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听到薛芸的话,差点没缓过神来。张显算是看出来,薛芸这个话是特意对自己说的,薛芸可能是在内涵自己上一次的事情。
但是周淼却是不知道两人之间在打什么哑谜的,她听到了薛芸的话,心里更加的不安,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了更多的敌意。
周淼对这个女人很是不满,这个秘书说的话也太露骨了一点,什么贴身秘书....周淼的心里有一股气无处可发。
但是周淼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就算是有气却也没有办法,因为她实在是找不到可以反驳对方的话。
毕竟对方是张显老板的秘书,张显也只是老板手底下一个办事的。
周淼只能恨恨看了薛芸一眼,这个时候,薛芸说道:“张显,老板快要回来了,你看.....”
张显知道周淼是有事情要跟自己说,而周淼在这里,肯定是不好让周淼知道的事情。所以张显说道:“那个,学姐,我和薛助理要谈一下工作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那我的衣服怎么办?难道你要我就这样走吗?”周淼无奈地说道。
“这个简单。”薛芸说道,“你没有衣服穿的话,不如穿我的吧。”
“你带了衣服过来?”张显疑惑地问道。
“自然是没有。”薛芸摇摇头,然后一边脱下了自己身上穿着的套装。
当着两人的面,薛芸脱下衣服,将外套递给了周淼,“穿我的吧。不然总不能让大美女就这样走出去。”
周淼看着薛芸手里的衣服,有些无语。张显也是满头的黑线。
薛芸此刻光着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看的张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双腿真的是绝了。
为什么要让我忍受这样的罪啊,昨天是周淼,今天是薛芸,这到底要让自己怎么过啊!张显不禁想要仰天长啸了。
周淼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突然进来的女人居然这么的豪迈,不拘小节,直接当着自己和张显的面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虽然包臀裙里面是穿着安全裤的,小西装里面也是穿着打底的衬衫的,但是这一双腿真的是货真价实的。
“学姐,你快穿衣服吧,薛助理一大早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商量的。”看着一动不动的周淼,张显问道。
周淼这才反应过来,然后穿上了薛芸的衣服。自己居然对着一个女生的腿发呆,真是...周淼的脸有些羞红了。
薛芸的职业套装穿在周淼的身上显得十分的紧绷,更加凸显出周淼丰满的身材来了。周淼有些害羞地将包臀裙向下扯了扯。
没办法,眼下也只能这样了。被这个套装紧紧地包裹住自己的身体,周淼也有些不适应。
“学姐,我送你出去吧。”张显说道,然后就将周淼送到了门外面。
等张显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薛芸正坐在沙发上,跟个没事人一样翘着二郎腿看着自己的手机。
见到张显走进来,薛芸放下了自己手机,问道:“显少爷,大老板?可忙完了?”
薛芸的语气中带着戏谑,张显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
“那个,薛助理,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张显问道。
对于薛芸,张显可不敢乱来,毕竟薛芸可是他爷爷派过来的人又是自己的秘书,他可不敢跟薛芸发生点什么。
而且,对于薛芸,张显是很佩服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亮,工作能力更是厉害。
薛芸笑眯眯地说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老爷子打电话过来,要你去京都参加一个宴会,这个宴会是老爷子的朋友举办的。石老爷子希望,您能代表他出席!”
“京都?”张显听到了一愣。
“爷爷为什么突然要我去代替他参加宴会啊?”张显不解的问道。
张显心里疑惑极了,家族里肯定不止他一个孙子,肯定还有别的很多的优秀的子弟,为什么爷爷独独要他去呢?
而且这些人从小生活在家族里,接受良好的精英教育,接触到的人也是上层人物,让他们代替爷爷肯定比自己更合适。
薛芸没有直接回答张显的话,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我反倒是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情。”
张显看着一脸神秘的薛芸,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石老可能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你融入到他们的阶级和家族的事业当中,毕竟您从小就流落在外面,根基比其他孙子要浅很多。而且,我觉得,这次石老单独要求你去京都,肯定是有其他更加重要的事情。”薛芸一板一眼地分析道。
张显听好了,觉得很有道理,但是他是不知道薛芸为什么说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你觉得老爷子还会有什么更加重要的事情吗?”张显疑惑地问道。
“我觉得石老是有意要培养你的。”薛芸郑重的说道。
“我在石老身边也有几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重视一个子孙,你大概是唯一一个让石老这么重视的孙子了。”薛芸解释道。
薛芸说的也是事实,确实,这些年来,张显是石老最重视的一个孙子,没有之一。
听到薛芸的分析,张显还是有些意外的,他没有想到,石老会这么重视自己。张显还以为自己的这些待遇,是家族子弟每个人都会有的。
如果根据薛芸说的话,可能自己的待遇反而是石老特意关照的了。张显觉得自己的能力肯定是不如其他从小生长在家族里的那些子孙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石老为重点栽培自己了。
不过如果真的像薛芸说的那样的话,张显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情。能够得到石老的栽培,那么自己以后的前途肯定是一片光明了。
现在尚且在南城,还没有接触道家族,自己凭借办事处就已经在南城有了一番天地了,更是成了南城的风云人物了。
这要是回到京都,得到了老爷子的栽培,自己恐怕又有另一番的天地了。但是一方面,又觉得只是去参加一个宴会而已,应该也代表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