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邳靖看见了张启诺,这可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他去雇凶伤人,结果那4个小混混全都被张启诺打折了双臂。
4个小混混最后找到了马邳靖,好一顿敲竹杠,让他大出血。
100万的赔偿金,这不是个小数目,马邳靖自己财务还没有独立,他不但搭上了自己几十万积蓄,还从信用卡里透支了好几十万,这才把窟窿堵上。
虽说他家里很有钱,但他很清楚,要让他父亲知道自己在外面雇凶伤人,非得把他绑树上打不可。
这可不是普通的违法,而是严重的刑事犯罪,就算是未遂也是三年起步。
张启诺笑着对马邳靖说道:
“有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想治好那几个小混混的胳膊,100万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呢,那帮人钱花光了,胳膊却没治好,肯定还会找你要钱的。
我要是你,现在赶紧去凑钱……哈哈。
咱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张启诺说完,唱着小曲儿就离开了。
马邳靖愣在当场,一方面,他怒火中烧,整个人都快被点着了,另一方面,他现在害怕了。
万一事情真像张启诺说的那样,这就是个无底洞。最后这事情免不了要闹到父亲那边,这顿毒打是逃不掉了!
“张启诺,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启诺头也不回,只是抬起右手,树起了一根中指。
来到院长办公室,张启诺敲了门,在得到允许之后,他推门走了进去。
令他没想到的是,屋里坐了七八个人,这些人全是中医系的领导和教授们。
张启诺非常谦虚的跟在座的每个人打招呼。这帮教授们一个个岁数都不小了,他们也非常客气地向张启诺回礼。
只有那侯彤徳副院长,应付差事一般的抬了抬手就算是打招呼了。
京城医科大学中医学院的付博院长说道:
“小张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在开会,讨论下一学期的课程和教学安排。
你来说说,你擅长哪一学科的教学,对于课程安排你又是怎么想的?”
对于京城医科大学的客座教授制度,张启诺从李博男教授那里了解的很详细了。
京城医科大学的客座教授,有两种授课方式。
第一种就是那种名誉的客座教授,这些人是学术界和医学界的超巨,都是各个学科的泰斗级别的人物。
这帮人的工作异常繁忙,不可能抽出时间来教学,顶多一个学期跑过来做几次讲座罢了。
而另外一种,就是定期来授课的客座教授。基本上每周抽出一点时间,最少是每周一课时,来给学生上课,可以是选修课,也可以是必修课。
关于付院长提出来的这个问题,张启诺早就考虑的很清楚了。
于是他说道:
“我更擅长的是临床方向,比如中药的配伍,针灸学,以及临床一些疑难杂症的分析。
至于上课的时间,我想您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现在还在学校内旁听其他学科的课程。
因此我希望,每周把我的课程安排在一天,最好的话,是安排在周二。”
之所以要把课程安排在周二,是因为周二的时候是学校内课程最少的时候。
京城医科大学大多数的院系,都会在周二下午开会。
张启诺选择在周二上课,一方面可以逃避枯燥的会议,另一方面也不会耽误他旁听其他的课程。
这时,候彤财说话了:
“针灸学,你能教好这门课程吗?我对此表示怀疑呀”
张启诺在中药学方面所展示出的水平,已经毋庸置疑了。
那天的考核过程中,无论是扎实的理论知识还是对中药配伍的独到见解,已经征服了在场所有的专家。
可是这针灸,并不是那么好教的。
即使在现在活着的这些中医大师中,了解针灸并能把它应用到临床实践中的也很少,最多只是起一个辅助治疗的作用。
更重要的是,想要教授针灸学,不但要有非常丰富的临床实践,还得有对经络方面非常精通的理论知识。
张启诺这个岁数,对药理如此精通,可对于这针灸学,就不一定了 。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张启诺就算再怎么天才,他把那么多的精力投入到了药理学的研究,对针灸就不可能投入那么多。
候彤财这是不遗余力的想要打击张启诺,最好把他排挤走,让他把客座教授的名额让出来。
他的这点心思哪能瞒得张启诺,在那天考核的现场,张启诺已经了解到了这个家伙跟那个徐少阳医生是一丘之貉。
他想把张启诺排挤走,张启诺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于是张启诺微笑的看着侯彤徳说道:
“侯副院长,我知道您担心我年纪小,怕我学问不到,误人***。
我能理解,这也是为了我好。
不过老话说的好,事实胜于雄辩。今天各位前辈都在这里,你们都是专家,我可以现场给你们露一手,你们帮我掌掌眼。”
张启诺说着,就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皮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针包。
付博院长笑着说道:
“好,我就喜欢这样有冲劲儿的年轻人,什么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就是了!
小张,给我们露一手!”
在座的其他人纷纷附和。这些年以来,随着一些老教授们纷纷退休或者生病,京城医科大学的中医学院已经远没有当年的风采了。
现在有张启诺这个新鲜血液的加入,他们也想看看中医学院还有没有机会获得新生。
当然,这前提是张启诺有这个真本事。
张启诺目光扫视着屋内的众人,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候彤财的身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候彤财被他这笑容弄得浑身发凉,他感觉这笑容就像狐狸看见鸡一样。
张启诺说道:
“侯副院长,我看你双目赤红,舌苔发黄,嘴角隐隐有生疮的症状,这是肝火旺盛的表现啊。
要不自然吧,我在这给您露一手,用针灸帮您调理一下,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