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大嘴巴,大口地呼吸着,否则以她疼痛地心脏压根没有办法主动呼吸。
黎岳搜索了一下她的身边,并没有发现身上有什么银针或者毒药之类的东西。
“是不是水土不服?”小黑亲昵地询问,还缓缓走过来。
“离远点!”黎岳大吼。
小黑僵在了原地,“不关我的事!”
小黑他们到底是谁,是不是澳洲皇室的人,答案已经越来越清晰,蛋此时此刻如果把她给推走,线索就会断掉,到时候可就没有人解答他们的问题了。
“没人说与你有关,她现在呼吸困难,你们不要靠近!”
黎岳横抱起玛利亚,将她送入房间,她一平躺下来就好多了,脸色也逐渐恢复成红润。
问她是否又身体上是疾病或者水土不服,玛利亚都否定了,她做过全身检查,除了脚上有伤以外,其他地方均没有问题,水土不服更是瞎扯,她可是在海上活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地方水土不服呢。
黎岳牢牢地盯着她,“把小黑接近你以后,说得每一句话,做得每一个动作都仔仔细细地说一遍。”
玛利亚摇摇头,“不,她并没有使用武器,而是巫术!”
几乎所有的证据都转移到了巫术上面,可这种巫术,究竟从何而来,怎么来的,所有人都没有头绪。
他着急地挠着头。
玛利亚苦笑,“谢谢你愿意这么帮助我!”
“不能这么说,我有自己的私心,帮助你也是帮助我。”如果不敢快解决,那么下一个在大众面前捂心脏的人就是自己。
到时候黎岳暴毙身亡的消息就会真正传开,那时候就是真正的死亡了。
把玛利亚安置好后,黎岳上了甲班,小黑看上去很担心,她焦急地踱步着,一看到黎岳上来以后,就冲了过来,忙问玛利亚的情况,黎岳垂头丧气,“情况很不好,她说自己几乎要死了,现在已经昏睡过去了,我们去找医生才行,检查一下她现在的身体情况。”
小黑两眼放了光,“天啊,我终于可以为你们做点什么了,我正好认识镇上的医生。”
黎岳说:“我说的是我们船上的医生。”
“镇上的医生也需要的吧,一个人若是看漏了,另外一个人还能够补上。”小黑很是坚持。
黎岳拗不过她,之好让她把镇上的医生过来,果不其然,在亚麻生的资料里,小黑带来的不是一个医生,而是一个渔夫,只要一凑近就能够闻到镇上医生身上淡淡的鱼腥味以及他与小黑几乎相同的肤色。
“医生身上不都是只有消毒水的味道吗?”黎岳疑惑。
小黑解释,“小镇上生病的人可不能够养活医生,他兼职打渔。”
黎岳沉默不语,但还是先让船上的医生靠近,镇上的医生就只能够站在外面瞪着。
船上的医生说玛利亚并没有任何的情况,镇上医生就不同意了,“没有情况一个正常人的心脏怎么会随随便便地痛起来,你到底是不是医生,不如我来!”
张朝师今天过来看热闹,但被拦在了外面,一听到镇上医生中气十足的质疑,他举起拳头,“船上的医生就是庸医,赶紧下船,我以后可不想被这个庸医治疗!“
以后的意思是,他还没有完成分部编制的交换,也就是说,他还在锋上校的编制部队当中。
船上医生脸色铁青,黎岳示意他不要理会,让大家看看这镇上的医生能够有多大的本事。
镇上医生撸起袖子,看架势,他更像是一个屠夫而不是一个医生。
黎岳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镇上医生一进入房间,门距离床有个几米的距离,他即刻捂住鼻子,嫌弃十足地说:“这气不行了!”
气?
黎岳只闻到了他身上的鱼腥味,这房间里哪有气?
镇上医生摇头晃脑说:“不是我不愿意说实话,我觉得这个姑娘要不行了!”
此时,镇上医生可还没有凑近玛利亚,更没有做任何与医生有关的望闻问切,仅仅是闻了空中的气味就直接盖棺定论。
到底谁才是庸医啊!
黎岳暗骂,明问,“医生,你看了什么气,怎么就看得出来她命不久矣?”
医生翻起白眼,合上了眼睛。
黎岳猜了七七八八,大概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了。
镇上医生说:“每个人都有气,气虚气盛都能够看出一个人的命数,我是医生,看过了不少人的尸体,当然知道死尸在活之前的气是什么样的,你大可不用怀疑了……”
黎岳冷着脸,威势十足,吓得镇上医生说话戛然而止。
他关上了从外面进来的门,玛利亚掀开被子站起来,活力十足,实际上,她睡了一觉以后觉得好了不少,一直在这演戏不过是为了抓人罢了。
抓的是谁,显而易见。
镇上医生颤颤巍巍地看着二人,“你们……想要做什么?”
黎岳扭动手腕关节,关节处发出咯咯响声,吓得镇上医生开始紧张得屯咽口水。
“你根本就不是医生,你到底是谁!”黎岳问。
“我……我就是医生……”他说得底气十足,黎岳举起一个榔头来,他就彻底跪下了,“大哥饶命,我是医生,但我是巫医。”
巫医?
黎岳和玛利亚看了彼此一眼,随后再问,“和澳洲皇室有没有关系?”
“澳洲皇室……”他彻底沉默了,两只眼睛在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打什么注意,黎岳一把抓住他,往房间外的阳台上提去,反正阳台外就是大海。
如果他真不想说,就把他从阳台上扔下去。
他两条腿只打颤,抱着阳台的栏杆,“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别人花钱请来的,我爸妈也是被请来的,但我们只负责下咒,不负责后续的啊!”他大喊大叫着。
因为面朝大海,并没有多少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只有房间里的黎岳和玛利亚知道。
玛利亚火冒三丈,揪起他的领子,咬牙切齿说:“你对我下了什么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