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不知道!
心里总之有些不舒服,手上倒是没什么。
她从没想过自己成了一个替身。
怪不得,厉仲谦的眼里总是会有一些柔情,曾经,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原来没看错,他是透过自己思念着前妻而已。
慕云好几次喊她为“夏夏”,厉仲谦几次冲她叫着“冬儿”,看来这是一个人了。
他们竟然都把她当成了嘟嘟已经死去的母亲。
呵呵,他们也真是高抬了自己。
嘟嘟倒也罢了,孩子什么都不懂,只想着自己看到的就是事实。
而他们不应该,不应该把她认错。
那一次的流连缠绵的深情一吻,也是把她当做替身了吧!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她怎么就没想到,莫名的,像他那么身份高贵的人,又怎么会让她负责,还那么放心让她住进家里。
她可是一个陌生人,而且可笑的事竟然放心让这个陌生人第二天就带着那么小的孩子去超市。
就不怕她拐跑了?
他是心大,还是执念太深。
认为她就是嘟嘟的母亲,所以放心把孩子交给她。
还有那张停留在她钱包里的消费卡。
她怎么就那么蠢,就怎么没有想到,他放心将一张声称她花不完的卡交给一个陌生人。
这样的人,是要她负责吗?
负责,负责,就该她负所有的则,包括消费。
而不是任由她消费他的钱。
贝娜真是被自己蠢哭。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笑颜如花的美丽女子,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长了一张和她相似的容颜,所以被他看上做替身。
“你这怎么了?很疼吗?”
凌洛见她望着受伤的手指失神的模样,还以为她太疼了。
“我还是带你去医院,让医生帮你包扎一下,要不然会留疤的。”
“不用,我的手上又不是没有伤口。”
她勉强的扯起嘴角。
凌洛知道她的手心有一道疤痕,也就是这道疤痕让她无瑕的手变得不完美了。
凌洛淡雅如雾的星光里闪过一丝心疼。
她看似无心无肺,如果你仔细打量就会发现,从她身上散发着的那种淡淡忧郁感。
这种感觉恐怕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吧!
他没有勇气问,他怕打破这难得的美好!
他已经经历不起再次梦碎了。
“以后,所有的家务活都我来做,你只负责吃好玩好休息好,怎么开心怎么来就行。”
凌洛把贝娜的双手握进自己的大掌,当然他很小心的避过那个受伤的手指。
他直直的望着贝娜。
他突然而来的表白让贝娜脸颊生热,望着自己的手被他的大掌裹了起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的眼睛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修饰,也没有夺人眼球的浓密,淡淡的,但是细看之下,他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见底,如皓月般皎洁明亮。
总是给人很温暖的感觉。
不过此时除了温暖,还有一份炽烈,那种瞬间就将她吞噬的爱意,让她紧张起来。
突然,凌洛猛地拉近距离,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悄悄告诉你,其实我做饭也不差。”
贝娜坐在沙发上,凌洛半蹲在她腿边,所以他俯过来的时候,几乎是贴着贝娜。
在那种男性气息的包围下,贝娜的心没来由的紧张的跳了起来。
他温热的体温和独有的气息就像海浪一般卷着她,她吓的一动都不敢动。
只感觉脸颊越来越热,就像烧着了一般。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暧昧的和自己说话。
他这不仅是暧昧,倒有些撩拨的意味。
“马上吃饭了,你们好了没?”
米舒突然而来的声音打乱了两个凝结在暧昧空气中的男女。
凌洛并没有像贝娜一样惊慌失措的躲开他,从沙发上站起,而是不慌不忙的慢慢收回前倾的身子。
望着如受惊兔子般的贝娜,唇角扬起宠溺的笑容。
米舒见此,连忙道:“哦,忘了火还没关,真是的,越来越没脑子了。”
她装作自言自语的,转身快速进了厨房,临走进去时还不忘回头瞅一眼客厅的两人。
看到他们这么亲密,最开心的莫过于她了。
这说明,这样的美好时光将会一直下去,而且会越来越好。
只要她是贝娜的一天,那她这母亲的位置就会一直存在。
吃饭时,米舒对凌洛更加热络了,就像看女婿一样。
贝娜看到她这殷勤的模样,在心里忍不住腹诽,她要不要这么期盼把女儿嫁出去。
难道就是想和汤姆叔叔早日修成正果?
“小洛啊,这几天你不忙就过来吃饭,正好贝娜也不忙了,还可以陪你。”
凌洛瞅了眼贝娜,见她安静的吃着饭,并没有不悦,心里很开心,“好!那就打扰伯母了。”
米舒笑的更欢,“你这孩子,这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过来,家里还热闹些,平常家里就我一个人,闷得慌。”
“这不是正好合您的意,汤姆叔叔陪您不是很好。”
贝娜躲过米舒的巴掌,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小小的梨涡越发生动可爱。
凌洛看着她,也跟着眯起了眼睛。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米舒看了凌洛一眼,嗔怪着贝娜。
吃完饭,凌洛也没急着回去。
在米舒的催促下,贝娜带着凌洛出了门,走在空气清新的马路上散布。
这里的人很注重环保问题。所以修建的房屋都很远,路上行驶的车子也并不多。
远处还有一片风力发电站。
夕阳西下,虽然冷的发青,但看到这晕染整个天边的夕阳,还是认为不枉此冻啊!
凌洛看到贝娜的鼻尖冻的就像小丑的鼻子一样红,好笑的帮她拢了拢围巾,伸手把她缩在衣袖里的手,连带衣袖一同装进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
他并没有松开,而是紧紧握着。
他看似随意,其实心里的紧张,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好巧!”
汉森从山坡上下来,他戴着一顶绒线帽多了一丝可爱,少了一丝凌厉之感,倒是让人少了一种压迫感。
“好巧!”
“汉森,我邻居。”
“凌洛,我……男朋友。”
贝娜犹豫了一下,第一次介绍这个身份。
毕竟她的手正亲昵的装在人家的兜里,普通朋友不会做这种事吧!
当然除了加尔。
因为有一次,参加学校 冬运会,加尔之间把她搂进他穿的宽大棉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