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星期三,她怎么突然去看海了?不是应该在学校上课吗?
奚月见她这个样子,舒了一口长气。
看来只是记忆偏差,真实发生的事情还是无法改变。而记忆偏差根本就是假的哪来的真的?
乔佳乐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妩媚又妖娆,“那又怎样?我还是喜欢奚智。我对他心动了。”
奚月听着这些疑似自伤又是伤他的话,甚至把昨天的一切归结为不可能,心就一阵阵地抽痛。像在放血。
此话题她好像也不愿意提,就在那里喃喃着要选什么曲目好。
…
一下课,奚月浑然暴怒地出了教室。
乔佳乐偷偷瞧了一眼,压制住自己心底莫名的愧疚感。
此时,一直找不到易莴鸣的贝双双冷冷找上门,居高临下,眼底皆是痛恨,“你把鸣鸣藏哪了?别以为鸣鸣给你几个甜头吃,你就以为你可以取代我的位置。鸣鸣是我的!”
乔佳乐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质问迷茫了一会儿,顿时明白过来什么。一时之间嘴都说漏了,“你是说那个伤了脖子的易莴鸣?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要不是我有把柄在他手上,我也不会帮他把你赶出去。”
乔佳乐顺溜说完,却发现什么照片。她怎么想不起来。
贝双双此时全身都被“伤了脖子”给吸引住,顿然想到什么,哽咽着出声:“你是说鸣鸣他是爱我的,他这么做是有苦衷的。”
“嗯。”乔佳乐没多少耐心,“反正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受伤了你要找也得找到医院去。”
贝双双没有过多停留很快走了。
这一走,令乔佳乐更对那些好像该有,却又没有的记忆越发模糊。好像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场梦。
梦不都是醒来后模糊不清、琢磨不透,最后渐渐消散的吗?
…
一拳又一拳不甘地砸向坚硬的墙壁。
鲜血充沛地滚滚而出、滚滚而落。
狭窄的空间里,一个满脸不甘的人眼眶赤红不已,仿佛要杀人。
心底有一个猛兽振奋着、哀鸣着,似不是他又似是他。
是他,已平静接受这个事实,不打算再追究。
不是他,绝要把自己的东西抢过来,决不罢休。
身体里好像有两个灵魂在剧烈攻击着、吞并着,神智最后一条防线宛若被攻碎,喊出了“他”的心声。
“缘儿,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抢走……”
只是一瞬,奚月大汗淋漓,意识涣散。
…
“一年一度的运动会十二月初举行,希望大家踊跃参加啊!”吉祥誉喜滋滋:“还有啊,值日老师也不能一直代替学生会。学生会毕竟是协助学校、协助老师管理的。不能没有学生会。”
“经过一个月的监督,情况甚是乐观。仪容仪表也达到标准。但是,因为严格检查,严格登记的缘故。有不少家长投诉,严己克律是好事,但,因为像罪犯一样穷追不舍,坏了衣服等。”
“这就是我们学校的不该。他们要求我们学校开一场家长会,互相讨论值日生的存在,应尽的义务和应赔偿的职责。总之,这一场家长会由学生会安排进行,老师一概不负。”
作业真多,写书每日5000,看书就得少了……
已经追到《锦书雁回》最新更新处,下本《撩了音乐制作人之后》学习写这本书。
以后还得找热门的,现代的古代的魔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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