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变故,怨鬣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很疑惑,但是没有谁来给他解惑。
余生想要趁机将怨鬣猩红的双眼给收割了,他用无色诸天砍在猩红结界上,却是被这一道结界给震开了。
这一刻,全球都在卫星发射的视频里看到余生和怨鬣的大战,念夕和唐火儿的心可是悬着的,每一个画面都是触目惊心,紧张到了极点。
秋璃等强者则是在远程观战,她们知道自己帮不了余生的忙,这一战决定了天下局势的走向,更是决定了逆天宫的未来。
“这是我的女婿,真的是救世主啊。”念无涯大声呼喊道,像是和余生一样光荣作战。
“这也是我的女婿,余生,他是逆天宫大元帅。”刘步芳比念无涯更夸张,甚至有些手舞足蹈。
不管余生,胜败如何,念无涯和刘步芳夫妇的虚荣心都已经到了极致。
除此之外,念永和念昊,念曼瑜等人都以余生为巨大的荣耀,他们很庆幸跟这么一位将载入史册的伟大人物有交集。
逆天宫的所有弟子都在通过卫星视频观看大元帅的战斗,他们相信大元帅一定可以打败怨鬣这个远古妖兽。
余生与怨鬣的打斗堪称经典,不管是动作上,还是精神上,双方都是平分秋色。
怨鬣预感余生突然变强,它不知道救那么一些时间,余生经历了什么,但是毋庸置疑,余生不但免疫了它释放出来的灰色浓雾,还能让无色诸天与它的渴血战斧相平衡,是在超乎了它的预料。
“加油!”一群小孩子在为余生加油打气。
余生仿佛听到了这些孩子的声音,他因此获得了某些力量,更加坚信自己能够打败怨鬣。
想要打败怨鬣,必须破掉它的猩红色防御结界,初次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
怨鬣知道,想要打败余生,还是需要靠它手中的渴血战斧。
渴血战斧的强大之处在于嗜血,而先前怨鬣的渴血战斧上已经有太多的鲜血了。
余生则是需要避开渴血战斧的锋芒,只有如此,才能有机会打败余生。
两人都变强了。
余生释放出强大的无色之界,这一次释放出来的无色之界让怨鬣感受到了一丝压制,先前它根本看不上余生的无色之界,认为这只是做做样子而来的,现在好了,它非常重视了。
在无色之界中,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就在此时,碧海蛟龙兽赶到,它和余生一起对战怨鬣。
一条龙尾甩在怨鬣的身上,碧海蛟龙兽一到场就给怨鬣重击。
这种重击程度其实还是很伤的,怨鬣心知肚明。
“怨鬣,这一次我们都得以进化,你还不束手就擒?”碧海蛟龙兽废话了一句,但就是这句废话让怨鬣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它在猜想,进化了是什么意思,也难怪,余生怎么就突然这么厉害了,竟然能够免疫它的灰色浓雾,不可思议,这其中的道理难道是因为余生进化而产生的?
怨鬣开始猜测,也因此影响了它的发挥。
余生抓住机会,用无色诸天在怨鬣猩红的结界上,砍了过去。
这一次余生把猩红结界砍出了一丝龟裂,余生趁热打铁,继续对结界发起攻击,很快一个眼睛的猩红结界被余生破掉了。
这一刻,观战的上亿人都手舞足蹈,他们看到了逆天宫大元帅正在朝着胜利的局面挺近。
逆天宫弟子更是加深了对大元帅力量的认可,他们觉得只要打败了怨鬣,世上将在无人是逆天宫大元帅的对手,他们为加入逆天宫而感到骄傲。
念夕和唐火儿看到这一幕,心中虽然放松了一点,但心依旧悬着,他们知道强者的战斗,转瞬之间就会决定胜负,这是非常可怕的。
所以她们二人依然凝视天空上的战斗。
被破掉猩红结界的怨鬣露出一只空洞无比的眼睛,余生能够看得出来怨鬣的弱点就在这只空洞无比的眼睛里。
余生没有丝毫犹豫,从地狱的淬炼走出来的他有很强的预感,一定要进入怨鬣空洞无比的眼睛里。
于是,余生没有多想,他愤然一跃,冲入了怨鬣的空洞无比的眼睛里。
这一幕,又让大家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进入怨鬣的身体?要是被困在里面那就完了。
碧海蛟龙兽对余生的行动也是非常困惑,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为余生争取时间,他趁机缠住怨鬣的双手,让怨鬣没有办法腾出手来对付钻进它眼睛里的余生。
怨鬣看上去似乎有些着急,它赶紧分散出腥红结界的部分力量,用来保护那只暴露的眼睛。
没有谁知道怨鬣那只空洞无比的眼睛里到底有什么?
余生进入到怨鬣的眼睛,他通过怨鬣的视角突然看到了许多远古时候发生的事情,也看到了怨鬣是怎么被封印起来的,远古时代的那些生命又去了哪里?为何剩下的那么少?而当初当当成食物的人类又是怎么崛起的,这一些都在余生的眼里历历在目。
很快,怨鬣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只见它那巨大的身体开始裂开,裂开成许许多多的碎片。
碧海蛟龙兽看到了,它这下非常清楚,余生是在怨鬣的身体内部破坏了怨鬣的生存系统,直接是取得了胜利的果子。
怨鬣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在挣扎,不接受这样的命运。
“不可能,这不可能。”怨鬣咆哮着,疯狂大喊道。
看到怨鬣的状态发生变化,所有人都能够预感到逆天宫大元帅将要取得胜利,这种喜悦对他们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
怨鬣的身体正在慢慢地分解,它没有办法自救,只能看着自己渐渐毁灭。
碧海蛟龙兽也能够感受到怨鬣体内有一股巨大的能量要爆炸,他赶紧缠绕住怨鬣,把怨鬣拖到海里。
伴随着一声巨响,怨鬣的身体在海域的上空爆炸,尸骨无存。
怨鬣死亡后,余生方才出现,他风轻云淡地俯视落入海里的灰沉,嘴角掀起一抹胜利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