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初。”薄寒初轻声的念了出来,虽有十分认真的看着陆晚晚,“晚晚,以后我们的女儿的名字就可以叫晚初。”
“臭美,谁要跟你生孩子啊?”陆晚晚嘴上不承认,但是心里却是高兴的。
其实今天她在挑选珠子的时候,脑海里也出现了这个想法。
“那你不跟我生孩子想跟谁生啊?”薄寒初把书签放进书里,表情有些不满。
“随便谁。”陆晚晚轻声哼了一声,转头不看薄寒初。
“……”
薄寒初总是拿陆晚晚没有办法。
“薄寒初,你调查黎秋衡调查得怎么样了?”过了好一会儿,陆晚晚重新转了一个话题。
毕竟,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现在讨论得再好,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一无所获。”薄寒初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黎秋衡太狡猾了,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我有时候都在怀疑,是不是我们从一开始就找错了对象?”
薄寒初紧紧的皱着眉头,最近这两个月的调查简直让他怀疑人生。
陆晚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可是,黎氏集团是薄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无论如何,他都是首要的怀疑对象。”
“而且,梁启刚刚要去见黎秋衡,就被人灭口,这没法不让人怀疑他。”
陆晚晚也紧皱着眉头,对于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有些愧疚。
“薄寒初,你最近都调查了些什么?会不会有什么地方遗漏了?”
薄寒初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茫然。
他抬眼看着陆晚晚,“我先从出车祸的汽车入手,调查了修车行。”
“车行的人表示从来没有见过黎秋衡或者他的属下,更关键的是,车行已经易主了,不仅员工都换了,连老板都已经换了。”
“后来我又一一调查了原来车行的员工,他们死的死,伤的伤,没有一个能提供关键信息的人。”
“车行的老板已经出国了,具体哪个国家也没有查出来。”
“他们越是这样,就说明这里面越是有问题。”陆晚晚紧皱着眉头看着薄寒初,“一个小小的车行老板,是不能有钱出国待一辈子的,除非有人给钱。”
“还有,就算黎秋衡和他的下属并没有去过车行,这也并不能直接排除他的嫌疑。”
“说不定,这个帮他干事情的人,只是他的合作者,或者是利益相关者呢?”
陆晚晚这么一提示,薄寒初瞬间恍然大悟,“你说的对,我应该把网撒大点儿,不能把目光只放在黎秋衡的身上。”
“可是。”薄寒初刚想明白,随即又出现一个问题,“现在原来的车行都已经解散了,要找之前可能与这件事情相关的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薄寒初提的这个问题,陆晚晚也想到了。
她抿着嘴点了点头,又过了许久,才终于开口,“我觉得,我们有两个方法可以去查这件事情。”
“第一,可以通过现在的车行老板获取原来车行老板的联系方式和各方面的信息,暗中检测他的银行卡信息之类的。”
“我认为,这个车行老板突然跑出国,要么就是被安排出国的,要么就是逃出国的。”
“虽然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只要他的钱从国内来,我们就一定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如果他是被幕后黑手安排出国的,那么这个幕后黑手就相当于是他的提款机,我相信,他们以后肯定是会有金钱来往的。”
“如果这个幕后黑手实际上是想灭口这个车行老板,那么这个车行老板就是被迫逃出国,那我们就可以关注一下新闻,比如在国外被杀的华国人之类的。”
“但是这样去监控,需要太多的时间,我觉得成本太高了。”
“最好的是第二个方法。”陆晚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既然这个幕后黑手如此狡猾,却又因为商业竞争干出如此不折手段的事情,那么,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们可以通过与他制造商业竞争和冲突,逼他出手。”
“这个方法比较快,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举两得。”
听完陆晚晚的分析,薄寒初简直对她刮目相看。
他伸手抓住陆晚晚的手,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赞叹,“晚晚,你真的是我的福星、缪斯!”
“其实你稍微想一想也能想到的,只是被我抢先一步了!”陆晚晚得意洋洋的冲着薄寒初大笑,“薄寒初,你变笨了哈哈哈!”
“真是当局者迷啊!”薄寒初转头看着陆晚晚,“我决定双管齐下!”
“晚上等从流回来了,我就再跟他聊聊创业的事情。”
薄寒初说完,嘴角扬起坏笑,手臂拦着陆晚晚的腰就往屋里走,嘴角扬起邪魅的笑,“走,干正事去!”
虽然不能真的干正事,但是过过嘴瘾还是可以的。
听见薄寒初又逗自己,陆晚晚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撒腿就往屋里跑,“干毛线正事,吃晚饭!”
看着陆晚晚欢脱的背影,薄寒初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自从和陆晚晚在一起之后,他每天脸上都挂着笑容,就连小团子都说舅舅变得爱笑了。
陆从流整整花了一个国庆假期,才把送给黎婉瑜的礼物做好,但是即便是这样,也仅仅只是做了一对极为普通的杯子,除了杯底都两个人的名字“从”和“婉”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晚晚,你觉得,这个杯子婉瑜真的会喜欢吗?”
“我觉得,这看起来太过于普通了。”陆从流抱着这对杯子反复的看,却始终觉得不满意。
陆晚晚原本是来找陆从流商量去见楚澜的事情的,但是他刚巧正拿着杯子,不知道咋的就又来做他的参考了。
她坐在陆从流的对面,拿起其中一个杯子仔细的观摩起来。
杯子确实非常的普通,普通到你都找不到任何词语才形容。
甚至你仔细看会发现,杯子的表面的纹路,都有些不平整。
陆晚晚翻过杯底,一眼就看到了底下一个歪歪扭扭的“从”字。
“陆从流,婉瑜那一只是她的名字?”
“对,从婉,我这辈子就是跟随婉瑜了。”陆从流点了点头,解释了自己刻这个字的意图。
他原本对自己的名字并不太满意的,但是当他刻到这个字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从”竟然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