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要一想到这里被人触碰,这心中就有着止不住的厌恶和烦躁,就仿佛是自己的私有物,被别人占有了一样。
“我都已经解释过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那只不过是角度的问题,更何况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再清楚不过了。”
蓝瑾恩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努力的用一种平和的态度来进行着沟通。
按照这个男人的想法,自己一旦生气了,怕是气急败坏吧。
温宸瀚的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那淡淡的笑容,也让人莫名的觉得有些恐慌。
“在这样的场合之中说是误会,谁能够相信呢?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视频上的你究竟有多么的沉醉?凭什么你说是误会我就一定要相信,难不成就因为你现在气急败坏的模样吗?”
温宸瀚不讲理的继续继续着询问,为的就是得到一个完美的答案。
他实在是不明白对方到底在刻意的回避着什么,有什么问题一起去解决不好吗?
“够了。”压制已久的怒火在此刻彻底爆发,蓝瑾恩也不想再继续隐忍下去,“温宸瀚你到底想怎么样?自从我回来之后,你就如同疯了一样不停地对我进行着质问,请问我是犯人吗?还是说我对你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蓝瑾恩开口问着也实在是不明白,这男人为何会有那么多稀奇百怪的想法。
不就想要一个解释吗?好,她给,既然已经给了解释,为什么还要不依不饶,更何况两个人也只不过是契约关系罢了,管这么多真的好吗?
现在的塔开始认真了在乎她的事情,那在办公室中自己被诬蔑时,他又在干什么?
发自己在资料库整理资料的时候呢,这位大老板这个假好人又在干什么?
难不成只有在关键的时刻才能发挥一点点作用吗?
“蓝瑾恩你别忘记我们两个人现在好歹也是有契约在身的,我请你注意一些,最起码不要在外面丢我的脸,大多数人都知道咱们两个人是有婚姻的,若是被其他人看见了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温宸瀚咬牙切齿的言语着,看待着她的眼神中,也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
他原以为这个女人可以改变,可现在看来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偷偷摸摸的夜不归宿,就是为了和一个渣男在一起重修就好。
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让别人心疼,更没有任何的自尊。
“温宸瀚,我最后再说一遍,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两个人也没有接吻,我是被他硬生生的拽过去的,你也知道这男女力量方面终究还是有一些差异的。”
蓝瑾恩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耐着性子进行着解释,也实在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反复的再三去强调这件事。
他在工作上不开心,难道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夹杂在私人的事情之中嘛!。
温宸瀚闻言,发出了一声冷嗤,“一个连同行设计稿都可以删除的人,还有什么自尊可言?像你这样的人,只要逼急了,什么事情你做不出来和前男友重修就好,你做出来倒也不奇怪。”
温宸瀚想也不想便说了出来,许是因为在气头上的缘故,说话都失了些许的分寸,可话一说出口便后悔了。
他没有这么想,他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是有一些恼怒而已。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遇到所有的事情都不愿意和他这个丈夫去沟通,难不成就因为是名义上的丈夫吗?
“温宸瀚,既然这样我们两个人也没什么好交谈的了,在你心中都已经对我的名誉下定了一定的结论,我现在再去解释什么,你都会觉得我是在狡辩,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想先休息了。”
蓝瑾恩淡漠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扫过,头也不回的离开,刚刚走到楼梯的中间便被强行的拽了下来,没有任何防备的她脚下一个踉跄,连接直接摔了下去。
温宸瀚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眼疾手快的将人接住,可即便是这样,那白嫩的脚踝上也多了红肿。
蓝瑾恩此刻呆在那温暖的怀抱之中,只觉得异常冰冷。
心脏依旧在不规律的进行着跳动,仿佛是在提醒她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玩够了吗?没什么事情的话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可以吗?我这一晚上都不曾好好的休息过,问大老板可是一个大忙人,现在在这里和我一个删除同行设计作品的人待在一起,难道就不怕我玷污了你的双眼吗?”
蓝瑾恩颇为嘲讽的进行这一番询问,为的就是看一看这男人有没有心。
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刚刚没有被接住,该怎么办?
现在是不是就倒在了血泊之中,不知道哪里伤到了筋骨,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血。
“我……”看着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怀抱,温宸瀚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进行着解释,他刚刚也确实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情急而已,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温总,像我这样的人完全不值得出现在你的视线之中,我想我们两个人应该保持一些距离,不然那一天我性命没了,我恐怕自己都没有办法掌握。”
蓝瑾恩说完便一瘸一拐的上了楼,重重的将房间的门关了,蓝瑾恩似乎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许久,温宸瀚拿着找好的药膏,站在他房间的门口,犹犹豫豫的敲响了那扇门。
可敲了许久门都不见打了开,里面反而还传出阵阵音乐的声音。
温宸瀚烦躁的将门直接踹了,看着那个正在不停揉搓着脚踝的女人,无奈的摇着头。
蓝瑾恩也真是的,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依旧在承受着一个人的坚强,难不成服个软就这么难吗?
“哟,这不是温总吗?怎么突然有时间来我房间里,难不成温总是想要继续对我进行一番羞辱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是算了,再怎么说我这个人也有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尊严,没有必要让一个陌生人反复的进行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