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你看，暗劲级的灵酒，呵呵！”
    “郭涛拿来的灵药？”
    “是啊，我酿制的灵酒纯度半数以上达到了四成，全真道的武修也不傻，同样消耗的灵药能换到更好的灵酒，凭啥不找到酿酒？”这样的情况，关云松也有预料的，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而已。
    估计，郭涛拿回去关云松酿制的第一批灵酒，引来轰动效应了呗。
    我们说过，五十年份意思的各种灵药都很珍贵，数量有限的很。好不容易有了灵药，当然希望能换到更好的灵酒用来修炼了。
    全真道的武修，同样不是主流（主流当然是道修），也没啥好的炼丹师和酿酒师。冷不丁摸出来个关云松这样的散修酿酒师，水平还挺高，利用一下，互惠互利吗。
    全真道属于大势力，秘密药园的产量不是散修能比的。散修呢，偶尔能在深山老林里弄到一两株高年份的灵药就不错了。大门派的秘密药园可是成批的培植的。
    酿酒和炼丹，有雷同的地方。为什么大门派比较容易出炼丹师和酿酒师呢？因为大门派的配方就那么几种，培植的药园里的灵药也是丹方灵药。某炼丹师或者酿酒师，成年累月的针对研究的就是那么几种配方灵药，所以，成才的机会就大了。
    散修就很难，深山老林能找到的灵药是五花八门。你想研究明白一种灵药的特性，那是需要消耗材料和时间的。光是灵药材料的消耗，你也消耗不起的。
    可是，郭涛从全真道拿来的配方灵药，关云松只需要前一段研究弄明白了这几种灵药的特性，之后，酿酒用的还是这几种灵药，那么，成功率就更高了。
    前一两瓶灵药的成功率可能还不到十成一，浪费了一株主灵药（十片叶子，算是十分材料），可能一瓶灵酒都没成功。
    可是，一旦成功弄出第一瓶灵酒成品了，熟悉了这配方灵药的药性，逐渐地在提升成功率，甚至提升纯度，最后，可能一株主灵药弄出七八瓶成品灵酒都是可能的。
    所以，关云松也愿意和全真道合作，这样，自己剩余价值就更多。
    “云松，暗支脉的人，你适当也可以用这个拉拢一下的。”孙月娥提醒道。
    “那不是你的事儿吗？”关云松说道，孙月娥的确是关家暗支脉的主卦，还不过因为怀孕，闲置了几个月而已。
    “明年，我跟你爹会带一批暗支脉的人走，剩下的呢？还有不少呢。”孙月娥说道，“那个折冲就不错，你爹在本地，暗渠道的许多事，都是他办的，就算你爹也出海到国外，这边也离不开折冲。”
    暗支脉的很多秘密勾当，的确是折冲办的。老爷子出海了，可是，关家暗渠道的造假生意不能停不是？那玩意利润是惊人的。
    可是呢，关云松和暗支脉的人接触的极少，就算孙月娥坐月子，关云松几乎都是通过关老爷子和管家赵一开指示暗支脉做什么。心理上，关云松就不信任暗支脉的人。
    “你不试着接触，咋会信任？”孙月娥了解关云松心病，走内奸的都谨慎。好不容易信任了刘二蛋和刘晓梅，还是被下了阴魂控制的那种。
    “我再想想。”
    孙月娥听的出来，关云松的语气，敷衍的意思更多。类似关云松这样的处境，你让他真正相信一个人，太难了。
    孙月娥觉得这问题很严重，一定自己出海了，还不放心呢。于是，孙月娥找到了关老爷子，距离出海没多少时间了，不安排好了，你能放心走吗？
    “月娥啊，其实，你没明白松儿最大的顾虑。”尽管关云松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可是，知子莫若父，关老爷子是感觉的到的。
    “有隐情？”孙月娥问道。
    “这里还有老大的面子在里头。”关老爷子这么一说，孙月娥瞬间明白了。
    关家除了关老爷子，下面可是有两个儿子的，你关云松一个人就把关家最大的底蕴暗支脉都安排了？你把老大关大山置于何地？真要闹出一出争夺家产的戏码，给你个头疼。
    你也别说你关云松做出的贡献最大，你身为关家的一份子，那是你应该做的。理论上，关老爷子出海了，关家的下一代家主是关大山，不是你关云松。
    孙月娥主管暗支脉为啥没问题，你明年就跟着关老爷子出海了，就不存在掌管暗支脉的这问题了吗。
    话说回来了，关老爷子可以指定关云松做下一代家主吗。
    那是不可能的。
    我们说过，刘家的家主是老二刘二虎，已经违背了潜规则了，不符合人之常情，刘家也因此内讧了好一阵。
    那么，关大山不会主动点让出家主的位置吗？
    那也是不可能的，身为一个家族下一辈的老大，你不能继承家主的位置，那一定是你有啥大毛病。你让关大山以后咋做人了？
    比如，刘家现在的刘大虎，失去了家主的位置，尽管还是保安团的团长，可是，在泗水城办事，处处觉得别扭，总觉得背后被人嘀咕，挺不起腰杆啊。
    “真是复杂啊。”闯荡江湖多年的孙月娥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即使关老爷子现在也不好说啥，都是自己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爹，让管家赵一开留下吧。”
    “也只能这样了。”关老爷子知道，这是没办法的最后办法了。
    赵一开留下，就意味着，关老爷子还是要回来的，就不存在下一任家主的问题了吗。为毛？赵一开就是关老爷子的家生子，走哪都必须跟着的主。关老爷子不在，赵一开就能代表关老爷子，你说这家生子管家牛逼不？
    “等抗战胜利就好了。”孙月娥说道。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松儿打完了小鬼子，八成也不想留下了。”既然关云松也走了，下一任家主，理所当然的就是老大关大山了吗。
    事实上，时间迈到一九四五年的八月，抗战胜利的时候，关云松也算是完成了一个穿越者的历史使命，扬帆出海了。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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