,无力地滑坐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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