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陆晚晚和陆从流开了公司,她就想法设法的从每个到她这里来的大老板嘴里套话,想法设法的为自己找帮手。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找到了这个帮手。
说起来,她还是真的要感谢王总,让她知道了白凛川那么多的秘密。
想到这里,梁洛珍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双手抱在身前缩了缩脖子,虽然天气冷的不行,但是梁洛珍心里燥热得不行。想到可以报复陆晚晚,她就激情满满。
“啊!”
梁洛珍正走着,突然肩膀被人一撞,整个人差点儿倒在地上,幸好旁边有一棵树让她顺手扶着,才勉强站稳。
看着前面摇摇晃晃的身体,梁洛珍气不打气不打一出来,“喂,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喂!”
“对不起!”白凛川疯疯癫癫的,听见有人叫自己,转头十分敷衍的倒了个歉,随后又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嘴里仍旧念叨着,“生下我干什么呢?”
梁洛珍站在原地看了一眼白凛川,瞬间喜上眉梢,“白凛川?”
“竟然是白凛川?”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梁洛珍原本就想要拿着自己从白总那里得来的秘密去威胁白凛川,让他帮自己对付陆晚晚的,没有想到竟然会以这种方式遇到他。
“喂!白老师!”
梁洛珍一边喊一遍跟着白凛川跑,可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一样,完全不搭理梁洛珍,自己自顾自的往前跑。
“白凛川看起来好像有点儿不对劲。”梁洛珍紧皱着眉头,一边跟着白凛川一边自言自语。
不管怎么,她倒要看看,这个白凛川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
梁洛珍越跟,发现白凛川走的地方越来越偏了,走到最后,甚至周围都没有人家了。
梁洛珍跟着白凛川走在弯弯曲曲的柏油马路上,两旁种满了巨大的梧桐树。虽然周围荒无人烟,但是巨大的梧桐树足够梁洛珍藏身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梁洛珍都快放弃了,突然一个转弯,前面一幢别墅出现在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梁洛珍觉得白凛川会在这个别墅这里停下。
果不其然,白凛川摇摇晃晃的走到别墅前面,不停的按门铃,嘴上不停的大吼,“白伟!开门!”
“白伟!”
“白伟!开门!”
“爸!开门!爸!爸!白伟!”
梁洛珍躲在离别墅只有三米远的梧桐树的背后,听见白凛川喊白伟喊爸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白凛川和白伟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白伟和薄家一直都是仇敌,这件事情已经成了每个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每个人都在说白伟自不量力,竟然敢和薄家抗衡,哪里知道,白伟的势力都已经深入到薄家内部了。
梁洛珍勾了勾嘴角,原本还担心就一个把柄不足以要挟白凛川,现在好了,又多了他一个把柄。
白凛川站在白伟的大门前疯了一般的敲门,大吼,“白伟,开门!”
“白凛川,你疯了?你来干什么?”白伟一个人在家里,整个房间都静谧的可怕。但是再怎么可怕,也没有突然听见白凛川的声音可怕。
他穿着拖鞋猛的冲到白凛川的面前,脸色难看极了,“白凛川,你疯了是不是?”
“我是疯了!”白凛川又哭又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白伟,我杀了我最爱的女人,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哈哈哈哈哈,我疯了,我疯了!”
白凛川冲着白伟哈哈大笑,双手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白伟听见白凛川的话,突然楞了一秒钟,随后看着白凛川,“你杀了薄清音?”
“她知道我们的秘密了?”
白凛川完全像是没有听见白伟的话一样,刚才还哈哈大笑,这会儿又突然悲伤起来,上前抓着白伟的袖子,“爸,你为什么要生下我呢?”
“你根本就不该生下我的!”
“我今天就是来问你的,你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啊?”
白凛川一向都很正常,白伟甚至觉得,白凛川跟他说了他得了精神病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他再蒙蔽自己,这会儿看到他这个样子,终于相信了。
他伸手去拉住白凛川的手臂用力的把他往屋里拽,“走,快跟我进来!”
“不要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白伟连拉带拽的把白凛川拖到客厅里,立马拿出之前白凛川放在自己这里的药猛的塞到他的嘴里,“给我吞下去!”
把药塞进去之后,他又往他嘴里猛灌了一杯水,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自己一个人在客厅里说着胡话。
渐渐的,白凛川的声音小了,最后,自己坐在地上睡着了。
白伟把白凛川扛起来拖到沙发上坐着,静静的等着他醒来。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白凛川终于醒了,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眼睛,十分迷惑的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刺眼的阳光从面前的超大的落地窗照进来。
这个落地窗只有白伟这里才有。
白凛川意识到这一点,猛的一回头,就看见白伟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正沉着脸看着自己。
“爸,我……”
白凛川十分疑惑的看着白伟,“我怎么会在这里?”
“问你自己!”白伟双手抱在胸前,沉着脸看着白凛川,“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药?”
白伟之前不相信白凛川有病,还说精神病医生都是忽悠人的,根本就是骗钱的,更不用吃什么药了,可现在却反问起白凛川来了。
白凛川皱着眉头看着白伟,“我吃了药。”
说这话的时候,白凛川自己心里都心虚。
他从来没有定时定点按照医生的嘱咐吃药,常常都是自己情绪不可控的时候才会吃药。
“算了不说这个事情了!”白伟皱着眉头,眼里满是不耐烦。他手一挥,随后十分认真的看着白凛川,“你刚才在门外吼什么?”
“你杀了薄清音?”
“对。”白凛川脑子已经清明过来,情绪也已经被药物压制住了,冲着了白伟点了点头,“她发现我转让了薄家的股份,知道我现在是薄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了。”
“说不定,她甚至都已经猜到了我们的关系,所以我只能这样做。”
“她死了?”白伟拧着眉,嘴角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